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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為奴,女的為妓!”昭陽惡狠狠地踹了一腳,威脅的話冷冷迸出。
“下官再也不敢了,郡主息怒。”張大人匍匐在地,姿態底下,卑微。即便沒有郡主的威脅,他也沒膽去招惹楚娰清了。
“滾,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昭陽嫌惡地別開視線,轉而熱絡地拉住楚娰清說話。
張大人若獲大赦,狼狽地竄了出去,穿過幾條迴廊,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媽的!而後朝著屬下低語,“快給本官拿一件乾淨的衣裳來。”他得連夜趕去上頭那裡回話。
刑房裡,昭陽喋喋不休地說著寬慰的話,“楚娰清,你且忍耐幾天,我一定會求父皇徹查此事,還你清白,梅妃那狐狸精,囂張不了多久的!”
狐狸精?楚娰清聞言,輕睇了慕容熠塵一眼,面具下看不清他的情愫,但那雙黑眸已是蘊著不悅。
旁側的慕容子暄亦是開口讓楚娰清寬心,“清兒,我和岳父大人定會竭盡所能救你出去,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這幾天就委屈你了。”
“謝謝姐夫。”楚娰清受寵若驚,禮貌性地回應,一句姐夫將二人的關係瞬間親疏起來,也避免了不必要的尷尬。
慕容子暄清雋的臉容掠過一抹落寞,而後又牽起唇角,“這是我理當做的,我答應你姐姐要護你周全的。”一字一句,不失得體。
“六弟,昭陽,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同她說。”一直保持沉默的慕容熠塵終是開了口,下起了驅逐令。
“好吧……”昭陽明事理,跟著慕容子暄出了刑房。
一下子,室內陷入沉寂,可聞得見彼此淺淡的呼吸,楚娰清在昭陽出門之前,已經兀自坐到牆邊的長凳上,垂眸絞著胸前破碎的衣衫,一語不發,並不打算理會男人。
“清兒,你還在氣我白日裡的決定嗎?”慕容熠塵從輪椅上起身站起來,大步朝女人走近。
楚娰清不願說話,怕一說出口剋制不了情緒,她氣嗎?憑什麼氣?她傷了他心愛的女人,他沒殺她已是仁至義盡,整整一天,她腦海裡就剩下他暴怒的命令,“來人,將這謀害梅妃的人打入天牢,等候皇上發落。”
越想,心底越是堵得慌,索性抿著唇不語。
“清兒,我問你,那件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樣?你必須一五一十地告訴我。”慕容熠塵長身玉立於她跟前,眸光落在她血染的衣襟時,頓覺心疼不已。
他伸手,想要去觸碰,但她嫌惡地躲閃,而後轉過臉,閉上眼晴,隨意地倒在長凳上假寐,依然不肯理會男人。
“讓我看看你的傷勢。”慕容熠塵對於她的冷漠相向,有些慍怒,又無可奈何。
楚娰清聞言,警惕地雙手環胸,不讓他觸碰,譏笑道,“慕容熠塵,我受罪,不正是你所希望的?用不著惺惺作態,梅妃那件事,我白日裡已經說得很清楚,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不會重複第二次。”
語調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可一顆心依舊沒骨氣地泛起微疼,他終究是不信她。
慕容熠塵陷入沉默,有些挫敗地倚在牆邊,那雙眸子隱含了太多複雜的情愫,“清兒。。。。。。”
楚姒清蜷縮在長凳上,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單薄消瘦的背影那般孤寂。
慕容熠塵留在刑房,久久不肯離去,見她呼吸均勻,眼中不禁掠過一絲無奈,走近長凳將女人整個抱進懷裡。
“清兒,醒醒,會著涼的!”他輕聲地喚著她,眼角眉梢漾著的皆是寵溺。
“唔……別吵,好累,好睏。”楚姒清嘟噥著紅唇,雙臂下意識地纏上男人的勁腰,“他不信我……不信我……。我心裡難受。”此時的她,卸下了渾身的刺,防備,夢裡向他吐露心聲。
“傻丫頭,我怎麼會不信你?”慕容熠塵心疼地裹住她冰涼的小手,將她摟得更緊了一分。她心腸慈善,更不會欺凌弱者,怕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對梅兒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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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醒來時,睜開眼睛,發現天竟已經大亮,從冷硬長凳上起來,全身並無痠痛感,而她昨夜睡得極為香甜,垂眸,竟發現自己換了身乾淨的衣裳,胸口處的那一道鞭痕也不疼了,還被塗上了清涼的藥膏。
是他做的嗎?楚姒清心底很快否決,他如今巴不得她死,怎麼會好心替她換衣服,上藥?或許是熱心腸的昭陽做的。
楚姒清舒緩著腰骨,從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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