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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不也是?多日沒去早朝,原來是跟女人廝混來著?”慕容君墨言辭譏諷,雙臂主動攬住身旁女子的纖腰。
楚姒清只覺得此番此景異常無趣,“君墨,我們走吧!不是說要帶我去爬山嗎?再不去,時辰就晚了。”
慕容君墨寵溺一笑,“好!就怕你會累!”說罷,執起女子的手,一路牽引,扶上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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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馬,相依相偎,漸漸消失在絕美的景色中。
夕陽西下,暮色醉人,山腳下,楚姒清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心底卻暢快極了,“好累!好痛快!”
慕容君墨皺眉,從背後扶住她,“你早該出來爬山的,每日悶在深閨裡,就不怕出事?”
楚姒清莞爾一笑,“我好得很!吃得好,睡得好,倒是你,幾日不見,瘦了很多!為了照顧你父皇,將自己身子給累垮了吧?”
慕容君墨受寵若驚,不可置信地凝著她,“清兒,你是在關心我嗎?”心潮澎湃不已,下意識地捉住她的小手逼問。
“我……”楚姒清心中一亂,甩開他的手,“你誤會了!我只是出於對朋友的關心!”說罷,從懷裡掏出一瓶藥。
“是什麼?”慕容君墨勾唇地接過,俯在鼻尖嗅了嗅。
“我研製的藥粉,可以補助睡眠,每晚服一粒,很有效的!”楚姒清面對他,不知該恨,還是該愧。
她差點殺了他父親,那夜屋頂,她失態地喊出聲,估摸著他已經識得了刺客的身份,卻不肯挑明,依舊在她最需要的時間,準時出現。
這樣一個完美、專情的男人,她該愛上不是嗎?只是他們錯過了最好的相遇時間,一輩子就錯過了。
她態度時冷時熱,慕容君墨卻並無半分氣餒,長臂一伸,將她捲上馬背,“清兒,該走了,我們回家!”
回家!好個陌生的字眼!卻觸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一路趕回來,天已經擦黑。
沐浴後,秋菊和周氏抱了被褥走進來,神色凝重。
“娘?你們做什麼?”楚姒清放下木梳,看見鏡子中倒影的二人,愕然回頭。
秋菊不由分說地將被褥鋪到軟榻上,“小姐,我和夫人商量過,今晚我們陪你睡覺,看能不能阻止昨日的事情發生。”
“不行!”楚姒清堅決否定,“如果我失去心智,做出傷害你們的事怎麼辦?”
“我不信,清兒根本沒病不是嗎?就怕是有人裝神弄鬼!”周氏打斷她的話,脫了鞋上榻。
“可……”楚姒清陷入迷茫,如果她沒病?何故有人潛進來,她毫無直覺,而且還出現阿洛的幻想。
“好了!就算小姐真的失去心智,也不會做出傷害我和夫人的事。小姐,我困了,先睡了啊!”秋菊故作無事地打了個哈欠,腦袋鑽入被子裡,杏眸睜得大大的,哪裡有半點睡意。
守它一夜,定能揪出幕後真兇來。
一夜很長,卻又很短,楚姒清醒來時,渾身乏力,懷裡依舊是一具氣若游絲的嬰兒安靜地躺著。
“啊!”她驚得倒吸一口冷氣,慌不擇路地跳下床,“娘,秋菊,你們醒醒!”
舉目望去,周氏和秋菊兩人齊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娘,娘你怎麼樣了?”楚姒清嚇得臉色慘白,手裡的雞血沾了周氏滿身。
周氏緩緩睜開眼睛,虛弱道,“清兒,發生了什麼事?”
楚姒清撲倒母親懷裡,紅了眼眶,哽咽道,“娘,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傷了你!我不是故意的。”
周氏搖搖頭,替她抹乾淚水,痛心道,“清兒,我沒受傷,只是覺得很累,倒是你,有沒有事?”
“娘你真沒事?”楚姒清啞聲問,後怕地拍著胸口。
此時。
“哎喲!痛死了。”秋菊醒過來,捂住紅腫的額頭,“痛死了,誰打了本姑娘!”
楚姒清心中一驚,忙上前將她扶起,“秋菊,你怎麼樣?傷了哪裡?”一時間,手足無措。
“好像捱了一棍子,沒什麼大礙。”秋菊避重就輕地說道,只覺得腦袋疼的快裂開。
“是我做的嗎?”楚姒清愈發愧色難當,種種跡象表面,她或許真的傷了人。
“我也不知道,明明準備一宿不睡的,可就是剋制不住,迷迷糊糊竟睡著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