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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嫣然抬腳踩住她的手背,唇角勾起一抹陰毒的弧度,“怎麼樣?還敢去送藥嗎?”
幾十棍下去,靜如依舊面不該色,不肯妥協,“送,為什麼不送?六爺去了錦州巡訪,臨走時千叮嚀,萬囑咐,要奴婢替他好好照顧楚三小姐。”
“好個賤骨頭!”楚嫣然冷哼一聲,眸中戾氣愈盛,朝著家丁做了個停下的手勢。
“王妃有何吩咐?”為首的一人殷殷地上前,等候差遣。
“你們打了半天,辛苦了,本妃就將這賤婢賞賜給你們,快活一番怎麼樣?”楚嫣然對靜如的怨恨,不比楚姒清低。
靜如憑著慕容子喧的袒護,處處與她作對,不將她放在眼底,最讓人可恨的是,堂堂一個六王妃,見丈夫的次數卻抵不過一個丫鬟。
“謝王妃賞賜。”家丁面露貪戀之色,平日裡早就覬覦著靜如的美貌,奈何因她身份特殊,一直不敢造次。
“靜如,你記住今日的教訓,即便我不受寵,依舊是王府唯一的女主人。”楚嫣然心裡扭曲地無藥可救,妄想用懲罰下人的手段證明自己的存在性。
“不,不要碰我。”靜如拼命地掙扎,絕望地喊道,可她心知肚明,六爺不在府中,楚嫣然一手遮天,只會將她往死裡整。
家丁目露兇光,大手一揮,狠抽了靜如一個耳光,隨之用力撕開她的外衫,如雪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楚嫣然雙手環胸,無比惡毒地說道,“過了今日,你就是一殘花敗柳,看你還有何顏面去勾。引子喧?”
然,她得意沒多久,房門被猛地踹開,一抹消瘦的身影站在那裡,只是站著,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楚嫣然心中一咯,下意識的後退兩步,憶起那日被灌下絕子散的噩夢,渾身不寒而慄。
“靜如?”楚姒清暗暗慶幸自己來得及時。
“楚姑娘……我今日沒能去給你送藥……對不起。”靜如唇角滲著殷紅的血,不顧傷痛,一門心思記掛著她的藥。
楚姒清心底一陣難過,憤然吼道,“楚嫣然!你他。媽有種衝著我來!只會暗地裡做可恥的勾當嗎?”
楚嫣然被吼得一楞一楞,底氣愈發不足,朝家丁吩咐道,“還不將她拿下?”
家丁掄起木棍,一擁而上,朝楚姒清窮追猛打,奈何,兜兜轉轉了幾大圈,連著她的一跟毫髮都沒碰到,個個累的氣喘吁吁。
楚姒清衣袖一舞,明眸裡閃過妖邪的光,繼而對著家丁咕噥了幾句,無人聽清她說了些什麼。
只見家丁像是中了魔,紛紛調轉方向,朝楚嫣然攻擊。
“啊!”楚嫣然驟不極防,肩膀穩穩捱了一棍,踉蹌著摔倒在地上,後背承受著一輪又一輪的暴打。
楚姒清走過去,彎腰將靜如扶起,“你怎麼樣?傷到哪裡?我帶你去看大夫。”
“王妃她?”靜如於心不忍地瞥了眼地上嚎叫的楚嫣然。
“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捱了多少下,她就得承受雙倍!”楚姒清眼底沒半分同情之色,有的只是冷漠。
“楚姑娘,多謝你能來救我,莫非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靜如感激道,換做平日,以楚姒清的性子,是不會主動來六王府的。
“靜如你真會說笑,我只會耍耍小手段,懲治某些妖魔鬼怪而已。”楚姒清說的妖魔鬼怪,當然是指楚嫣然。
此時,汗水血水溼透衣裳的楚嫣然,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清冽淡雅的異香淡淡縈繞在屋內。
楚姒清心中一凜,走上前揪住她的衣襟,“楚嫣然,昨晚,你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如實招來!”她沒記錯,房內出現的特殊香味,曾經從楚嫣然身上聞到過。
“我……我在詛咒你,詛咒了一個晚上,哈哈哈……”楚嫣然陰毒地勾唇,似清醒似瘋魔地說道,字字含恨。
“啪!”楚姒清甚是惱火,甩手一巴掌抽了過去。
“噗!”楚嫣然內傷嚴重,嘴裡噴出汙血,卻依舊嘴硬道,“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永遠得不到男人的愛……哈哈哈哈”
“靜如,她昨晚出去過沒?”楚姒清冷靜下來,細想一番,憑楚嫣然此刻的精神狀態,是做不出那樣天衣無縫的佈局的!
“她……”靜如支吾著,不敢說。
“靜如,她出去了對不對?你快告訴我!”楚姒清連聲逼問,焦慮不已。
靜如沒有回話,而是走到床榻,掀開被褥,將渾身扎滿銀針的布偶遞給楚姒清。
楚姒清狐疑地接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