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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兩虛,但,大病初癒的人,難免如此……”“大叔”艱難的說著,卿君更加艱難的聽著。
小翠已然按耐不住,一把從自家爹爹手中奪回了夜無儔的手腕,朝自己懷中一揣,繼續搖晃了起來:“這麼說,大哥都盡數好了?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卿君崩潰,又開始了她的賦比興,一唱三嘆。這夜無儔先前躺在那兒,已然顛倒了這位良家少女,如今,睜開了那雙顛倒了整個西涼的眸子,還不妥妥的拿下這窮鄉僻壤裡的小村姑?
卿君望著床上二人,搖頭輕嘆:桃花朵朵開……
“大叔”見沒自己什麼事兒,便起身,將床畔狹小的位子讓給了自家閨女兒。似乎見著自家姑娘一副花痴有些報赧,便問了身側連連搖頭嘆氣的卿君:“先前,公子危難,我們也不好相問,如今,皆大歡喜了,還請告之,你們二人,如何從崖上墜落到我們武陵谷中?”繼而指了指卿君身上已然頹敗破汙不堪的大紅喜服,問:“這位小姑娘這樣的形容,你們二人又是如何的關係?”三秒鐘內,她緬懷了從前驚豔了她日漸蒼涼之心的絕美容顏;
哀悼了她從未開始便已然死去的愛情;
回憶了那些他給的傷疤;
然後,完畢。
三十六計,將計就計。
卿君見夜無儔此刻美人在懷的愜意神色,不禁悲從中來,繼而計上心來。她緩緩說道:“我被家中逼婚,大婚當日逃婚,不幸失足墮崖。”
“那……大哥是你什麼人呢?”小翠緊緊拽著夜無儔的胳膊,咬著下唇,楚楚可人的相問。
這麼個嬌俏的小模樣兒,我見尤憐,便可憐你,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吧:“內什麼,他是我的家丁,當日同我一起,一起失了足……”
“是嗎?原來是這樣的!我早該知道是這樣的!先前看姐姐衣不解帶的照料大哥,我竟還以為……嗨……如今,卻是明瞭了!”還沒有等卿君編排完,小翠便已然按耐不住內心火熱的喜悅,繼續開始了她的賦比興。
夜無儔鄙夷的望向卿君:“你……照料我?!”
卿君聞言氣不打一處來:“怎麼?難不成還是田螺姑娘伺候你的?”
夜無儔方想回一句什麼,卻被小翠興奮的打斷了:“那,大哥他叫什麼呢?這麼久了,我都還不知道大哥叫什麼呢,這樣日後……日後如何相處?”
相處?看樣子你是吃定他了?這是真的嗎?老子我沒有聽錯吧?大姐你沒有搞錯吧?!
卿君按耐住內心憤慨,艾瑪,看來,人類已經阻止不了這位奇葩妹紙飛蛾撲火的自殺行徑了!再看看夜無儔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卿君的大腦告訴運轉,搜尋著什麼名字適合這樣連失憶了都節操無下線的夜大爺。
“他……他叫旺財……是……”
“原來是阿財哥啊!”小翠已經陷入亢奮情緒,整個人吊在夜無儔的身上,夜大爺縱使再貪戀美色,也畢竟是大病初癒,氣血兩虛之人,總是招架不住的。
夜無儔似乎疑慮了分毫,但很快便入了戲,投入到卿君為其設定的角色之中。那由於過往慣性,雖失憶但仍然高昂的頭顱,立馬,卑謙了幾許。對著小翠,憨態可掬的點頭微笑著。
卿君看著從前衣著極盡奢華之能事的夜無儔,現在,粗布襤褸,還捉襟見肘,皇家貴胄,卻頂著家丁的頭銜,還有個“旺財”這樣驚豔了星爺影視界的喜氣洋溢的名字,哼,夜無儔,看你,還如何妖孽無儔、顛倒眾生?!
復仇女神蕭卿君心下暗爽的享受著夜大爺對其諂媚:“小姐,如此一來,便害得家中老爺夫人憂心了。”
原本,卿君便打算到月底,夜無儔若還是不醒,便帶他啟程摸索著回西京七王府。現在他醒來了,便更是速速離去為上計!西京的局勢,耽擱一天便足以換了山河。更何況,現在的七王,還能同以往一般,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嗎?
“嗯。”卿君略作沉思狀,“旺財所言不虛,我們也叨擾了數日,如今……”
一旁的小翠急了:“萬萬不可如此倉促!阿財哥現在還虛弱的緊,貿然上路,若途中有個差池,姐姐一介弱女子,又道路參差,如何應付的來?再者,阿財哥如今的情形,還要再作觀察數日,待穩定了,也不遲啊!”邊說著,邊用求援的眼色瞧著她爹爹。
到底父女同心,她爹爹瞬間心領神會了其女想爭取些時日拿下這位儀表堂堂的旺財的心思,他從純醫學角度,微言大義外加危言聳聽,向他們“主僕二人”闡述了弊處,供其決斷。
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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