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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抓的嚴所以玩的人少,而是蔣雲清玩的小,一晚上也就萬把塊,正常情況,扎金花這種生死立判的,壓錢無限的牌類遊戲,如果底注高,對手彪的話,一晚上輸個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大有人在。
這幫人算是玩的比較收斂的,也都沒太有錢,基本上每晚輸贏的量也就是幾萬塊。
玩的點已經從海天轉到了別的酒店,這樣不定點換地方也省得警察踩點罰款。
自從蔣雲清把錢還上之後,大家見了面都很客氣。
蔣雲清本來不想帶趙梓龍去的,耐不住這趙公子纏自己纏的緊,剛玩了一上午,手機都跟購物熱線似的,沒完沒了的響,搞的蔣雲清裝著在家睡大頭覺也裝不下去,只能把人叫過來。
那孩子雖然平時挺囂張,來了也挺老實,往蔣雲清旁邊一蹲,一句廢話也沒有,讓倒水倒水,讓點菸點菸,就在旁邊濃情蜜意的盯著蔣雲清,那眼神兒差點沒把蔣雲清齁死。
話說這趙公子平時雖然陪著蔣雲清玩,但實際上是個新手,基本上沒參加過這種場合,這還是頭一回。
一般新手牌運都壯,這孩子往蔣雲清旁邊一坐,跟個財神爺似的,蔣雲清手氣旺的不行,再加上心細膽兒肥,一上午的功夫就把賭資翻了個翻。
蔣雲清見好就收,有點想走了。
可這才一上午,人家輸錢的肯定不幹,想你要是個糙老爺們我也就不跟你練了,你一個小二椅子想贏了錢就走哪有這好事?
一個老爺們上來就摁這蔣雲清的肩膀不讓走,碗口大的拳頭在他鼻尖兒晃盪,警告他他要是敢走就揍他。
這大拳頭在蔣雲清面前晃的他直眼暈,又想起前一陣子挨眼錘的時候,把蔣雲清嚇夠嗆,畢竟上次不是針對自己都砸成那逼樣,眼下這麼大的拳頭眼珠子不得打淌湯兒了啊。
心思一會蔣雲清小臉煞白,趕忙把賭注又多加了一點繼續跟人家玩,但說好了就玩一天,不在這兒過夜。
旁邊的趙公子一看蔣雲清被威脅也很不願意,跟人家推搡兩下,差點動手,但最後還是給蔣雲清摁在了。
有人捏著小冰壺開始給自己烤煙,水裡的氣泡翻騰著,從底部裂開,升起淡色的煙霧。
對面的人對著嘴兒抽了一口,後又長長的呵出,
“玩這麼長時間了,老張都輸光了,換副牌吧。”
***
化驗結果出來了,石久跟石炎的造血幹細胞匹配度不高,需要重新尋找捐獻骨髓物件。
這倒也不稀奇,一個爹媽生的親兄弟也不是百分之百匹配的,好像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自己跟他也不是一個媽生的,公用了一個爹而已,機率也不見得會高哪兒去。
好在市長家不差錢,而且石炎發現的也早,現在找個捐贈者也沒早些年那麼難了,所以問題不算太嚴重。
林科的案子不用打聽報紙已經登了。
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沒收全部財產,石久給他算了算,他今年四十多,出來的時候六十多,婚也離了,也沒孩子,這輩子算是白忙活了。
也忘了誰跟石久說的,說是他入獄之後,只有一個上了歲數的女人搭理他,吃的用的往裡頭送了好幾回。
像也不用想就石久就知道是他前妻。
覺得這人可真是有意思,折騰一頓夠,到頭來照顧他的卻是他最先踹開的人。
石久聽說了這事後,很是感慨,這要換成自己,指不定怎麼找人在監獄禍害這孫子呢,給他送日用品,不給送炸藥不錯了。
不過自己畢竟是男的,興許女的都這麼心軟。
石久想這些的時候正在飯桌上吃飯,喝了一口湯半天也不往下嚥,煩的石久媽朝著腦門兒就是三個腦瓜崩。
石久本來想發火,結果看見他媽立刻有了注意。
筷子在碗裡攪和兩下,石久挑起一根兒青菜,
“哎,媽,問你點事。”
石久媽吃完了飯,眼下正坐在旁邊喝湯,整個小勺在湯碗裡慢悠悠的攪,聽石久開口,眼皮一掀,盯著他的眼睛,
“什麼事?找物件啦?”
石久一撇嘴,“跟我沒關係,就是問你個問題,要是現在市長入獄了,你會去天天給他送東西麼?”
石久媽冷哼一聲,
“送,必須送,我天天都給人民公安送錦旗,每日一封表揚信,感謝他們為社會除了播散禿種一個禿驢精。”
石久心裡有點不太舒服,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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