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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沒大志”的,是怎麼都不可能根治的。
看著眼前這一位一襲青衫的男子,又受了之前那個夢的影響,她心裡百感交集,就這麼興起了唱歌的念頭。
既然有了這個念頭,她便也這麼做了。
“掩木門月冷回舊地
凝眸處寒煙衰草悽
一口煙霞烈火飲不盡
灼熱滿喉哪段回憶
暮雲低朔風捲酒旗
交錯的今時或往昔
琴音聲聲若泣晚風急
殘月看盡多少別離
望雪落千里將青衫隱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見期
酌酒獨飲再劍舞風起
空階雨多少成追憶
亂雲飛青鋒三尺義
杜鵑醉傲骨隱青衣
不過一眼望去相思意
眉間心上無力迴避
誰低語千里故人稀
誰挑眉未悔平生意
桃花笑盡春風再難覓
何處相守何來相聚
望雪落千里將青衫隱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見期
再把酒憑祭一醉問天地
黃泉遠孤魂又何依
望雪落千里將青衫隱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見期
策馬故里何處是往昔
杯空停落梅如雪砌
枉夢痕依稀任塵世來去
知幾許多情自傷己
三兩聲零亂不成曲
拾寒階苔滑任塵積
不如不如歸去子規啼
參商永離何時歸期”
卷二:糾纏繾綣 25 大局初定
太子府,冷院。
在那片林子裡逛了許久,等她回來時,夜幕早已升起。
水清淺猶自為那個夢困擾著,步入冷院後,一時沒有察覺到裡邊有人,等到那人的聲音響起,她方才驚醒。
“太子妃或是水閣主,我究竟該稱呼你什麼?”
月下的湖心亭裡立著一身白衣的俊逸男子,飄渺得連月華都失了三分顏色。他的腰間依然彆著一管晶瑩剔透的長笛,碧綠的色澤襯得那襲白衣更如仙人般難以企及。看他的神色,似乎已等待許久。
是他,白琴憂?他來這裡做什麼?忽又響起他的問話,停頓片刻,水清淺不答反問:
“那我是該叫你無憂公子,還是稱呼你為絕影樓二樓主?”
白琴憂淡然一笑,眼角一如既往地籠著幾許若有還無的溫柔。
“或許,你可以直接叫我琴憂,而我喚你一聲清淺,不知會不會顯得唐突?”
“名字而已,有什麼唐突不唐突的,”水清淺不置可否,繼而問道,“你等在這裡做什麼?”
聞言,白琴憂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幾張紙,上前幾步,遞給她。
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水清淺輕輕展開紙張,大略翻了一下,便知道是什麼東西了。白琴憂不愧是傲月國的第一樂師,當日在葉慕爵的壽宴上,只聽她演奏了一遍的《梅花三弄》,被他完完全全地記錄在此了。
“可有差錯?”白琴憂期待地問。
“沒有。”水清淺給了肯定的答覆。
“不知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可是清淺自己譜的曲?是否還有匹配的詞?”白琴憂的眼底滿是熾烈的追求之色,顯然對於答案十分飛熱衷。
這個人,不僅是第一樂師,更是第一音痴!水清淺在心裡給了他一個評價,隨即,履行一下身為主人的義務,邀他到湖心亭坐下細談。
大雨過後,夜空似乎也少了許多的霧氣遮掩,月色,星光明亮得宛如懸掛於天幕的街燈,襯得亭內的兩人如琉璃般剔透。
“這首曲子名為《梅花三弄》,並非由我所譜,也沒有什麼匹配的詞,”如蓮花般淡定的女子輕啟朱唇,優美的聲線聽得人心情舒暢,“不過,倒是有幾句形容這首曲子的話,我可以說與你聽。”
“在下洗耳恭聽。”白琴憂的眼神執著,語氣認真,一旦涉及音律,不管是大事小事,他從來都是嚴謹的。
“梅花一弄斷人腸,梅花二弄費思量,梅花三弄風波起,雲煙深處水茫茫。箇中涵義,你就自己去品味吧!”
重複著這幾句話,白琴憂靜默片刻,忽又說道:
“清淺,我們可否成為知音?”
“知音?”水清淺看著他,眼底不知是什麼神情,忽然,她的唇邊勾起一抹淺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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