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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需要莫名加班。心情煩躁時我會準備些啤酒和下酒菜,喝著吃著再聊些有的沒的,他說在公司太受罪處處被人踩還得做好背黑鍋的準備,我說大不了就不去了罷。喝完啤酒第二天我醒過來,他早就上班去了。
生活本是如此,別太計較,抱怨兩句就好了,真計較上就輸了。我們都懂這個理兒,所以這麼多年在自己的崗位上掙扎奮鬥,期間肯定少不了不如意,喝點酒睡一覺,明天該怎麼過還得怎樣過。
我說,“我們倆可真難得啊,大學那些朋友各奔東西,我們倆這麼多年還呆一塊。”
也不知是不是他這屋裡燈光效應,他的眼神挺奇怪的。我這才想起晚上的正茬,顧北打電話跟我說,沈潔要分手。
“到底怎麼回事啊?她突然發什麼癲?”我指的她是沈潔,顧北肯定懂。
他挺鬱悶把啤酒喝見底,囁嚅道,“誰知道呢!”
“你啊,有時候太不懂女人心。對待女人別想著一味付出,這樣只會讓女人不把你當回事。”女人有時特犯賤,正確說,沒有性別之分,人就是犯賤。
他低下頭悶悶不樂,光喝啤酒不嚼薯片,我回味著自己說過的話,心想到底哪裡說錯了。從以前開始我就怕他生氣,可以說在他面前算得上小心翼翼。特別當他交了女朋友,有時對著他和他的女朋友心情不爽,我的個性是心情不爽時說話就陰陽怪氣,夾槍帶棒的故意針對他的女朋友。顧北也會生氣,生氣時語氣加重說我兩句,我因面子受損甩袖而去。離開時挺乾脆的,事後想想很後悔,怕他生氣後就不願搭理我了。
那時真窩囊,明明生氣的是我,每次主動百般討好他的也是我,當一個人把尊嚴狠狠踐踏在泥土裡,其實也沒什麼事情是做不出的。
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弄的我也沒了心情。我喝了五聽啤酒後打算要走,他挑著眉粗聲粗氣說,“不是一醉方休嗎!”
“拉倒吧,明天還得上班,等哪天放假再陪你一醉方休。”我拿起放在牆上的柺杖拉門要走,顧北磨磨唧唧在背後說,“這麼晚了不安全,在這裡過夜好了。”
“換洗衣服都沒帶,我還是回去吧,打車的話沒什麼晚不晚的。”
他愣是要送我到小區門口。我趕他,快進去快進去,外面冷死了。他說看你走了我再進去。我擰著眉毛,“看我現在挺狼狽,不會趁我不注意搞偷拍吧。”
“說什麼呢!”饒是不願,最後還是被我趕了回去。開玩笑,這大冷天的,他身上穿的這麼單薄要生病了怎麼辦,我忍不住打了兩噴嚏。他這邊真麻煩,打的特不方便,又得走到紅綠燈口攔車。雖說冷了點,但晚上的空氣著實的好,路燈把我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我見倒影裡的自己,怪模怪樣的挺好笑。
走了兩三百米的路程,不斷有飆車黨在身邊飛馳而過,我心想這些人可真不要命。到了路口,等了四五分鐘也見不到半輛的車的鬼影,真是奇怪了,總不能是天氣太冷都不開夜工吧……這要真等不著,距離我家這麼遠,不累死也得凍死。
我正瞧見遠處像是的車朝這邊開來,身邊緩緩停了一輛車,我納悶哪個不要臉的有車了不起啊!車裡的人搖下車窗,眼帶笑意說,“走吧,送你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4 章
我在多年後總會為此耿耿於懷,無數巧合的降臨,註定兩人的命運。
其實我不信命,可命運總讓你知道,與其痛苦不如信命。
車裡的人搖下車窗,眼帶笑意說,“走吧,送你回去!”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彎下腰瞅了眼面前的人,不可置信般退了一步,指著他說,“你,你怎麼在這裡?”好嘛,一碰到他又犯了結巴。
他玩味的笑,“我怎麼不能在這裡?”說著下車幫我開車門,一股腦兒把我塞裡面。
我哭爹罵娘扶著疼痛的手說,“媽的,你以為是玩具說塞就塞。”他把手中的柺杖放在後備箱裡,回到駕駛位見我臭著臉笑,“怎麼每次見你都這副要死的表情?”
“愛看不看!”我別過臉。
他嘆了口氣發動引擎問,“你家哪兒?”
我報了地址,他轉了個圈朝反方向開去。車裡暖氣挺足的,路途平穩,我一直盯著窗外,外面黑漆漆一片,實在沒什麼看點,可必須這樣,要不假裝做些什麼,面對兩人沉默,更顯得詭異。
電臺裡傳來低沉的嗓音,夜晚電臺DJ肯定也很寂寞吧,“……我們總會藉故去懷念一些人,在這寒冷的冬日裡有你們的陪伴讓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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