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法子也不是畜生想的啊!”典旗給了他一板慄,“公孫錦成了法醫,嫁了位警察,算是了了他們全家一樁心願。他哥哥和鄭和一起在房地產工作,工作雖累收入卻不錯。賈文復讀了一年學了文,很爭氣地考上了歷史學博士,現在在家待業。我大概也就瞭解這麼多,沒辦法,大家都有的忙,基本聯絡不上。”
“忙,都忙。”林風清暗自唸了幾句。幾杯紅酒下去,他更覺渾身無力,靠在吧檯上懶得動,目光卻直直鎖定在門口片刻不離。
他會來麼?
林風清不知道,試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他心裡越來越沒底,失望感充斥著整個胸膛,唯有一絲希望拼盡全力在支撐他的靈魂。
他揉揉臉,想勸自己識趣一點,現實太強大,自己孤注一擲的奢求無異於以卵擊石。
只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結果常常是玉碎而瓦全。
好的,我明白,他對自己的理智說,然後繼續一動不動地等待奇蹟。
“抱歉,我來遲了。”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分外熟悉。
整個包間頓時安靜下來,門口頎長的身影悠然邁進了門,極盡優雅地拿起紅酒杯走到人群中央,臉上的笑容一如往昔,三分嘲,三分傲,一分入骨媚態。
林風清愣愣的看著他,多年的夢境與現實重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直到他走到他身邊笑著說:“風清,好久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琢磨著手癢又開了一文,'hp'Departure cp:DH 咳咳,所以這文改隔日更了啊,同時那篇文會更嗯。
第四曲:迷失
第19章 靜音
“月白,好……好久不見。”林風清徹底懵了。他曾無數次幻想過兩人重逢的場面,而當蘇月白真正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想象中的應付自如全是扯淡。
蘇月白緩步走到他身旁站定,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玻璃杯和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調笑,時不時側過頭瞟一眼林風清,表情極其自然,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他和林風清還是那般親密。
林風清沒有笑,默默端起酒杯,壓下心中的苦澀。
距離感,這是他自再見蘇月白以後的唯一感受。蘇月白的笑,蘇月白的親近,蘇月白的不在意,全是假象,雖然他不明白蘇月白為什麼要裝出這幅樣子,但是他明白,蘇月白並沒有原諒他,甚至都沒有想和他好好談談的意思。
明明站在身邊,卻彷彿遠在天界。
林風清緊握杯子的手抑制不住地顫抖,絕望感瀰漫全身,飄散在空氣裡,貪婪地吸取著周圍的氧氣。
他最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愛與恨是彼此互為因果的雙生,不在乎則是斷絕了情感的陌生。林風清寧可蘇月白恨他,也不願是如今這個情狀。蘇月白的一舉一動無不證明他早就對自己斷了念想,經年種種,都在一瞬間變成了痴心妄想。
不知是不是醉意氤氳了雙眼,他讀不懂蘇月白的眼神,只感覺他們之間的距離如天塹,日積月累成了靈魂的疤,在酒精的澆灼下,噬心刻骨的疼。
無情傷人,痴妄可笑。
凌晨,大家三三兩兩各自散去,蘇月白估計也是裝累了,斂了笑甩手就走,一語不發。林風清腦袋一抽下意識抓住蘇月白的手,本想著蘇月白能一把把他丟開,再罵上兩句,好歹也算是對他還有感情。至於是喜歡還是討厭,他不在乎。結果蘇月白施施然轉身,客套地笑笑:“怎麼,有事?”
“月白,嗯……我想,咱們真的應該找個地方好好談談。”林風清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反正他是不打算放手了,被蘇月白罵死打死也好,他一定要知道蘇月白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抱歉,我還有事。”蘇月白笑容不變,伸手把林風清的雙手從自己胳膊上輕輕褪下來時反被一把攥住,臉色一僵,聲音轉冷,“放手!”
“我不放,我已經傻逼的放了第一次手,我不能再傻逼第二次了!”
“你傻不傻逼關我什麼事?放手!”
“蘇月白,你到底心裡還有沒有我?”
“放手!”
“你究竟有沒有放下?”
“放手!”
“你還恨不恨我?”
“放手!你丫個王八蛋!”蘇月白徹底裝不下去了,又踢又打死命掙扎。林風清一把把他推到牆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當初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拿一輩子也彌補不來。但是如果你硬要我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