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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伸手,奪過他的咖啡杯,就著他的手往自己嘴邊送,另一隻手已經圈上他的腰,“很奇怪,我頭一次這麼想念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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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覺得你的話越來越不容易懂。”為了謹慎起見,一開始,陳僅的姿勢保持不動。
“你一直在追趕我,想要戰勝我,事實上……你已經做到了。”一個炙熱的吻深深地印在他頸側,唇舌追逐著動脈直達耳根,腰上的手臂倏地收緊,情慾引發的衝動排山倒海地襲來,一時間攻得陳僅也有點措手不及。
真是場不折不扣的炎難啊,陳僅皺眉低嘆,幾乎有點難堪,差點給身後的人一記必殺式白眼:“你對我能不能不要這麼的——熱情過度?” 男人為什麼要透過這種方式表達感覺?就不能再收斂一點含蓄一點?
“不!”一把扣住陳僅的下巴,唇熱辣辣地封住了他的嘴唇,兩具高大的身影迅速交融,昏暗的光影下有一種說不出的迷惑與情色。腦子有些懵了,這確確實實是屬於情人間特有的吻,不會誤判,那無意中相撞的眼神也是那麼驚心動魄,到底是尚未從上次“受挫的一夜”中恢復,還是內心早已失了衡,再也找不到原有的準心?
雖然手掌已經成功探入陳僅的襯衣下襬,但費因斯知道,再做下去勢必又是一場惡戰,據他故有的認知分析,手臂中這一刻還緊擁著的人下一秒很有可能會憤起反擊,不能不防,陳僅就是典型的壓得越兇反彈越大的型別,如果一個吻只能稍稍緩解內在的積鬱,而其他諸如心理和生理上的問題仍不能得到圓滿妥善的解決,這對當事人來說是很殘忍的煎熬。
放下手頭那個已經見底的咖啡杯,心裡像有什麼東西被擊碎了,讓陳僅很快沉澱下來。其實從一開始就是被身後這個男人攝住了心神,從第一次知道他開始,自己一半的努力幾乎或多或少同他有點關聯。如今,他就在身旁,熱烈的擁抱、忘情的接吻,有違常理的親近令他覺得靈魂都產生了動搖,好似在生命的根基處突然被注入一股溫泉,飽實了鬆動,填平了懷疑,在抗拒與默許間,隨他走入一個隧道,而出口卻還沒有看見。
在終於打算抬手抗議時,費因斯已經自動跳開半尺,身後瞬間流失的體溫,面板上殘留的餘熱,都在提醒陳僅,他剛剛經歷了熟悉的“肢體接觸”。
一定得說點話題跳脫現在的曖昧氛圍:“斯考奇一役,我不打算放棄,即使不能贏。”況且這幾天堆積的戰鬥情緒也需要有合理渠道宣洩和紓解吧。眼前這人的冷靜剖析差點令自己的求勝心和拼搏指數下降到負數,還真是傷腦筋啊。
費因斯儘量不去注視那雙正在默默觀察他的黑眸,壓下滿腔疾走的慾望,用冷靜的聲音說:“能這樣想就好,我並沒有想要阻止你去參加斯考奇,但是我必須提醒你,豪門不會讓一個即將加入特別行動組的長官參與大搜尋測試,因為接下來會面臨嚴酷的實戰,你如果在此之前就在斯考奇中負傷,後果是很嚴重的,你得向我保證你的安全。”
只有在場人士才知道對方說這番話時語氣有多麼鄭重,陳僅一副被打敗的樣子:“我哪有那麼遜!好啦好啦,我保證四肢健全地回來,OK?”
明知道這個男人真性情,沒什麼可以阻擋他的去路?即使他用一個不負責任的邪笑引你入歧途,也不會想去拒絕?費因斯點了下頭,像要說服自己去相信他接下來的每一句話。
而另一方面,對陳僅來說,焰卻更像是一個抓不住忘不掉的願望,只要靠他近一些,便可能得到赤裸裸的安慰,但現在,他靠得太近,近得引起那麼一點不夠真實確切的驚慌。讓陳僅為難的事可不多,這算是一件,只要兩個人相處,並且莫明其妙有親密舉動的時候,就會感覺到有什麼地方開始不對勁了。
他們之間確實已經有些問題了,為打破時常升級成怪異的氣氛,他指了指茶几:“你——有空幫我把那張地圖上畫紅圈的位置做些解釋嗎?我以前在那幾個區域浪費過挺長時間。”
“我看看。”費因斯似乎也鬆一口氣,坐到沙發上攤開地圖,之前他非常擔心陳僅喜怒無常,平時他的反應往往都很直接,不好掌握,一旦執拗起來怕自己也強壓不住他,但不可否認,他這點特質難能可貴。
這一晚是他們最和平的一次共處,有點惺惺相惜的小肉麻,陳僅多次發現在戰術處理上他們有著驚人的默契,即使心底都有些激動,但兩人都點到為止,誰都不再去觸底線,幾刻鐘之後,空氣中都彷彿流動著異樣的情愫,那是種同伴的知悉感,很是奇妙。這算是陳僅想要的效果,也是費因斯煞費苦心想要經營的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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