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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甚蒙感覺到那雙手從他身上移開了,傅寒的氣息也開始變遠,他有點不確定自己到底是醉了還是沒有醉,但他很確定他並不想要傅寒離開。
他反手抓雋住傅寒的手臂,臉還埋在床褥裡,傳出的聲音甕聲甕氣的:“不要走。”
傅寒想要鬆開他的手掌。
葉甚蒙猛的從床雋上坐起來,雙手拖住那隻手臂,把頭和上半身都依靠了過去,“不要走,傅寒。”
他抬起頭,臉上還掛著一點水漬,眼睛有點紅,臉頰上的紅色已經消退,可是脖子以下仍然泛著紅。他神情執著,但偏偏動作和語氣都像是深陷在酒精的刺雋激當中。
傅寒頭更痛了,“我不走,我去拿水。”
他嚥了兩片藥,重新坐回到床雋上。
“我們做一次吧。”葉甚蒙不死心的去扒傅寒的衣服,“都我來。不會太麻煩。”
傅寒拉住他的手,連帶著一起伸向葉甚蒙的下雋體,那兒的xing雋器半bo雋起著,他握了上去,上下滑雋動起來。
葉甚蒙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身下的玩意很快就挺雋立得高高的,傅寒的手掌包裹雋著那根東西帶來的前所未有的感覺讓他很快就陷入情雋yu當中,好像全身上下唯一能有感覺的地方就是下雋ti,像被放在銅柱裡燒一樣。
過了一會兒,他就she雋了出來。高雋chao後的倦意和後勁未發的酒意都往頭部湧去,他覺得累,又覺得舒服,蜷著身雋體磨蹭在床褥上。
傅寒把手上的精雋ye擦乾淨,輕輕拍著葉甚蒙微弓的後背,直到那副背脊不再抖動,呼吸聲變得平緩。
他傾過身雋子,低下頭,看了那張臉一會兒。
他的神情太過認真,以至於連調開目光都顯得困難,只有艱難的合上雙眼。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二章
葉甚蒙睡得不安穩,夢裡亂七八糟的都是各種糟心的事情拼在一起,他處理了這個那個又出問題了,只覺得胸口如壓著沉沉的大石頭,又悶又慌。
輾轉了幾下,他就驚醒了。
醒了,睡著前的記憶便立刻復甦過來,他真是一點沒有忘記,連小小的細節都沒有,甚至連指尖上觸控到的傅寒腿部的肌膚的感覺都還印在記憶裡,讓他有點心顫。
只是人已經不在了。
也好,葉甚蒙自嘲的想,在的話他該以什麼面目面對傅總呢?
不恥下賤的求歡被人拒絕。連身體對方都不屑於看上,他還有什麼值得拿出手的呢?
精神上的認同很可貴,可是某些時候身體上的認同更難得,因為最直觀最真實。所以人們容易喜歡美女帥哥,因為一開始感情總是從最直觀的地方產生的。
葉甚蒙苦笑了一下,他是直觀的醜嗎?
那還碰他做什麼?撩撥他做什麼?那就利落的轉身走掉啊,就嚴厲的告誡他保持距離啊,為什麼又不這樣做呢?這對傅寒來說並不困難。
撇開傷害,葉甚蒙還有些惱怒,但這份怒氣他又不敢對真正的當事人發出來,偏偏有長了眼卻看不到結果的人上趕著來受這頓氣。
快中午的時候鄭振給葉特助打了個電話,開口第一句就是:“R國專案是不是成了?”
葉特助沉默了片刻,他都快忘了他昨天來的目的是為了R國專案,不過此刻聽到對方提起他卻是氣不打一處來。他英勇獻身被拒絕不說,指不定這次惹到傅寒了專案更沒戲了,反過來說,如果沒有這個什麼破R國專案,沒有那個模特晏霖,他怎麼可能跑到傅寒面前自取其辱!
就說他十年都忍過去了,咋現在就把這距離給破壞了呢?
“成,成,成,成個屁啊!沒戲了。”
鄭振被他一句話給堵了回去,心思也是千迴百轉,想了想,道:“就沒辦法補救了?”
“沒。”葉特助正是氣頭上,口氣僵硬得很。
奈何鄭振是根老油條,怎麼炸都不怕的,經歷的東西多了對年輕人這脾氣還多少能忍一忍:“鄭哥也不怕傷葉老弟的面子,這事要真不成就算了。但是當哥的也要說你一句,你昨天可是雄心勃勃的要和傅總談的,我也沒好意思阻攔你,但是老弟啊,有些事情看不準就不該下手,走大家都走過的路才是最保險的。我還是琢磨著晏霖還行,至少可以試試水。”
鄭振這話等於是挑明瞭,他明白傅總和葉特助的關係,也頗有勸慰的意思在裡面。如果兩個人都滾了床單了,但傅寒都根本不為所動,那麼這樣的關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