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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琴,是個冷豔御姐,面冷,心更冷。碧池,歹毒驕縱。我……我一個都不喜歡。可你……她們與我看來是千般不妥,卻是你心尖上的人。算了,我也不編排她們什麼是非,妄作小人了。她們見了你這樣貪睡,也定然會使出渾身解數把你挖起來的!”
說的有些累了,便趴在他床榻旁邊,枕著他的臂膀,迷濛著眼,要睡了,嘴裡不是嘟噥著:“夜無儔,你睡的太久了,你可知道?”
“嗯……”四周寂靜之中忽然想起一聲嚶嚀。
卿君原本便要眯縫起來的眼忽而又瞪圓。何方妖孽?!
她一個激靈,挺直了腰板,四下尋覓——沒有人。
她忽而又想到了什麼,殷切朝床上望去,夜無儔——他醒來了!
那雙一直緊閉的眸子,正厭惡得望著自己。繼而漸漸柔和,茫然。卿君壓抑的望著他面上流轉而過的一系列意味深長的神色。
終於,還是焚琴、碧池二位魅力比較大。想到這兒,卿君難掩心頭澀澀的酸楚,道:“捨得醒啦?”卿君一邊說著,一邊給夜無儔掖了掖被角,隨著夜無儔的聲音響起,卿君的手頓在那裡,良久,不能動彈。
他說:“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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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家丁不可以
昏迷了大半個月的夜無儔終於奇蹟般的甦醒了,卿君“喜極”的內心尚未來得及“而泣”,便生生被夜無儔空洞茫然的一臉呆萌摧殘的五內俱焚。
他們一同顛沛輾轉了大半個西涼,生死、愛恨,都不甚唏噓。如今,他這樣純良無害事不關己的問著這個害得他堂堂七王爺墜落萬丈深淵的始作俑者:“你是誰?”
這,也太狗血了吧?
但,這也不失為他們之間最完滿的結局。
相濡以沫不成,便相忘於江湖。
如此甚好!
這段時日以來,卿君單純的只是為了夜無儔而奔波。很少有閒暇去思慮他醒來自己要如何面對他,而他又會用怎樣的面目來折磨自己。或許憤恨,或許殘暴,或許冷漠,或許,感念自己大半個月以來的悉心照料,會破天荒給自己功過相抵,既往不咎?無論哪一種面目,自己都沒有做好準備來面對。
如今,他終於在自己的千呼萬喚之下醒來了!雖然忘卻了橫亙在他們之間的愛恨,但他安然無恙的活著。自己還強求什麼呢?
“咳咳咳……”
木門“吱呀”。伴著幾聲咳嗽,小翠和她爹爹適時的進了房來。
小翠見一直躺著的“睡美人”夜無儔此番正端坐在床上,放棄了摻扶慢吞吞行路的父親,一溜煙竄到床畔,執起夜無儔的手,喜極而泣:“大哥終於醒來了!”
哼,喜極而泣的完滿熱烈場面,終於還是有人演繹了出來。
夜無儔茫然的看著小翠拽著自己的手左右搖晃,反覆不停的問著“你醒了?”“你真的醒了?”“這是真的麼?”“我不是在做夢罷?”
卿君在一旁看著,小翠這架勢,好似這連日來“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人是小翠,而不是此刻在一旁冷眼旁觀、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蕭卿君。
當小翠喋喋不休晃著夜無儔的胳膊問了第三輪“你醒了”的時候,小翠的父親終於“跋涉”到了夜無儔的床邊。
卿君已然從小翠手中將無儔的手腕奪過來,交付到她爹爹手中:“內什麼,小翠,你先消停會兒,讓你爹爹給你‘大哥’號號脈罷!”
估摸著夜無儔是被小翠一搖二晃加之軟言細語給伺候爽了,竟然向卿君投來了不解神色。早便聽聞“之間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可是夜無儔這喜新厭舊的節奏也忒快了點兒吧!?
小翠爹爹走路慢了點兒,說話慢了點兒,可是號脈的功夫一點兒也不拖沓。
三兩下的功夫,便已然確診。“公子脈象從容和緩,不浮不沉,不遲不數,不細不洪……”
卿君一聽得小翠她爹說話便要崩潰了!說一字頓三頓,說完一句話喘三喘,聽完下句已然忘了上句講的啥了。然後卿君將上下文聯絡在一塊兒仔細研究,還是不懂!
若不是卿君謹守著“尊老愛幼”的中華民族傳統美德的底線,她真的想一腦袋拍下去,呵聲命令其:“說!人!話!”
然而卿君還是很有婉約的問道:“大叔,他……究竟啥病啊?”
“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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