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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做得還挺像的。我家小本都讀取了半天才發現是假的。”
梁秋塘和黎水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點了點頭。
“能查到真正的嗎?”黎水問。
“我已經開始查了,但是還要等一會兒才會有結果。”楊昉籬伸了個懶腰,廖子楓看樣子還沒有回來。
“小昭和小然回來了沒有?”黎水問道。
“嗯,據說那個鄰居不在家,他們說先去吃飯。”楊昉籬愛撫小本。
“呃,那我們也去吃飯了。”看著楊昉籬注視筆記本的眼神,梁秋塘就起雞皮疙瘩,趕緊拽著黎水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去吃什麼?”梁秋塘問黎水。
“嗯,綠茵閣吧,我想喝那裡的蜂蜜柚子茶了。”黎水偏過頭看梁秋塘,一雙桃花眼閃爍光芒。梁秋塘點點頭,順手在某人頭上摸摸。
某人這時候最好像小動物一樣靠過來蹭蹭,但是某人畢竟是某人,所以……“塘塘,我要吃最貴的那個千層冰淇淋。”
大庭廣眾之下不要叫這種只有在家裡可以叫的名字好不好,梁秋塘後悔在某人頭上摸了幾下。唉,某人要是那種可愛型的就好了。
在梁秋塘暗自悲殤的時候已經賺足了回頭率,很多人盯著他看,滿臉不可思議,潛臺詞是:“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有這麼可愛的小名?”
唉——算了,誰叫自己離不開他呢。這樣——也挺可愛的。
“你說誰的嫌疑最大?”黎水問梁秋塘道。
“嗯?”梁秋塘回過神。“不好說,現在還沒有找所有的涉案人談過,根據案宗來說,雖然趙文澤和趙雯昕說謊了,但是我認為趙南和司空止的嫌疑比較大。”
“觀察挺敏銳的,但是憑直覺來說,我認為趙南的事只是個烏龍。”黎水又開始摸下巴。
“是麼,但是辦案子不能憑直覺啊。”梁秋塘也摸摸下巴。
這方法真好,都不用買剃鬚刀,也不會長鬍子。
“嗯嗯,你對。那,梁大組長,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先看趙文澤,如果他有罪,就會牽連到趙雯昕,再而牽連到寧子辰,在房間內留下證據的司空止也逃不開。那麼司空止的不在場證明是由哪裡來的?所以只有這所有的人都有罪才能支援這個假設。但是這種假設並不成立,因為寧子辰的不在場證明是他的秘書做的。當時兩人正在寧子辰家,因為寧子辰生病,所以他的秘書把檔案拿給他簽字,這時寧子辰的妻子也在。此時他給趙雯昕打了電話,詢問一個票販子的電話,因為他要去外地辦事,而公司只給包了汽車,他認為不夠安全。這至少說明寧子辰當時不在兇案現場。那我們可以做一個假設,寧子辰無罪。則趙雯昕,趙文澤無罪。那有罪的就是司空止——至少是幫兇。所以,我認為應該從給他做不在場證明的人查起。”梁秋塘說道。
黎水笑了一下,桃花眼裡有依稀的讚賞。“可是你憑什麼得出寧子辰無罪。”
“直覺。”說完之後梁秋塘就想咬自己舌頭。這小狐狸,給自己挖坑呢,自己是怎麼想的他根本從頭到尾都猜到了。
“其實不憑直覺也可以。”兩人步入綠茵閣,點了餐之後得意洋洋的黎水又開口。梁秋塘挑起眉。“這個案子基本上可以分為兩個人物串。與司空止有關的人,與趙文澤有關的人。而我認為這兩組人要分開看。因為無論是趙文澤還是趙雯昕都沒有陪死者去看過醫生。如果當年的警察也這樣想的話,那麼就有兩條路可走。”黎水喝了一口服務員端上來的蜂蜜柚子茶,桃花眼舒服地眯了眯。
“第一,查查司空止等人與趙文澤等人的聯絡。當年警察查過這一點,並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這是一條很基本的查案原則,所以這條路警察應該走地很仔細。查不到,兩個可能,沒聯絡,或者對手太強大。今天我們去看過了,趙雯昕並不是十分謹慎的人,所以就只有可能是第一種情況:兩者間沒有聯絡。”黎水放下杯子,看著梁秋塘,彷彿讓他接下去。
“照你的意思說,兩撥人是應該分開看的。”梁秋塘似乎完全想清楚了,字句間胸有成竹。“寧子辰的不在場證明是由秘書做的,所以案發時他不在現場,案宗上說,寧子辰要的票是趙雯昕親自出面找的票販子,因為她剛好在火車站附近。有路人看見他們兩個交涉,所以趙雯昕在案發時間不在案發現場。那如果是這些人作案的話,殺人的只可能是趙文澤。”梁秋塘說道。
“沒錯,所以趙文澤是兇手。”黎水眨眨眼。
“你又誤導我,真當我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