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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腳,心裡說不出的彆扭,他當初倒也不是色迷心竅,那姚氏算不上太美的女人,只是對自己一往情深,叫他軟了心腸,便犯了渾。
那錯是改不了了,可他沒想到自己的弟弟那麼狠心。親手斷了那女人全部的念想,嶽以睦趁著姚氏還沒顯懷,一碗藥送母女兩人上了路,連通房侍妾一股腦給陪了葬,不過是怕自己還有沾染,他心裡不舒坦罷了。
嶽以睦以為自己不知道,可姚氏暴斃,其中的緣由他哪裡會不知道。
兄弟兩人心知肚明卻又粉飾太平地過了這麼多年,終於在先帝病危前爆發開所有的爭執。這一爭,便爭上了江山天下。
嶽以承立在原地,剋制著自己的怒火,他知道他的二弟就在京中,嶽以睦未必不會把手伸到大魏宮裡來救人……嶽以承深吸一口氣,他想保全他的江山,也不想放掉他的美人。
“既然你說朕是小人,那朕不妨徹底小人一次……你最好從現在起別觸怒朕,朕有一個不痛快,就下旨讓人在孫毓慎身上切一塊兒肉送你。缺德事兒朕幹多了,不差這一回!”
靜嘉被他駭得臉色一白,除了切齒地念著他的名字,她甚至找不到別的反抗的辦法。
眼見靜嘉被憋成這個樣子,嶽以承心中突然騰起快感,他輕笑著走近靜嘉,伸手拂著她的臉,“朕很喜歡你叫朕的名字,你繼續叫吧,朕愛聽。”
靜嘉被噁心的反胃,瞥了眼嶽以承,到底是住了嘴,抿唇在原地立著。
嶽以承見制住了靜嘉,臉上笑得更是歡暢,他展了展袖,喚來了高重保,“把朕的奏章挪到祈祥殿來,朕在這兒批閱。”
靜嘉也不與他鬥,福身一禮,端出了舊日的儀態,“臣女不適,先回房休息了,皇上自便。”
她好歹正經學過規矩,如今做起來,並不為難,半躬著身子往後退了幾步,乾淨利索地轉身往寢殿中去。誰知,靜嘉沒走幾步,嶽以承一把環在她腰間,將她整個人都納入了懷中。
靜嘉久未接觸這樣的懷抱,整個人都是一顫,嶽以承比她高出一頭還多,擁著一個小小的她,好似銜著珍珠的蚌殼一樣。
嶽以承貼著靜嘉的臉,故意將自己的氣息呼向靜嘉的頸間,兩人離得近,靜嘉只覺自己身上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一樣。
沒有□,只有恐懼。
“靜嘉,你最聰明,你來告訴朕,如果朕把虛名坐實了,朕的二弟,你的王爺,還能不能忍?”說著,嶽以承的手便伸到了靜嘉腋下,他摸索著去解她衣衽的帶子。
靜嘉怔了一瞬才明白過來嶽以承要做什麼,發了瘋似的掙扎起來。
秘辛
殿中諸人也猜到了皇帝要做什麼,恍若未見一般垂下首,躬著身子有條不紊地向外退去。靜嘉心裡的恐懼愈來愈盛,她力氣不如嶽以承大,撲騰得再厲害也無濟於事。
嶽以承一隻手箍在她窄腰上,一隻手扯開了她上衣的繫帶,幸得入了秋,上衫兒裡面還有件梨白的中衣。饒是隔著這一層輕薄的衣料,嶽以承也覺得滿足。靜嘉身上有著淡淡的女兒香,嶽以承覬覦這份兒馨香已久,此時納在懷裡,甚至生出了坐擁天下的快意。
靜嘉身條兒雖然纖苗,卻是處處柔軟,決沒有一處突兀的骨節叫嶽以承覺得硌手。他在她身上探索,卻不急著觸碰那一雙豐盈。他耐著心感受懷中少女的驚懼,試圖安撫她、等著她慢慢適應。
他從未想走到強取豪奪這一步,他是天下主,他本願意等著靜嘉軟了心,動了情,成為他後宮裡心甘情願、翹首以待的一員。他只是有一點點等不及,不過沒關係,他們來日方長,等他得到了,可以慢慢哄她原諒,讓她的不甘心被時間消磨。
被嶽以承蠶食著她的清白,靜嘉卻並未打算服軟,她漸漸放棄掙扎,虛與委蛇地任嶽以承擁著。嶽以承察覺到她的順從,不由生出一瞬的歡喜,他拉著靜嘉回過身來,垂下頭想要親吻靜嘉。
靜嘉在心裡默默地數秒,等嶽以承當真垂下首,她立時毫不猶豫地蜷膝抬腿,奮力向上頂去,緊接著合攏兩手掐在嶽以承的脖子上,手中的勁兒越用越大。
嶽以承驟然吃痛,不可思議地盯向靜嘉,他本以為她是不懂的,待字閨中的女兒家,哪裡能知曉他的弱點在何處?可靜嘉不光懂,還狠得下心,用得上力,一踹一掐,嶽以承疼的臉色慘白,額上登時便冒出冷汗,奈何靜嘉用的力氣漸大,連呼吸嶽以承都覺得困難。
他使足了勁兒一掌落在靜嘉臉上,靜嘉生生受下,卻還是沒有鬆手。
嶽以承的臉由白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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