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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兒本不該存在的痕跡,嶽以承到底是放下筆,吩咐人擺駕延褀宮。
靜嘉的牴觸讓他覺得難過,可他又不得不承認,在他內心深處,還藏著一團雀躍的火熱。
就像逮到了耗子的貓,嶽以承知道靜嘉逃不掉,於是他愈發不著急,甘願慢慢折騰她,取悅自己。
龍輦停在延褀宮的宮庭中,嶽以承大步往祈祥殿走去。
這裡只有靜嘉一個人,他不怕鬧開了在宮中留下話柄,更不怕叫倪家人知道,他臉上無光。
嶽以承心裡有著隱隱的期待,他相信自己有足夠長的時間和耐心,慢慢蠶食掉靜嘉心裡的抗拒。
從小到大,他想要的……就都是他的。
“奴婢恭請皇上聖安。”嶽以承循聲望去,第一個出來迎接自己的不是靜嘉,是他舊日身邊的女官鬱安。為了安置靜嘉,嶽以承親自點了鬱安來延褀宮,掌闔宮事務,料理靜嘉生活。
見她一臉慎重地拜倒在自己面前,嶽以承停下步子,仔細問道:“二小姐呢?出什麼事兒了?”
鬱安仰首,向嶽以承解釋著,“二小姐躺下了,從您走了到現在,二小姐水米未進,胡太醫開的藥也沒有用……”
嶽以承輕聲一笑,不以為然地繼續往前走,“讓人送碗兒粥來,藥再煎一帖新的,朕就不信她能拗的過朕。”
“皇上。”鬱安又喚了一聲嶽以承,神色間存了幾分忐忑,“胡太醫走的時候說……”
嶽以承不甚耐煩地斜睨鬱安,信口催著她,“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吞吞吐吐?”
鬱安蹙眉,垂首答:“胡太醫說,二小姐腦傷未愈,經不得大刺激。情緒波動會害二小姐氣血逆行,傷身得厲害。”
嶽以承手都已經摸到了最後一道兒垂帷,聞此一語,他到底是遲疑地緩下動作,收回手來,“有這麼嚴重?”
“奴婢萬萬不敢欺君。”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罷。”嶽以承重新抬起手,臨入裡間又喚住了鬱安,“粥和藥還是麻利兒地送過來。”
鬱安福身稱是,躬著腰板兒退了下去。
靜嘉躺在螺鈿雕漆的拔步床上,屏氣靜聲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她知道是嶽以承來了,也知道是那個看起來冷漠難親的宮娥在向嶽以承彙報自己的狀況。
從隱約聽清的幾個詞中,靜嘉知道鬱安說起了胡太醫診脈後的吩咐,她忍不住長出一口氣。好在這宮裡沒多少人知道自己與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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