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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用手背一抹滿臉的淚花,輕輕哫了哫鼻息,帶著濃重的鼻音對湘姨娘言道:“湘姨娘,菲兒說的對。表哥的身子受不了這樣折騰,蝶兒願與菲兒一起替表哥守靈。”
湘姨娘見狀,心知此事不能鬧大,自己拿足威風也就罷了,便順階而下,自鼻腔裡傳出一聲冷哼,不理搭理二人,算是應了下來。
而此時的吳媽媽卻一反常態沒有出言,精明的眼眸裡冷光一閃,暗恨道:好啊,夫人屍骨未寒,你金湘琴就開始擺出當家主母的威風來了。哼!這家豈是這麼好當的。好戲還在後頭呢!
心裡雖恨的切齒,卻面上不作表情,僅低眉順眼的自菲兒手裡扶過子墨去後房歇息。而菲兒與玉蝶則跪拜而下繼續守靈,二人視線相對微一頜首,昔日的芥蒂與不快,早己在無形中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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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魂穿遭家變 第四十七章 靈前夜話
薜府的喪事有條無絮的進行著,這一切都是吳媽媽在操辦,排場並沒有因為其家道中落,而有所減免。請僧人唸經超度亡靈,請先生佔風水絕佳的墓穴,全然依數進行著。
只是靈堂裡卻異常冷清,常言說的好,人一走茶就涼,如今薜家生意一落千丈,且二位當家人一起攜手西去,昔日生意場上的三朋四友避之不及,前來悼念者竟然謬謬無幾,往日裡風光無限高朋滿坐的薜府大院,一時之間門可羅雀冷清之極。
夜深人靜,廳內寒意更勝。湘姨娘在靈前假模假樣的哭訴一番,也就回房歇息去了。吳媽媽則終因勞累過度,在丫頭婆子的攙扶下回房暫歇。靈前只剩下子晴、玉蝶與菲兒。子墨至回內堂以後就一直高燒不退,自然是不能出來守靈。
子晴與玉蝶自小養尊處優,那裡受過這種苦頭。夜間的氣溫更是極低,二人跪了一會己被窗隙門縫間,陣陣吹入的寒氣凍的不行,終受不了寒意襲人入了後堂,在長榻之上暫歇小酣一番。
菲兒見二人都己回內堂歇息,環顧四周一片冷寂,丫頭婆子均退了下去,也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起了身來。暗想:幸得是自己代替子墨跪拜,如若真讓子墨繼續跪下去,這番長跪定然又會拖垮了身子。
雙手強撐著地面,艱難的站了起來,見靈前焚香己快燃盡,菲兒邁動著跪麻了的雙腿來到靈堂前用火摺子點燃香支,插入香爐裡。看著嫋嫋青煙上揚,菲兒嘴角泛起苦澀的笑意,不禁為子墨的命運多喘,為薜府的未來暗自憂心著。
正在此時,耳邊響起一個低沉的男聲:“你也去歇歇吧。今日之事虧得你護住子墨,否則他那小身板是吃不消如此長跪的。”菲兒一驚,轉過身去,不知何時江恆逸己悄然立在身後,雙手反剪而立,雖身著一身簡樸的臧青長袍,卻隱隱透出些許的貴氣。
“先生何時立於菲兒身後的?”菲兒暗暗驚異,雖在前些時候懷疑江恆逸是習武之人,但初見時一身儒雅的書卷氣息,卻讓菲兒產生一種錯覺,一度時期認為自己恐怕是多心了。心裡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一個溫潤如玉的書生,與那好拳動腳的武夫聯絡起來。
但是今日靈前恆逸的一些動靜,動讓菲兒再次動搖了自己的想法。
“如今子墨無依無靠,今後的日子,唯有與你相伴。”江恆逸並不回答菲兒的問話,只自顧自的說道。
“先生!”菲兒轉過身去,正面直視著江恆逸語速緩慢,卻很是堅定的言道:“先生武藝高強,可收子墨為徒,授予武藝既可傍身又可強體。”
“此話怎講?恆逸一介讀書人,哪裡來的武藝高強一說。”江恆逸有些詫異的看向菲兒,想在其眉宇間看出些許端倪,暗道:這丫頭怎知自己會武功?
菲兒淡淡一笑:“先生過謙了,今日在堂前,子墨不肯起身回後房歇息之時,如非先生出手,恐怕得硬抬子墨入後房了;先生好高明的點穴之術,眾目睽睽之下信手點去,竟然無人察覺。”
“呵呵,菲兒姑娘謬讚。如若無人察覺,那敢問菲兒姑娘又是怎樣得知?”江恆逸尷尬一笑,似在掩飾自己情緒一般,微微側過身去目光投向一邊,不再與菲兒對面而視。
菲兒悄然一笑抬眼望去:“先生果真。。。。。。”話剛說了一半,菲兒愣住了,堂內一對白蠟燭光瑩瑩,窗外寒風從窗縫間鑽入屋內,吹動燭火跳動。江恆逸側身而立,燭光搖曳中,一個熟悉的剪影映入眼簾。
念頭雖僅在一瞬之間,菲兒卻心思數遍轉動,輕啟朱唇悄聲問道:“先生肩處傷痕可己全愈?”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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