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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直看得白琴憂愣在那裡,“對於音律方面的事,我不敢說知道多少,若你真的想認我做知音,我也不反對。”
白琴憂與她的接觸雖不是太深,但也知曉她說一不二的性子,會說這句話便表示她答應了,心頭大喜,一時忘情再一次抓著她的手不放。
水清淺倒不覺得什麼,反正以現代人的眼光來看,握手只不過是一種禮儀,何況他們剛才就成為知音的這件事達成了一致意見,現在握個手錶示下合作愉快,再正常不過。
但看在某位剛步入冷院的男人的眼裡,顯然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葉慕爵剛從宮裡回來不久,梳洗一番過後,心裡實在放心不下,就想過來看看她是否已經安全回來了,沒想到居然看到了這樣一幕!
他們兩人先是不知談了什麼,看起來相談甚歡的模樣,接著,就看到她露出了一抹極淺卻又極為迷人的笑容,然後,琴憂便握住了她的手,而她沒有任何的反抗。
看到他們倆這副樣子,他想直接轉身離去。再一想想,不對呀?她是他的太子妃,就算要走,也是琴憂走才對,他幹嘛像打擾了人家的好事一樣,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溜了?
當下再往前走了幾步,裝作不經意地咳了一聲,完全沒有去思考自己的動作有多麼的孩子氣。
“爵,你怎麼過來了?”被那聲咳嗽震回了思緒,白琴憂很自然地收回手,微側過臉便看到葉慕爵迎著月色向他們走來。
果然是臣民眼裡月神在世的太子殿下,看看這平靜無波,比月光還純粹的臉色,哪看得出他之前心底的那番計較?
不過,他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可就把他這副形象給完完全全地打破了。
“你都能在這裡,難道我不能過來嗎?”話一出口,他就覺得不對勁,忙補救地說道,“我的意思是,因為你在這裡,而我要找你,當然就得過來了。”
然而,解釋往往就是掩飾,看看這兩位的臉色,他就知道為時晚矣。
水清淺倒還好,只是嘴角僵硬了一下,然後神色複雜,或者說是面無表情,反正就是以一種他看不懂的神態打量了他一眼;白琴憂是直接一副你腦子燒糊塗了的表情,就差沒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再問一句“藥吃過了嗎?”
事實上,他也懷疑自己是不是今天淋了雨後腦子出了什麼問題,不然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說出這句話。
好在,以人家無憂公子的形象是絕不會當場做出這麼有損名聲的舉動的,所以,他還不至於太過尷尬。
“爵,你來找我有什麼事?”白琴憂順著他的解釋問下去,就這麼把話題僵著也不是個事兒,何況,他也隱隱有些看出,好友為什麼會說出那句話。
“今日你要留宿府中,房間已經背妥,我是催你過去就寢的。”聽了這句問話,葉慕爵的神態又在一瞬間恢復過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在湖心亭內石桌邊,剩下的那張石凳上坐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白琴憂看著好友的故作鎮定的神態,不知怎的,心裡湧上一股笑意,故意對著水清淺說道,“清淺,太子殿下親自來催我就寢,這個面子,我可是一定要賣的。”
“輕便。”水清淺轉了轉美眸,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再看看葉慕爵。
葉慕爵因著這句話臉色瞬變,最終又恢復了平靜。
這催人就寢的活,貌似還輪不到他這個太子殿下來幹吧?
所以,這個藉口實在是有夠蹩腳!三個人的心裡同時發出這麼一句感慨。
接下來的氣氛顯得有些微妙,三個人彷彿說好了一般,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晚風拂過蓮花池,搖曳著一池的青蓮,洩露出細細簌簌的聲響。
“你怎麼還不走?”葉慕爵首先破功了,看著左手邊的白琴憂,怎麼看怎麼礙眼。
“太子殿下這個來催人的都能坐定不動,我這個被催的有什麼可急的?”難得地同好友逗起嘴,白琴憂整了整衣袖,一臉淡笑地看著他。
“你……”折騰了一天,到現在,葉慕爵已是極為疲憊,更沒心情同好友“培養感情”,不耐的神色全展現在臉上。
“也罷!”懂得玩笑要適可而止,白琴憂瀟灑地起身,“那我就先告辭了,明日再同清淺好好探討一下音律方面的事。”
水清淺仔細想了一下,明日確實沒有什麼事要做,便點了下頭,算是答應了。
“還是你之前住過的那間房,出了門向右拐,走好,不送。”葉慕爵一氣呵成,把送客的言辭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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