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雖說有太陽,還是太冷了,最近天氣異常的就像自己一樣,赤豪將上身衣服拉鍊拉了點下來,露出結實的胸膛,開始做起這陣子還沒啥機會做的伏地挺身,反正離工作時間有段距離,就先熱個身吧。
◇
同個早晨,青益開著車,他昨晚並沒有回家,而是睡在阿讓的車上。他並不是不想回去,而是即使回去也沒有人在家裡等他,空蕩蕩的寂寞感,讓他知道赤豪是怎麼走過來的。
兩個人有很多相似處,也同樣倔強的不想露出讓人同情的堅強情感,都挺著胸膛繼續走下去,不管結果是對還是錯,都想靠自己走出來。
也許是基於看見自己的影子和弟弟的背影重疊在赤豪身上,所以不得不特別的關愛這未成年的孩子。
告訴自己不要越界卻還是越界了,就像當年自己給弟弟的愛過了界一樣,也許這次不應該超過本分,做個穩當正直的輔導員,將赤豪匯入正軌後就得收手。
但自己還是沒辦法鬆手,想縮回的手卻反向的越握越緊,看著那孩子需要他的眼神,他想繼續在他身邊,他需要他,而自己也需要一個需要自己的人。
當你不再被人需要時,那種感覺比自身孤獨還要可怕,像是多餘的、不用的機械螺絲被擺在一旁,不知何時才會再有使用的機會。
青益開車到了阿讓公寓的樓下,雖說阿讓說過自己會搭車過去警局,但是青益知道這傢伙一定會睡過頭。果真當他按上電鈴按鈕時,隔了好些時段,阿幕才睡眼惺忪的緩緩過來開門,並且說阿讓還倒在床上大睡。
自己是來對了,青益借了一下阿讓家裡的浴室。
阿幕費了不少時間,好不容易把睡夢中的阿讓給挖起來,催促著他時間不早、該去上班。等青益出了浴室才看見阿讓緩緩的更衣準備進浴室裡,青益看了看,覺得自己應該要做好遲到的準備,果然那天他們遲到了。
「我說你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早點叫醒我?」
阿讓怪罪於青益來了不叫他起床,而青益只感覺莫名其妙,自己可不是沒叫過他起床,阿幕也不知道喊他搖他個幾十次了,而這傢伙永遠只會翻身過去再繼續呼呼大睡,這種才能也許只有阿讓這種少一根筋的人才辦得到。
看見阿讓的警服,青益才想到自己身上還穿著運動衣。
其原因說來好笑,自己昨天送赤豪回家,就是要順便拿回警服的,卻杵在門外忘了拿。
◇
一進警局,一隻大手拿著袋子就直擊在青益眼前,青益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瞭解到,他把他的警服給帶來了。
「我幫你帶來了。」
穿著連身工作服的赤豪將袋子遞給青益,嘴裡還唸唸有詞的說「雖然我很討厭這件制服,夠醜了、想燒掉」之類的話。
但青益接過袋子,卻只看見好好的摺疊乾淨、還洗過烘乾的閃亮亮深藍警察制服與長褲。
青益向赤豪道謝過後就在廁所換上警服,不否認人是要衣裝的,穿上警服,原本書卷氣、長相清秀的青益立刻有了正直威嚴感,看起來威風凜凜讓人另眼相看。
而當他走出來時,第一個被震到的是赤豪,雖說在外邊也看過青益穿警服的樣子,但不知為何,在警局穿上警服的青益比在外頭更有魄力。
赤豪在這邊的工作很簡單,就是掃掃地、擦擦桌子清清廁所,簡直就跟學校掃除工作沒啥兩樣而且還來得更輕鬆。打掃的赤豪看著青益工作的樣子,出於好奇,他想知道青益工作都在幹些什麼。
「小傢伙你做得好嗎?」阿讓看著一旁呆坐,來觀察青益的赤豪,便走過去跟他打聲招呼。
赤豪看了走來的阿讓一眼,問說:「你們上班不用打領帶嗎?」
阿讓聽了這問題以後笑了,這傢伙外表看起來成熟,畢竟也是個十七歲的學生,對著沒看過的事物感覺好奇。
「我們警察平日執勤的制服有一定的規定,通常不打領帶的。打領帶只有國慶日或受獎時才會打,還是穿長袖的時候,但其實大家也不怎麼愛打領帶。」
「你們的槍呢?不是有槍嗎?」
「上班領槍要登記,而且今早幾乎都是在局裡值班,領槍要幹嘛?多告訴你一些吧,你看現在青益就是在值班,就是那種坐在值班臺受理民眾報案、接聽電話,接受外面警網查詢資料等等的工作,很閒的時候是很閒,但是忙起來可真要命。
「其他還有像勤區查察守望、巡邏、備勤等。至於刑警的勤務嘛,分巡邏與刑責區探訪與值日,巡邏與一般警察一樣需籤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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