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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我喜歡別人欠我的命,而不是我欠別人的命。你的個性很有趣,如果不是介於我們兩個人的身份,或許我們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做朋友你會是很好的朋友,做敵人你也會是很可怕的敵人。”小白笑得渾身顫抖,“也許下一次見面就是在戰場之上呢,到那時我就可以好好謝一謝你的一箭之恩。”
“一箭之恩”這四個字被故意加重語氣,楚易凡眉頭微挑,轉而笑道:“我幫你殺了虎賁營的人,難道錯了麼?”
“你與我聯手在叢林間殺了虎賁營三十五名勇士,這一天我承你的情,不過你用我的白羽箭殺了完顏璟的親侄子,這筆債早晚也是會算回來的。”小白終於轉過身,眸光直視楚易凡。
楚易凡面無懼色,神情依舊坦然。
“將來如有一日兵戎相見,我絕不會留情。”
“會有那麼一天麼?”小白忽然露出輕鬆的表情,道:“我只不過是吳陽國一名逃犯,能保住性命就是我最大的幸運了,流亡是我的本分,我怎麼還有心思跟人家打仗呢?哈哈哈!你想得太多了,哥哥。”
楚易凡也哈哈大笑,伸出手掌,豪爽地說道:“好!但願是哥哥想得太多了,哥哥祝你逃命成功!”
兩個男人在山頂上狂笑不止,彷彿是兩名交心多年的兄弟。小白打了個唿哨,白狼懶洋洋地伸展軀體,站起身抖了抖毛髮。
小白翻身騎上狼身,拍了拍白狼的脖頸。
“走吧,哥哥,咱們後會有期。”
楚易凡的手掌僵在半空,那本來是準備與人擊掌用的,小白卻視若未睹。他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將手掌緩緩放下,閒閒地道:“好!後會有期!”
“對了,有件事情哥哥想問一句,你當真姓鄭?”
小白驅使胯下白狼緩緩前行,在與楚易凡擦身而過時,淡笑一聲,丟下一句話,白狼長嘯一聲,縱身前行,很快消失在山林間。
“我的身體是鄭家的骨血,這一點絕沒有錯!”
楚易凡若有所思,當小白和白狼的身影消失在叢林中之後,他的身邊忽然多出了一個人,快如閃電,根本就沒人知道這個人是從哪裡出來的。他身穿青色緊身勁裝,身後揹著一柄劍,面色傲然。
“其實,我們根本就不該放他走,如果剛才御風大人願意出手的話,楚某以為他並無勝算。”楚易凡緩緩回頭對來人說道。
身穿青衣的御風面色冷然,毫無表情,垂眉道:“公子說過,要放他一條生路。”
楚易凡搖頭道:“此人一去,如鷹回長空,虎入山林,將來我們再殺他,恐怕不是一場易事。”
御風眼睛微眯,殺機陡起,道:“你敢質疑公子的決定!”
楚易凡似乎沒感覺到任何危險,十分悠閒地撫摸著自己修長好看的手指,淡然道:“楚某不敢!”
“那便最好!”御風冷冷說完這句話,便轉身而去。
“他承認自己是鄭家的骨血,卻不肯承認自己姓鄭,豈不怪哉!他絕對不是文弱書生鄭文昊。胸口紋著狼神的頭顱,並非吳陽國人人都有此資格,鄭文昊不過一個外姓之人的子孫,憑什麼紋著皇室的象徵?”
御風腳步一頓,道:“你的問題太多了。”
楚易凡一笑,便不再繼續說下去,御風又繼續前行。
莊魅顏被江玉堂抱回綢緞鋪,春菊等人不明就裡,各自驚惶,小心照顧。莊魅顏大病一場,在床上養了將近一個多月,元氣才慢慢恢復。江玉堂每天都來給她診脈,見他的身體一天強似一天,心中十分歡喜,倒是莊魅顏冷冷淡淡的,似對什麼都不甚熱情。
春菊等人也覺得自家小姐這次回來性情似乎變了些,然而日常對答之間並無太大異常,江玉堂只說她受了大驚嚇,要她們悉心照顧,不要拂了她的心意。
這日,江玉堂又來診脈,他將手指從莊魅顏的皓腕上收回時,面帶喜色,道:“魅顏妹妹身體基本復原了,從今日起可以下床活動,只是日後還需繼續調養,不可過度勞累。”
“江大哥受累!”莊魅顏半靠在床榻之上,身後倚著大紅色花鳥刺繡靠枕,將手縮回寬大的袖袍之間,垂眉說道。
江玉堂心中一陣刺痛,這五個字便是這一個月來她說的次數最多的一句話,以前聽來都是發自肺腑的感激之情,自從上次從溫泉回來,她性情漸漸便冷,說的這話也是冷冷的,在他聽來,倒有幾分諷刺意味,刺得心裡難受。
江玉堂欠身告辭,莊魅顏並不強留。他走到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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