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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夫妻也不錯?
就是……就是上床這件事兒,太尷尬了!靜嘉非常想捂臉悶笑,可惜還在母親這兒,靜嘉只能耐著性子做她的乖乖女。
再有兩天就是太子冊封大典,倪子溫自然是要出席,但對邵氏孃兒倆來說就沒什麼事兒了。因逢靜嘉生辰,邵氏便替靜嘉做主,邀了孫家兄妹二人來府上,左右兩家人都親近,沒什麼避諱的。
前段時間靜嘉病著,邵氏也沒同她說,這會子就權當個小驚喜告訴了靜嘉。
如邵氏所料,一聽說孫家兄妹倆要來,靜嘉連眼睛裡都是笑意,遮不住的歡欣。靜嘉心裡沒高興太久,就想起上次去孫府毓慎捱打的事兒,也不清楚母親知道不知道,便試探著問:“孫叔叔能讓毓慎來嗎?他不生氣了?”
邵氏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猶自端著一碗燕窩,緩緩攪拌湯匙,低眉道:“這都過去多久的事兒了,你孫叔叔就是生氣,也不能總把親兒子關著……再說,慎哥兒這孩子打小就是個有主意的,還能真讓你孫叔叔給關住了?”
靜嘉總覺得邵氏話裡有話,一時怔住了,不免皺了皺眉。“孃的意思是,孫叔叔原諒他了?”
邵氏舀出一勺兒燕窩,慢慢地抿了,方才回答:“算是吧,你可知道慎哥兒揹著他爹做了什麼嗎?”
“不知道……孫嬸孃連毓瑾都瞞住了,女兒更無從知曉了。”
邵氏輕呵出一笑,“臨淄郡王向皇上請旨,讓毓慎入宮做他的伴讀,皇上這兒自然沒意見,你孫叔叔可不高興了。在皇上跟前兒沒說什麼,回家便教訓了慎哥兒一頓。也不知臨淄郡王怎麼就偏偏挑中慎哥兒,前陣兒聖旨就下來了,我估摸著,這幾日慎哥兒已經開始在宮裡讀書了。”
靜嘉不知內情,大吃一驚,只道是金子果然在哪裡都會發光。“原是好事兒,孫叔叔生什麼氣呀?”
邵氏雖與孫夫人相熟,但人家家裡私事兒,知道也不過是個皮毛,當下只道:“大抵是耽誤了慎哥兒明年的科舉吧,不過慎哥兒確實是個主意大的,這樣的性子將來入仕怕是少不得招禍,能跟在臨淄郡王跟前兒歷練一番未必是壞事……且看吧。”
靜嘉能隱隱感覺到母親對毓慎的喜愛程度真的只是一般,大概因為敦堂打小兒就很少忤逆長輩,邵氏看待子輩的價值觀難免會以自家孩子的優點為標杆。
左右靜嘉馬上能見到這兄妹兩人了,照著毓慎的承諾,他應是會向自己講清楚前因後果的。靜嘉塌下心來,也不再纏著邵氏問東問西,只是對母親為自己的準備而真誠道了謝。
四月廿六,靜嘉早早兒便從夢裡醒過來,姚黃領著另外三朵牡丹花兒最先向靜嘉賀壽。靜嘉滿臉笑顏,向四個人道了謝。因難得做壽星,靜嘉依著姚黃幾個人的意見,挑了身兒頗喜慶的衣裳:大紅羅衫兒搭綠色花緞馬面裙。看著鏡子裡豔麗非常的自己,靜嘉略微有點無語。
但入鄉隨俗,反正又不是隨處都看得見鏡子,靜嘉便忍了這四個人對自己的折騰。左右也沒法兒完全按照自己的欣賞品味來,最起碼要符合大眾審美。
聽著姚黃魏紫兩人連連讚美,靜嘉不再彆扭了。
倪子溫一早入宮,參加太子、臨淄郡王的冊封大典,沒有同一家人一起用早膳。其餘出席幾人,都向靜嘉或真或假地表達了祝福之情。
邵氏和敦堂的自然最真,邵氏年年都為靜嘉置辦一套首飾,今年也不例外,靜嘉笑著收了。而敦堂則是因聽靜嘉說起喜歡辛棄疾的詞,送了她《稼軒長短句》。
其餘人大多都是走個過場,她那個滿臉痘疤的妹妹送的是自己繡的香袋,靜嘉看著她兩頰褐色的痘印,實在是同情不已,難得溫溫和地道了謝。三位姨娘都是送的些玩意兒,什麼玉佩、手把件兒一類。靜嘉按著禮數一一謝過,讓姚黃代為收好。
巳時左右,孫家人登門造訪。
邵氏帶著敦堂、靜嘉兩人迎在門口,孫夫人、毓瑾二人先後下了馬車。靜嘉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怎麼沒見毓慎?
她面兒上未表,仍是按著禮數和敦堂一起向孫夫人行禮。靜嘉疑惑地也是邵氏疑惑的,先前同孫夫人聯絡的時候沒聽說毓慎來不了呀。邵氏不多掩飾,直接問道:“慎哥兒呢?怎麼不見他?”
孫夫人一臉驕傲,“臨淄郡王非要他去冊封大典,慎哥兒不好推拒,今兒便和他爹一塊兒進宮了。”
靜嘉不免生出一點失望來,本以為自己的生日對他來說很重要呢。但是男人有事業心應該更可愛?靜嘉這麼寬慰自己。
正思忖著,孫夫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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