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
趙公子腦袋上還纏著紗,給揍的跟個癟三似的,一聽這話哪裡肯幹,抱著旁邊哭抽抽的人就開始哄,
“沒事,小清,我會幫你的,不就是錢的事麼?你欠他十七萬是吧,我幫你還上行了,這錢不是借,就是給,我不用你還我,你一輩子跟我在一起就行。”
“。。嗚嗚。。我不要你的錢……就要分手……我太噁心了……再也不想這樣了……我應該被判刑。。”
“不噁心,你一點也不噁心,我覺得你挺好啊,咱們以後不賭了就是了,我看著你,我保證幫你扳過來,”
趙公子腦袋上的紗布開始滲血,一手抱著蔣雲清,一手捂著腦袋,
“你看咱倆都一起蹲了監獄了,一起有前科,以後誰都不好找物件了,你就好好跟我在一起唄,我爸已經託人幫我安排工作了,差不多九月份就能上班,到時候我使勁掙錢養你,你不是喜歡吃麼,我以後天天都給你買好吃的,你能不能別甩我啊。。”
蔣雲清本來都哭的差不多了,這一下子又嚎的跟個小娘們似的,眼淚一對一對的往下掉,順著趙公子的脖頸子往衣服裡鑽。
嚎了一下午的喪,倆人到最後也沒分成,反倒是蔣雲清哭的眼睛腫成了大桃子,沒挨眼錘跟挨眼錘一樣。
***
這兩天發生的事有點多,搞的石久有點應接不暇
一方面是蔣雲清的事,當時沒打通電話,等蔣雲清再打電話的時候人已經被帶警局去了,石久十分鐘就趕過去了,隔著玻璃能看見蹲一屋子烏眼兒青,數蔣雲清身邊內個的血泡兒顯眼,一頭一大襟的血,雖然糊了眼睛鼻子,可石久還是認出來他是誰。
這他媽不是趙梓龍麼,趙梓龍也能被揍成這德行?白取個這麼牛逼的名兒了。
沒多久趙雲就過來了,看見石久也挺不好意思的,打了個招呼後,便站在外頭先把裡面的小警察召喚出來,低聲說了幾句話後就繞道里面審訊室去了。
人出來的時候,石久大致問了一下經過。
自己先前還囑咐蔣雲清不要用嚴希的錢,結果盼什麼不來什麼來,蔣雲清不但輸了,還作到警察局了。
把石久給愁的,回家查查銀行賬號,想著實在不行先幫蔣雲清還上吧。
可真是,自打認識他之後就跟他屁股後頭操碎了心。
第二方面,石久想不太通嚴希為什麼要給蔣雲清錢。
問蔣雲清蔣雲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把錢給賭徒,無異於把毒給吸毒人。
石久覺得嚴希不像是這麼沒腦子的人,他心裡應該清楚。
這麼一想,整個事情就變質了。
如果這樣的話,石久也想不明白嚴希為什麼要害蔣雲清,好歹一個床上睡了兩個月,這麼幹未免太沒良心了。
石久忽然發現自己一點都看不懂嚴希這個人了。
這感覺就像是霧裡看花,
又像是隔著一層雨暮,看外頭剪影婆娑,
不知道是單純的麗影,還是惡意的陷阱。
這事已經完全的勾起了石久的好奇心。
反正腦子長時間不用也生鏽,
鬥倒了林科後石久也閒的慌。
下班的時候,石久給蔣雲清打了個電話,除了安慰他的話,還在最後隨口問了問嚴希的生日,萬事無頭緒,石久就先確定一下嚴希的生日是不是跟那本書上的生日一樣。
好在那天石久特意看了一眼,記得的很清楚。
蔣雲清嗓子都哭啞了,還挺納悶石久為什麼問這個。
石久在電話裡憨笑,
“嗨……哥最近迷上了星座,生怕他是處女男啊。。要是的話我可得離他遠點。”
說話間還拿了一隻筆,在旁邊的便籤上記下蔣雲清所說的數字。
可能是入秋的原因,現在天黑的比以前快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石久覺得辦公室有點暗,起身開燈,這才發現已經這麼晚了。
時鐘滴答滴答的走,石久抬手摩挲了一會頭髮,覺得自己頭髮有點長了,該收拾一下了。
飯都沒吃,石久開著車就去理髮。
理了一半的時候,嚴希的電話就過來了。
這小子今天似乎特別高興,只問石久在哪兒,要來接他。
石久沒拒絕,很大方的告訴他理髮店在哪兒,結果沒二十分鐘嚴希就進門了。
因為不是週末,這個點兒理髮店的生意很冷清,就石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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