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一個人。
嚴希進來的時候,石久頭已經剃的差不多,老闆收起剪子都開始那毛刷子給石久刷脖子。
嚴希從旁邊拉來一個高腳椅,大長腿往腳鐙子上一踩,神采奕奕的。
石久心裡有事,臉上卻同往常無異,
“哎,我就納悶了,你也敢上這地方來,不跟進澡堂子一樣啊?”
屋裡的夥計都湊到一邊玩電腦,老闆給石久搭理完,把布料一扯,就轉身到後頭,洗海綿上的頭髮茬子了。
嚴希彎下腰,湊到石久耳邊,
“就跟GAY進男廁所感覺差不多,也不是看見就發情啊,”
他說話的時候,熱氣噴在石久的耳朵裡,跟往常一樣癢癢。
但卻是再也鑽不進心裡。
說完這句話,嚴希也沒離開,而是抬手摸了摸石久的頭髮,說了完了剩下的半句話,
“摸著了才算。”
石久側過臉,看這人笑著直起腰身,也跟著笑了,
“哎,小嚴,我有個事最近很苦惱,想跟你請教一下呢。”
嚴希沒太在意,
“什麼事,你說。”
石久其實根本不確定,就想看看他什麼反應。
“沒啥,我有個親戚想改個名,這不是得到公安局去辦理麼,你看你認識這麼多人,幫我打聽一下好不好辦唄,我那小親戚原先姓席,現在要跟他老公姓石了。”
說話的過程石久一直盯著嚴希的臉看,他倒是沒什麼反應,而是沉默了很久。
“我也不太清楚。”
石久繼續觀察他,那眼神兒跟看害羞的小媳婦似的。
嚴希自不自然自己心裡已經有底,也沒必要在說了。
石久隨便了轉了話,
“等會去哪兒?”
嚴希會錯了意。
自己習慣了察言觀色,揣測人心,石久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嚴希只會以為他在暗示。
平時應酬領導也是,甭管辦事送禮,領導的想法從來都不會明說,一舉一動全部都是暗示。
就像個沒有挑明的交易,只需要對方心知肚明。
想到這裡嚴希微微直了腰身。
嚴希不知道石久到底知道到什麼程度,也太不相信石久的會承諾什麼。
眼下唯一清楚的就是知道他想幹什麼,而且嚴希非常不想在這種關頭得罪他。
沒多大個事,不就是那兒被插一下麼,又不會死人。
***
兩人去的酒店,這事嚴希不想會自己家,怪膈應的。
被壓倒的時候,身上的人還拿起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頭髮。
這人腦袋上的小硬茬還有點扎手。
嚴希鬆開手,臉朝下埋在床褥裡,呼吸不暢,眼前全是混沌的黑。
腰肢被緊緊的掐著,指甲似乎都陷入皮肉裡,而另一隻手貪戀的在腰脊尾椎流連,往下,掰開屁股,摸了摸中間的小洞。
嚴希直接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反感的不行。
潤滑就用的酒店裡的,壓在身上的人往指尖上擠了一大陀,粗粗的潤溼了一下肛門,然後捏著老二就往裡硬捅。
視窗的白色簾幕翻飛不休,幽靈一樣。
初秋的風涼絲絲的,吹進來,嚴希的的身上卻始終都是溼的。
身體被挖開一個大洞的感覺實在太差,因為還沒有抽動的原因,目前就只有賬痛,隨著不斷的推進,越來越深,越來越疼。
等到粗糲的毛髮抵在自己屁股上的時候,嚴希知道這人也進到底了。
真他媽的,腸子都要捅穿了。
身後的人停住幾秒,沒有急著操嚴希,而是把手繞道嚴希的胸前,搓了搓他的乳頭,俯下身親吻他的後頸。
“你怎麼哆嗦的這麼厲害?”
嚴希獰著臉吸氣,,一時間腦子裡過的東西很多。
比如叫他滾,或者轉身把插在自己後面的人蹬下去。
但嚴希終究什麼也沒說,咬著牙忍著,只想這人趕緊幹吧,快點射完了事。
嚴希並沒等多久,身後的人就開始插,很明顯的新手,毫無技巧,全憑蠻力,打樁一樣,每一下都是結結實實的操下去,撞在腸壁上,激的嚴希一陣過電似的亂顫。
身上的汗一遍一遍的出,嚴希額角的青筋都起來了,渾身的肌肉繃起來,硬的跟木頭一樣,整個人被頂的不斷上移,本能的弓著腰往前縮,但卻每回都被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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