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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既然沒有愛情,我是不可能有多關心她的。最重要的是,我每次都有派人跟她一起去的。”趙文澤的回答看似天衣無縫,黎水狡猾地笑了。
很完美的回答啊,不但將黎水的觀點完全駁回,而且還變相地解釋了黎水他們查到的,有黑衣人陪著謝貞的訊息。但是,越是想得多,就越是破綻百出。
“你說,是什麼人陪著死者去看病?”正在認真“記筆記”的梁秋塘狀若沒有聽清地溫和問道。
“我派的人。”趙文澤重複了一遍。“司空醫生應該和你們說過了。”
原來是出在司空止這裡——黎水和梁秋塘對視一眼,馬上得出結論。
“敢問趙文澤先生,那位先生的外貌如何?”
“穿一身黑……”趙文澤似乎是想收口,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深知,隨身攜帶錄音裝置的警察已經完全把他的破綻收錄機中了。
聽著耳機那邊面臨崩潰的女聲,看到暫時性的成績,黎水和梁秋塘對視一笑。
“我們進入,下一個問題,為什麼你的兒子趙南沒有參加謝貞的婚禮?”梁秋塘問道。
“趙南?”趙文澤現出疑惑的神情,“你在開玩笑吧,我和亡妻沒有感情,怎麼可能有一個兒子呢?並沒有一個叫做趙南的人啊。”
毀滅與死亡 最新更新:2012…04…06 18:57:31
如果說先前所得出的結論黎水和梁秋塘還算比較滿意的話,那麼現下趙文澤的話就著實令人大吃一驚。黎水的記憶力從來沒有一個案子中出現過這樣的事,死者的關係人互不認識是有可能的,但是“父親”不承認“兒子”的情況就少之又少了。而這種情況又都發生在父親不想給兒子遺產與父親想為眾人都不知道的私生子頂罪上。
謝貞並沒有留下遺囑,所以她的遺產理應是趙文澤的,更何況根據資料顯示謝貞並沒有留下什麼遺產,她的保險受益人又是她的父母,所以第一種情況是不可能的。在天朝私生子是很少的,也就是說,第二種可能性反而大些。
梁秋塘看向黎水,黎水明白,他也想到了同一個問題——在此之前他們沒有和任何一個涉案人提過任何有關趙南的問題,所以,趙文澤和道上的人有關係的話,指不準趙南就是他的私生子,而事發後他透過非常手段保下了趙南。那麼,兩年前無功而返的刑警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並且連趙南沒有接受問詢都調查地清清楚楚。
“我出去抽根菸。”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擰來擰去的梁秋塘皺著眉頭站起來。
“快點回來,又抽菸。”黎水不動聲色地抱怨。
梁秋塘沒有回答,徑直開啟門走了出去。看看四周,確信沒有監控器後,梁秋塘拿起手機開始發簡訊。幾分鐘後收到回覆,他滿意地點點頭,然後重新按響了門鈴。
來開門的還是趙文澤。
走進房間,遇上黎水的目光,梁秋塘笑著挑起右邊的嘴角。黎水笑了,轉過身重新面對著趙文澤。“當年警察沒有提過這個人嗎?”
“當然沒有,我的人生中根本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一個人。”趙文澤恢復了淡定。
耳機那邊傳來的是趙雯昕斷斷續續毫無邏輯的回答,她無疑已經暴露了一些東西,但是梁秋塘卻並不引人注意地皺起了眉頭。
“回憶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緊就變黑暗,讓虛假的背影消失於晴朗……”今天早晨新換的鈴聲忽然響起來時,黎水和梁秋塘意識到這回的任務是不可能圓滿完成了。梁秋塘緊抿著嘴掏出手機,是廖子楓的電話。
“組長,又有一個人出現狀況了。”廖子楓那邊十分吵鬧。“我跟著寧子辰,他下班回家後又去了辦公室,然後就報警說他的秘書死了。”
“是那位秘書?”梁秋塘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是那位,給寧子辰做不在場證明的秘書。”
梁秋塘把車開得飛快,洩憤一般的。雖然楊曉寶和鄒嵬釋都留在了趙文澤家,但是他很明白,不可能再得到什麼資訊了,因為他們忽略了最大的boss。
“我們就是沒有發現,所以才會導致這回行動失敗。”被沒收了紙筆的黎水道,“能撒下第一個謊的人,再撒謊是十分容易的。那麼,趙雯昕和趙文澤長得並不像,如果他們沒有血緣關係,趙文澤為什麼心甘情願地讓趙雯昕住自己的房子呢?而且我們潛意識裡認為趙文澤會比較強勢,所以出來給我們開門的一定是趙雯昕,現在我知道為什麼了,因為趙雯昕是趙文澤的上司!她所有的失態都是裝出來的,而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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