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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來人,捉住她!”張大人驚愕地張著嘴,難以置信眼前的女子竟將那玄鐵鎖輕易開啟,心中寒意蔓延,說出的話毫無氣勢,反而像是求救。
幾名獄卒聽命,揮著大刀一擁而上,將楚娰清團團圍住,但見她不慌不忙,勾唇冷冷一笑,“本姑娘很久沒找人鬆鬆骨了!今晚是你們的榮幸。”
她姿態張狂,獄卒不由得譏笑,“不知死活!”可下一瞬,他們反悔了,一個個渾身痛癢難耐,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幾個壯漢就這般窩囊地敗下陣來。
“你是人是鬼?別過來……”張大人哆哆嗦嗦,緊緊攥住手裡的皮鞭護身,誰能告訴他,他究竟招惹了哪路神仙?徒手掙脫鐵鏈,更讓武功高強的獄卒不省人事?
“我是人是鬼,等你下去見了閻王,自會知曉。”楚娰清不悅地垂眸凝著胸前的鞭痕。
張大人哪裡還有先前的官威,忙不迭扔了皮鞭跪下,“我也是受上頭的旨意辦事,我也是逼不得已,你這如花似玉的可人模樣,換做誰也不忍心將鞭子望您身上抽!”
楚娰清嘴角抽搐,一腳踹了過去,“你幕後之人是誰?皇上,皇后,還是梅妃,或者其他幾位親王?”
“不能說,死都不能說!”張大人雙目透著恐懼,一副至死不屈的模樣。那人,不是皇帝,皇后,或者親王,但他要是說了,全家性命不保。
慕容昭陽帶著一批人闖進來時,牢房裡不見楚娰清的身影,又十萬火急地趕來刑房,聽聞慘烈的嚎叫聲,她急紅了眼眶。
“四哥,六哥!是楚娰清,她被人欺負了!”
“該死!”慕容子暄清雋的臉容染上愁雲,抬起腳,提取內力,竟一下子將門狠厲地踹開。
旁側的慕容熠塵黑眸依舊了無波瀾,不疾不徐地扶住輪椅跟了進去。
昭陽踩過幾名獄卒的身體,待看清一切,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楚……楚娰清……。”轉而又看向兩位哥哥,“四哥,六哥,看來是我們多慮了,她那般強悍,哪裡需要我們相救?”
心下對楚娰清的敬仰之情又升了不少!這女子當真是世間絕有,強的讓人生畏,哪有進了刑部牢房,還能姿態狂傲地將刑部頭目踩在地上凌辱的?
“咦?昭陽,六爺你們來了!”楚娰清收起皮鞭,朝著二人牽唇而笑。原來,這世上,還有不少人記掛著她。
“他們對你用刑了?”慕容子暄待看清楚娰清胸前的血跡時,不由得目露疼惜,想要伸手檢查,卻又覺得不妥,略顯侷促地凝著女子。
“沒事,皮外傷而已。”楚娰清說的雲淡風清,“對了,你們怎麼知道我有難?及時趕來?”
“四哥嘍,他未卜先知。”昭陽悻悻地努嘴,亦是知曉楚娰清早看見了慕容熠塵,卻視為空氣,怕心底的氣還沒消散。
“對了,我一天沒吃東西,昭陽你得拯救我可憐的肚子!”楚娰清正眼都沒看慕容熠塵一眼,繼而轉開話題。
“早知道你會喊餓,帶了你喜歡的吃食。”慕容子暄溫潤的眸子漾著寵溺,將手裡的食盒遞了過去。
“謝謝,我不客氣了,有你們真好。”楚娰清欣然笑納,走到案桌前開啟食盒,裡頭擺了幾個精緻的小菜,一壺清茶,還有桃酥餅,都是她的最愛。
唇角揚起淺淺的梨渦,心中暖意融融,她毫不客氣地吃起來,可眼梢還是沒骨氣地睇了眼一直保持沉默的慕容熠塵,而他正一瞬不瞬的凝著她,眼底的情愫太過複雜,有自責,有憐惜,有無奈……
“楚娰清,你吃到下巴上去了,丟人。”昭陽驚呼一聲,一針見血讓楚娰清登時無地自容。
“你們要笑便笑,我是粗人,不懂得矜持。”楚娰清心虛地收回視線,埋頭咬下一口桃酥餅,“真脆,知我者,昭陽也!”
“哪裡?是六哥細心,知道你喜歡桃酥餅,我就讓御廚趕工做了。”昭陽不好意思地垂眸,她性子迷糊,哪裡記得楚娰清的喜愛。
“我是聽嫣兒說的!”慕容子喧如實道,妻子簡單的一句話,他卻不知不覺銘記於心,實則潛意識裡,他對楚姒清上心了。
“哦……”楚娰清頓覺食不知味,輕哦了聲,慕容子暄投過來的目光太過炙熱,而此時慕容熠塵的眸光寒意逼人,她可謂處於冰火兩重天的境界。
“兩位爺,郡主,下官能否告退治傷?”張大人渾身被抽了幾鞭子,疼的齜牙咧嘴,氣若游絲地求饒。
“滾!晦氣的東西,本郡主警告你,若是再發現你對楚娰清用刑,我定剝光你的皮,將你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