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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寫,我現在就去寫。打得小傢伙渾身是汗,宋閔鬆了手,卻去書房拿了根紫紅戒尺來,比家裡那根更滲人,更恐怖。樊樊當即放開喉嚨哇哇大哭,縮到牆角蹲著。宋閔抓了他道,起來。
樊樊抱住宋閔,哥,我錯了不要打了。我以後乖乖的聽話。
宋閔放下戒尺,抱著樊樊坐在沙發上幫他擦眼淚。樊樊窩在他腿上抽搐。
這當兒宋爸爸宋媽媽買了菜回來,見這情景呵斥宋閔,你幹什麼,你打他了?
宋閔趕緊說沒有沒有。
宋媽媽摟了樊樊去廚房。宋爸爸在宋閔對面沙發坐下,他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這麼打他。
還說呢,把他放在家裡,你們也不管著點,就由著他混耍,這一假期這麼玩過去心都玩野了。
宋爸爸奚落,喲還挺懂事,不記得你小時候多皮啦?
你那時候打我可打得比這狠多了。
這邊樊樊幫著宋媽媽摘菜,宋媽媽問打得疼不疼。樊樊忍不住難過地在宋媽媽肩頭蹭了蹭,膩人地小貓一樣。宋媽媽哈哈樂,喲這小樣兒,你閔哥打你是讓你記著疼以後別犯錯了,他呀,跟你宋伯伯一樣古板,隨著點他就好了,他在的時候你乖乖做功課啊……
媽,怎麼教孩子呢,虧你們還是老師呢。宋閔抱怨著進來幫忙,把樊樊攆了出去。
宋爸爸正在書房看書,樊樊溜進去,在書架上瞄了一遍,撿了本西遊記插畫本,安靜地翻看。宋伯伯,你在看什麼。他看了一會沒意思,就爬到書桌上去看宋爸爸的。宋爸爸把書攤給他看。樊樊皺眉,都是古文。宋伯伯,那是你畫的啊?樊樊又指著牆上的畫問。是啊。宋爸爸耐心地回他。哇,你教我畫吧。好啊。
宋爸爸鋪了宣紙,磨了硯墨,給樊樊一根毛筆,教他一筆一畫地畫起來。
宋閔路過的時候在門縫裡看到,驚得去告訴他媽。
這就是傳說中的隔輩親嗎,哎喲,“這樣一筆下去,你看就是松樹的樹幹,然後是——樹枝——樹葉,我們再來加一塊青石,苔蘚……”跟電視裡教人畫畫的老伯一樣,哎怎麼回事我小時候他可從來沒這麼耐心,哪兒不會啪一板子,打到會為止。
宋媽媽看他忿忿模仿老頭子的動作神態已經笑得不行,只得安慰他是老頭老了,打不動了。
開學前宋閔帶著樊樊回來,鄧瀟隨後也回國了。整天就吃了睡睡了吃,媲美某哺乳動物。
近中午了,鄧瀟晃進書房,宋閔正在書桌前看書。阿閔。他糯糯喚一聲。宋閔翻他一眼皮。怎麼不接著睡?你就不覺得浪費生命?
生命就是拿來浪費的嘛。鄧瀟嘟囔一句。
過來。宋閔低喝。鄧瀟不傻,笑著還是倚在門口。
我不打你,過來吧。宋閔柔聲說。
鄧瀟辨不得真假,就靠過去,手肘撐桌俯身去看他看的書。宋閔趁機抓住他的肩膀往上一提,鄧瀟的小臀正正擺在桌上。宋閔覆上一隻手,鄧瀟一哆嗦。
本來沒想打你的。宋閔說。鄧瀟撇撇嘴,虛偽,臉埋在胳膊裡。宋閔隨著拍下兩巴掌,鄧瀟難堪地說,樊樊跟陳晨在陽臺上玩呢。宋閔起身去關了門,順便取來板子,鄧瀟嗚嗚討饒。
宋閔無辜地聳聳肩,剝下肖兒的睡褲,下邊已露出兩小片微紅,鄧瀟肉皮子薄,打兩下紅幾天。宋閔不作聲,巴掌啪啦啪啦給整個拍了個遍,直拍的鄧瀟臀部全是粉紅。宋閔拾起板子,鄧瀟條件反射地扭了扭。宋閔將板子擱在他臀上,肖兒,最喜歡被打哪個地方。就是你放的那兒。好咧。
宋閔捏著板子一端,用另一端輕輕巧巧抽打下來,從腰際到大腿,卻跳過臀峰的位置。鄧瀟嗯嗯啊啊地,心裡罵宋閔小人,冷不丁一板子抽在臀峰,鄧瀟忍不住啊呀一聲,宋閔卻又去打別處,緩慢有序,不急不躁,只偶爾路過那癢處,偏生並不遂了他願。像去美髮廳洗頭的時候,那小弟的手指甲搔過癢處邊緣。叫心揪揪著,急得他扭來扭去,這一蹭,下邊著了。宋閔並不曉得,只當他沒得滿足,拉開小褲朝著臀峰一頓猛抽,好給他個痛快。
鄧瀟沒及叫得出聲,一手摟著宋閔,一手探下去觸到自己的鳥兒。散了。升空,飄散太空。
鄧瀟緩了一緩,捂著屁股爬下來,提上褲子,笑。
桌上赫然一灘他的種子。
宋閔驚得張開嘴。雖然這廝經常洗完了澡光著屁股跑,雖然碰見幾次推開門,他正跪在椅子上手裡□自己的鳥兒,雖然他很開放坦蕩無邊,雖然他也不是那麼保守非要命令他清心寡慾。可是,這是認識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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