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越想越覺得蹊蹺。
撲朔迷離的,好奇的石久都很想好好縷縷這幫人的關係。
正想著,在外頭說完話的人進來了,自然的把辦公室門一關,喀拉一聲輕響。
手裡的煙掉了一小截菸灰在地上,嚴希眼神軟軟的往這邊一搭,
“讓你等了二十分鐘。”
石久回過神,不自覺抬手摩挲一下頭髮,
“是啊,我好不容易來一趟,這不都要走了。”
嚴希沒有坐下,而是斜依在辦公桌邊兒,
“你今天不是該上班麼,怎麼有閒心上我這兒來。”
石久靠在沙發上,只能仰頭看旁邊幾近站立的哥們。
從這個角度看嚴希的腿又長又直,微微頷首,嘴上咬著煙,弧度微妙。
早怎麼沒發現這個逼這麼會勾人兒呢,真真是應了那一句古話,叫什麼來著,‘一顰一笑,格外欠操。’
石久硬是嚥了一口吐沫星子,
“我去醫院了,要不是看見你在那兒挨澆估計我也就不過來了。”
嚴希扭頭從旁邊移過來一個菸灰缸,彈了彈菸灰,
“去醫院?怎麼了你。”
石久轉了轉眼珠子,“看屁股唄。”
嚴希彈菸灰的手一停,咧開嘴笑,“摔碎了麼?”
石久一擺手,使出了鋪墊已久的絕招,
“哪裡,我治痔瘡,老毛病了,一個月總有那麼兩天哇哇淌血,挺糟心個事啊。”
說完還抬眼去看嚴希,心想就你小子還想捅你久哥,先回去多吃點聰明豆再說吧。
嚴希沒太大的反映,
“沒關係,我會躲開的。”
石久想回他一句躲你媽逼,但又覺得他跟自己一樣不要臉也挺討人喜歡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停了,太陽透過玻璃照在地上,一道一道的,七彩斑斕。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倆人並排站在視窗往外看,
街上行人匆匆,這邊的時間卻像是靜止了似的。
“我還以為出彩虹了呢?”
“我是啊……”
“那剛才你辦公室地上的是啥?”
“不知道啊……”
石久站在窗邊兒,心裡暖烘烘的,側過頭就去揪嚴希的領子。
嚴希似乎有點被嚇到,手裡的煙都掉在地上,被他自己後退一步的腳踩熄。
石久厚著臉皮往上湊,
“反正你也關門了,沒人看見。”
26
地上的影子纏在一起;遮了部分外頭斑斕的光。
窗外大廈上的玻璃反射著夕陽,到處都是金燦燦的;落在石久的眼睛裡;根本就看不清對面人的 表情。
就只能覺出來這人的嘴唇又軟又熱;沒有上次的牙膏香;反而是很濃重的菸草味。
嚴希從最起初的推拒變成靠近;舌尖都跟著熱情起來。
兩個人拉拉扯扯,從床邊移到桌邊兒。
一個把一個壓在上頭;指尖纏著指尖;衣裳貼著衣裳,底下的人又不幹了;一鼓作氣又是個翻身。
辦公室隔音不太好;隔著一面牆隱約能聽見外面人辦公的動靜,開門關門,喝水說話,門也沒鎖,隨時都會有人進來。
兩個人就這麼偷著接吻,沉默著扭成一團,誰也不服誰,偶爾分開低聲罵對方兩句,後又難耐的親到一起。
小王抱著一大摞材料從外頭回來,先回自己的辦公室分類整理了一下,又從裡面挑出嚴希特意囑咐他的,愣頭愣腦的就去推嚴希的辦公室。
進門之後這人先是呆了一下。
不過是發現裡面有客戶在。
一秒後,小王對著沙發上抽菸的男人點點頭,後又把材料擱到嚴希的桌面兒上,
“嚴哥,你要的東西。”
嚴希當時正站在窗臺邊,背對著小王,聽他這麼一說便轉過身來,
“哦,好,謝謝。”
說這話的時候,他鼻子裡撥出青白煙霧,手上卻是一支菸都沒有。
沙發上的男的咬著煙起身,挺高一大個。
笑意吟吟的,總覺得有點不懷好意,
“行了,我也得走了,趕在下班前去露個臉,不回去不太好。”
***
蔣雲清不太喜歡打麻將,就找了個扎金花的局。
找不到別人,還是以前那幫人。
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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