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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麼熱衷政治,他既然早晚要與自己一起就藩,在京城這樣汲汲以求的建立自己的人脈網路又有什麼意義?
坦白來講,難道不是一個閒散宗室要比手握重權的王爺更為安全嗎?
疑惑歸疑惑,靜嘉卻把這些想法都藏在了心底,她從頭至尾都沒有向邵氏提起,倪子溫就更不用說了。
時間匆匆,轉眼便又入了秋。一場秋雨一場寒,不知是不是因為弘德三十年的秋雨格外多,所以天冷的也比往年都快,不過才八月初,靜嘉已經換上了夾襖,早晚去給倪子溫夫婦請安時還會再添一件比甲。
從古至今,降溫對於老人和病人來說都是一場不小的劫難,邵氏本已見好的身體在這場降溫中又添了許多新的病症,靜嘉不得已,拉下臉面請胡太醫幫忙把了脈、開了藥,而與此同時,胡太醫還帶來了一個宮裡的訊息。皇上龍體抱恙,已經臥床很久了。
很快,倪子溫也帶回了訊息,皇上已正式下旨讓太子來監國,倪子溫順理成章地得了輔政之名。
這一個變動對倪家來說談不上大好,也談不上大壞。儘管靜嘉指給了臨淄郡王,但倪子溫受太子重用的地位始終未變,可一旦皇帝駕崩,兩位皇子之間的利益分歧就會在無形中拉大,到時候倪子溫才是真正的難做人。
認可
這一年的中秋過的平淡無奇,靜嘉其實知道,這大抵是她與父母團聚而過的最後一箇中秋,但中秋那一晚,家裡寡淡的氣氛並沒有催生她太多的情愫,相反,嶽以睦當晚親自送上門來的宮制月餅卻是讓她心裡一甜。
彼時,靜嘉心中對新生活的期許要遠大於對眼下生活的不捨。
八月底,東宮的蘇良媛與杜承徽先後為太子生下了一個兒子。靜嘉壞心的想,蘇氏有了這個兒子,若還希冀太子妃能心無芥蒂地對待她,那就太天真了。
而蘇氏大概也不會再依附太子妃了吧?以她的出身與性格,在這樣的砝碼下若還認為太子妃能坐穩她的位置,那就枉為她昔日的跋扈囂張了。
所謂有得必有失,整個東宮想來沒有第二個人比靜嫻更安全。
不知是不是顧忌到靜嫻身無子嗣的孤單,太子下旨傳靜嘉入宮,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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