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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娰清凌厲的眸子掃向馮氏,“二孃,坐過來!”朝她勾了勾手,半點都沒尊敬之意。
馮氏雖氣,但懼怕更多,她打了個寒噤,唯唯諾諾說道,“清兒,發生了什麼事?要召集府中上下的人 ?'…99down'”
“我今日要替二孃整頓家務!您應該不會反對哦?”楚娰清看似徵詢的話,卻讓人無從拒絕。
“誰犯了事?怪興師動眾的!”馮氏虛與委蛇地笑笑,侷促地上前,與楚娰清並排坐下。
不一會,管家帶著幾名家丁押了個人過來,來人衣著華麗,妝容精緻,一張小臉卻煞白如紙,正是柳芸兒。
“跪下!”管家一腳踢過去,將她按在地上。
“二孃,二孃,救救我!三妹她……無故讓我難堪……”柳芸兒哭的梨花帶雨,不斷朝馮氏求救。
“這?芸兒犯了何事?”馮氏心中一驚,轉頭低眉順眼地問楚娰清。什麼時候?管家也成了她的狗腿子?
“嫂嫂犯了大罪,罪不可恕,其一,居心不良,陷害姊妹,其二,不守孝道,毒害長輩,其三,濫用禁藥,為掩蓋醜惡,更是拿別人做替罪羔羊。”楚娰清居高臨下,一一道出她的罪行。
柳芸兒面如死灰,頷首不敢去直視她凌厲的眼睛。
“究竟是怎麼回事?”馮氏為討好楚娰清,不得不一副關切的姿態詢問。
“此事說來話長,管家,你用筆記一下,將來還得用作呈堂證供。。。。。。。”楚娰清抿了口清茶,當著眾人的面將柳芸兒的醜行公佈於眾。
“二孃,三妹她信口雌黃,什麼虐嬰,什麼縈魂散,我統統沒聽過。”柳芸兒不甘地喊冤,哭的楚楚可憐。
馮氏面露難色,只得循例問道,“清兒可有證據?可不能冤枉了你嫂嫂,嫂嫂的為人,你也清楚。”
“為人 ?'…99down'”楚娰清譏諷一笑,“面似和善,心如蛇蠍對不對?。”
柳芸兒咬著唇,極力隱忍著,“那就請三妹拿出證據,不要血口噴人!”
“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楚娰清冷冷勾唇,揚手一個彈指,很快,門外走進一個人。
“三小姐,這是屬下在柳芸兒房內搜出來的縈魂散!二夫人請過目。”說罷,將藥粉遞給馮氏親自檢查。
馮氏避如蛇蠍地閃躲開,“不用檢查了,我認得這個味道,我兄長當年可沒吃它不少苦!”
柳芸兒面色如土,依舊狡辯道,“隨便拿出一包藥,就說是縈魂散?三妹要栽贓誣陷,我無話可說,只是為天昊難過!”
“柳芸兒,你還敢提哥哥?若不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會讓你活到今天?”楚娰清厲聲喝道,憤然摔掉手裡的茶盞。
馮氏嚇得一縮,暗暗慶幸今日不是她自己受難。
“既然你說它不是縈魂散,那不如這樣,你全部吃下去,以此證明清白如何?”楚娰清拿著藥粉,走上前捏住她的下顎逼迫道。
“不……不要。”柳芸兒驚恐地掙扎,哪裡還敢放肆,“三妹,你不能,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嫂嫂,天昊若是知道的話,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多謝提醒,我差點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楚娰清冷然一笑,緩緩從懷裡掏出一張白紙。
纖細素白的手不緊不慢地攤開,休書二字醒目地落入眾人眼簾,而落款楚天昊,亦是清清楚楚。
怎麼回事?楚天昊休妻的文書怎麼會在自己妹妹手裡?
柳芸兒亦是驚愕地瞪大鳳眸,“三妹,那是什麼?”明知故問,一顆心瞬間跌入萬丈深淵。
“哥哥臨走前,交給我的休書,他說,如果你不安分守紀,再興風作浪,我這個做妹妹的,大可直接代替他休了你,逐出將軍府!”
“不……不是的,你騙人,天昊不會這樣對我的!”柳芸兒哭的歇斯底里,鳳眸裡一片死寂。
多麼諷刺,妹妹代替哥哥,將嫂嫂休掉!普天之下,她是第一人吧!她做了什麼孽?一生得不到丈夫的愛,丈夫雖不似平常男子納妾,卻是喜歡上自己的親妹妹!
“柳芸兒,你三番兩次暗地裡對我使陰招,我都忍了,因為你是哥哥唯一的結髮妻子,可你得寸進尺,竟敢對我娘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得此下場,你怪不得誰!”楚娰清字字珠璣,滿含憤怒。
“為什麼,為什麼……呵呵呵。”柳芸兒又哭又笑,“為什麼天昊要如此對我,我做錯了什麼?我自問是個好媳婦,對他無微不至,可他來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