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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了他。但以後我不會了,我的一輩子都是他的。我的命都能給他。爺爺,請保佑我們。”
☆、得咎44【渣攻賤受狗血清水】
日子過得有些磕磕絆絆的,但總算有驚無險,一日一夜地過著,裴文歌回到容家也有半個月了。他從最初了茫然無所依到平靜,用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實力上有著巨大的懸殊,他反抗不了容沛的任何安排,那就選擇了無條件順從了,在容家住了下來。他其實也就是在等,容沛總有暴露出真正目的的一天,雖說惶恐,但也僅僅是加倍的小心,讓自己和裴悅不要犯錯誤,反正最糟糕的都經歷過了,他不會再被任何事所擊垮。期間,容沛沒有露出裴文歌想象中的真面目,他當真沒有去上班,一天到晚黏著裴文歌,天氣只要還不錯,他就帶著裴文歌和孩子出門外,說是帶孩子出去玩,卻把重心更多的放在裴文歌身上,常常把兒子忽略。這樣下來,即便跑遍了整個城市所有的兒童樂園,他和裴悅還是不怎麼親近。
有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大人。裴悅出於好奇,抑或對於父系血緣的仰慕天性,他是很想接近容沛的,時常會挨著容沛,巴巴地仰著臉蛋看他,又介於父親再三的交代,只叫他少爺。容家客廳裡就常出現一個畫面,三個人並排,裴文歌坐在沙發最左邊,容沛緊貼著他,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往他身上瞎蹭,而裴悅又貼著容沛,可惜容沛自家還在撒嬌,沒怎麼理睬他。裴文歌整日無所事事,免不了會瞎想,他特別害怕裴悅會跟容沛建立感情,那等到容沛玩膩了,要翻臉了,狠狠嘲笑他們不知好歹時,兒子得多傷心呀。他想想都覺著毛骨悚然,後面久等不到容沛發作,漸漸也就不怕了,怕也沒用,他的神經緊張到一定的極限,反倒是輕鬆自在。
臨到新年之際,一天中午,容家來了三個警察和一個女人。容家在當地不是泛泛之輩,過來的警察中有一個是附近分局的局長,姓江,和容先生也是舊相識。他們不是上門來調查的,沒用這麼嚴肅的說法,只是帶一個女人過來看看,她在警察局舉報,稱她一個朋友被非法拘禁了。來容家之前,辦事人員按她的說法一查,樂了,那是容家的地址,受害人他們也認識,於是就解釋說:“裴文歌的戶籍資料就是這個地址,你明白的吧?這是他家,他的戶口也是隨容家的,他能在自己的家裡被拘禁了?”可她並不相信,一再聲稱這位朋友很危險,情緒一度很激動。前後折騰了兩天,沒辦法,江局長親自領著她上門來確認了,“情況就是這樣,我也沒打電話給老容了,嫂子你讓裴文歌下來一下,和這個姑娘把話說清楚吧。”他把大致說完了,端起茶喝了一口。
那女人就是田甜。容太太吩咐傭人上樓去叫人,自己則研究著她,年紀大約二十五六歲,長相很清秀,膚色白皙,長直的頭髮,穿著打扮都很乾淨。她清楚兒子現在對裴文歌不正常的迷戀,她有點兒懷疑這女孩和裴文歌的關係,有點兒憂心,問道:“姑娘,你是文歌的什麼人?”田甜一直在往樓梯口張望,聽見容太太的問話,她轉頭過來,帶了戒備地看著這個雍容的美婦人,說:“我是他的房東,也是他的朋友。”容太太暗自鬆了口氣,如果裴文歌和別人談了戀愛,那事態可就嚴重了,莫說指望裴文歌再給容家生幾個孩子,就連悅悅都得沒了。
沒一會兒,容沛牽著裴文歌的手下來了,他的面色冷凝,一下樓來,毫不客氣地衝她說:“喂!你有沒有搞錯!我電話裡和你說的很清楚了,他回自己家犯得著你一個房東管嗎?”田甜沒繼續和容沛電話中未完的爭吵,她在見到容沛的一瞬間愕然了,之前她曾和容沛有過通話,卻從沒想到這人和裴悅長的一模一樣,裴悅是誰的孩子根本不言而喻了。她從沙發緩緩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地盯著裴文歌,裴文歌知道她為什麼愕然,他彎了彎嘴角,歉然地笑了笑,說:“田甜,很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還讓你奔波到這兒來。”田甜不在乎這個,她指著容沛,問裴文歌:“原來小悅不是你的小孩?”
原來知情的人,不必裴文歌多做解釋,關於裴悅的身世,他避擴音起,卻從不難以啟齒,“悅悅是我的孩子。”他說道,語調溫溫的,好像一杯純淨清透的溫開水。田甜腳下晃了一晃,她忙扶著沙發的靠背,所有的愛情幻想開始崩塌,一絲微薄的希望還不肯放棄:“我想是我誤會了吧,小悅只是這家夥的孩子,你只是養父吧……”裴文歌還是彎著嘴角笑,那股子坦然是由內而外的,讓人看了很舒服,他道:“不,我不是養父,他是我生下來的,我其實是他的母親。”然後,他為自己的隱瞞向田甜道歉,田甜的耳朵裡隆隆作響,已是聽不清了。在場的人不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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