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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勾唇,布偶上寫著她的生辰八字、兩行惡毒的詛咒,是古人頗為盛行的巫蠱之術。
“三小姐……她昨晚就一直待在房裡,拿著布偶,念些奇怪的咒語,應該沒有出去過。”靜如如實道,又問,“三小姐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難題?”楚姒清眸底掠過一抹慌亂,穩了穩心神回道,“我沒事!只是想防著楚嫣然背地裡使陰。”
“那就好。”靜如鬆口氣,頗為無奈地搖搖頭。
楚姒清拔出木偶上的銀針,手指一彈,盡數扎入楚嫣然嬌俏的臉頰上。
“痛,我的臉。“楚嫣然疼的眼淚直流,捂著臉鬼哭狼嚎。
楚姒清撿起地上散落的香粉包,湊到鼻尖嗅了嗅,眉宇漸漸浮現一抹愁緒,再仔細聞後,發覺只是一種很普通的香粉,自己也曾經用過。
如果排除外人入室,那麼唯有一個可能,她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擄來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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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六王府,一路上,楚姒清精神恍惚地走著。
天漸漸黑下來,行人愈發少了,幾盞路燈孤零零地掛在樹枝上。
走了近半個時辰,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身處城郊,周遭寂靜無聲,唯有風輕輕掠過耳畔。
怎麼會這樣?楚姒清震在原地,一股深切的恐慌蔓延至四肢百骸。
蘭溪小築!蘭溪小築!竟是這裡,七夕夜晚,慕容熠塵送給她的厚禮,如今看起來卻異常諷刺。
不是已經決定將他徹底從腦子裡抹除嗎?可為何鬼使神差地回到這裡?楚姒清,為什麼?為什麼你還對他念念不忘?
她住巨痛的腦袋,屈膝蹲在地上,不斷地地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
就在此時,前方一抹出塵的白影映入眼簾,梨花樹下,那人負手而立,一襲雪色白色,三千墨髮迎風飛揚,手執一根短簫,臉容沉寂,周身籠罩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孤獨、寂寥……
楚姒清腦子裡轟然一響,淚水如決堤的河流,止不住地洶湧而下。
是他!是他!她魂牽夢繞的人!是夢嗎?因為一直以來,他只會在夢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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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胤宮,臥床數日的皇帝醒來。
孫御醫抹了把額上的汗,欣喜地喊道,“七爺,七爺,皇上醒了!皇上醒過來了!”
慕容君墨守在門外多時,聽聞喜訊,忙不迭撩開簾子走進去,“父皇……父皇。”
皇帝再無往日的神采,整個人異常消瘦,晦暗,他動了動乾涸的唇,“朕睡了幾天?”
“七日!”慕容君墨上前坐下,握住他蒼老褶皺的手。
皇帝低喘口氣,急著問,“朝裡局勢如何?朕生死關頭,太子做了什麼?老四又做了什麼?老六呢?”慕容君墨皺眉,按住他的身子,“父皇,您剛醒來,不宜多說話。”
皇帝厲聲責問,“老七,不準隱瞞,朕不在朝裡的這段日子,他們都有什麼動作,你如實道來。”
慕容君墨拗不過,只得回道,“六哥循例去了錦州探訪民情,四哥每日待在府上跟她的女人廝混,置於三哥……”遲疑著,不敢往下說。
“說!明喻那混賬東西究竟做了什麼好事?”皇帝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冷聲逼問。
慕容君墨無奈之下,只得如實說道,“三哥乘著父皇昏迷期間,籠絡朝中各個大員,揚言不日後登基!”
“登基!”皇帝氣的臉色鐵青,“那麼你呢?你就不知道阻止他?那個草包!”
“兒臣……”慕容君墨啞然失語,愧疚地垂眸。
孫御醫看不過,坦然說道,“七爺守在皇上身邊整整七日,衣不解帶,根本無暇顧及朝裡的局勢。”
皇帝一怔,頓了半晌,嘆息道,“朕遇此劫難,也唯有你守在朕身邊,不圖目的。”眼眶微紅,悵然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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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溪小築。
夜色如墨,梨花樹下,那白衣翩躚的男子手執玉蕭,緩緩湊出一曲纏綿悱惻的《鳳求凰》,風聲,簫聲,梨花落地聲,聲聲如痴如醉。
楚姒清淚眼婆娑地凝著他,再都剋制不住狂亂的、壓抑的思戀,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阿洛……”她輕喚著,刻骨銘心的兩個字。
白衣男人驀地偏頭,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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