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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那我寧可承認我不愛你。”
聲音低沉,卻響徹整個無人的大廳。
蘇月白不再掙扎,林風清還想說些什麼,眼角忽地一瞟,看見服務員在門口探頭探腦。他抱歉地笑笑:“喝多了,馬上走。”然後半推半抱著拉蘇月白出了門。
坐在駕駛座上,林風清的酒醒了幾分,他側過臉看著一言不發的蘇月白,一陣悵惘。他伸出手想撫摸蘇月白在點點滴滴的光暈中琉璃琥珀般的面龐,卻聽得一聲脆響,然後左臉火辣辣的疼。林風清只得訕訕收回手改揉自己被扇的臉,一面揉一面小心地問:“月白,你這算是出氣了?”
蘇月白依舊沒有回答。
“月白……”
“林風清,”死一般的沉寂後,蘇月白終是開了口,聲音略有些顫抖,“你到底當我是什麼?”
林風清一愣,然後沉沉道:“我當你是愛人。”
“愛人?”蘇月白諷刺地笑了笑,“你不愛我的時候,不管不顧就把我扔在那裡;現在你想通了,愛上我了,一句愛人就想讓我再次回到你身邊。你到底是把我當愛人,還是當婊子?”
“我……”
“是我傻逼,年少無知只為等你一句‘我愛你’。後來,我又花了幾年的時間忘掉你,如今好容易能壓下一切站在你面前,你卻又來招惹我。”蘇月白沒有吼,平平淡淡地彷彿在敘述別人的故事,“林風清,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林風清安靜地聽他說完,然後一聲長嘆。
“月白,這些年你又可曾放過我?”
蘇月白怔了怔,苦笑:“這輩子,你我終究是放不過了。”
“蘇月白,你到底還愛不愛我?”林風清強壓下心頭翻覆的情緒,一字一頓。
蘇月白默默看了他半晌,然後輕輕一嘆,俯身覆上他的雙唇。
第20章 零音
晨光破曉。
蘇月白渾身痠疼地從床上爬起來,摸索著夠到手機,邊回簡訊邊憤慨真是不公平,明明是自己被折騰一晚上,結果居然比罪魁禍首醒的早,天理何在!
“月白,”萬惡之源似是感覺到身邊的殺氣,非常及時地睜了眼,“給誰回簡訊呢?”
“管得著麼你!”蘇月白沒好氣的白他一眼,然後也不管林風清是不是徹底醒了就把人連推帶踹地趕下了床,“做飯去,我餓了!”
大清早就遭受家暴的某人無奈地笑笑,撣撣土從地板上爬起,隨手撿了一件睡袍披上,順便很有眼力價兒地把地上一堆凌亂的衣服歸置整齊。
“想吃什麼?”
“蛋炒飯。”
“好,我先去洗漱,你等一等,蛋炒飯一會兒就好。”林風清笑著應了,轉身推開門出臥室。
蘇月白靜靜望著林風清的身影,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揚起。
他環視四周,陽光照得整個房間暖洋洋的。這棟房子是他在國外讀博時瞞著所有人買的,首都郊區,躍層洋房,面積不大環境極佳,甚合他意。奇葩的是,他到現在也找不到買房的理由,只能敷衍自己是一時興起。比它的主人幸運,房子擱置的時間不長,不過兩年光景,它終於等來了該來的人。
傻,他暗罵一句,也不知是在說林風清還是在說自己。
白皙的手指靈巧地結束了手機的聒噪,蘇月白靠在床頭看著窗外,忽地想起一句話: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可這份安穩能夠等到他們白頭麼?
蘇月白心下一亂,不肯想下去,剛剛浮起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心情沒了就看什麼什麼不爽,一身不爽的某妖孽一面腹誹自己沒事找事兒,一面進了浴室開啟花灑洗澡,心裡盤算怎麼把這口氣兒在林風清身上理順了。
在廚房忙碌的某人遙遙打了個噴嚏,絲毫沒有大難臨頭的覺悟。
林風清端著蛋炒飯出來的時候,一身玫紅色睡袍的蘇月白已然坐在餐桌旁,好整以暇地等著早飯。
“風清。”蘇月白喊他,聲音分外誘人,聽得林風清雙腿一軟。
“過來。”蘇月白挑著一雙鳳眼看他,單手托腮,袖口滑落,露出白玉般的手臂,另一隻手悠然放在椅子把上,頎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叩著椅子,發出清脆的聲音。林風清咽咽口水,繼續飛蛾撲火地盯著蘇月白。檀木椅上的蘇月白領口大開,身上的紅印若隱若現,腰帶將松未松的盤在中部,雙腿交疊,頭髮微亂,在陽光的點綴下更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媚。
林風清徹底站不住了,但動物的第六感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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