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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確實乏了,想歇息一會呢。”
“打擾了姐姐歇息,臣妾實在惶恐,”她的聲音略帶不安,但面上卻毫無愧疚,直言道:“臣妾想著這會子道喜的人都該走了,所以特意挑了這個時候前來,想與姐姐閒聊幾句呢。”
她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鄭阿春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此刻反倒來了興致,微微的起身:“來都來了,石婕妤坐下說話吧。”
“臣妾謝過姐姐。”
落座之後,石晴兒先是一陣道喜,接著遞過一隻錦盒,含笑道:“五皇子生辰,妾身也不知送什麼賀禮,這如意項圈是衝兒小時候戴的,算是臣妾的一片心意,還望夫人收下。”
“這怎麼可以,”鄭阿春微微推辭,開口道:“若是沒記錯的話,這如意項圈還是皇上送給三皇子的生辰禮物呢,我可不敢收。”
“有何不可,”她趕忙道:“正因為項圈是皇上送的,衝兒已經七歲了,如今將它轉送給年幼的弟弟,這才叫兄弟情深。”
“呦,聽石婕妤這樣一說,我倒不好意思推辭了,”她含蓄的笑了笑,石晴兒趕忙遞過錦盒,像是如釋重負一般,但轉瞬間又聽她不甚在意道:“不久前,皇上已經命人專門為煥兒打造了項圈,是用外藩進貢的美玉精雕的,鑲嵌了數顆寶石,鏨以”福壽安康“四字,工匠一早就送來了。但凡好的東西煥兒從來不缺,倒是三皇子,鮮少得到皇上賞賜,如此貴重的如意項圈石婕妤還是自個留著吧。”
一番話,使得石晴兒面色難堪,但卻極力隱忍著,最終忍不住咬牙道:“鄭阿春,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又是一陣輕笑:“欺人太甚?石婕妤的話我可聽不懂。”
事已至此,石晴兒也懶得再與她周旋,起了身,目光直直的望著她,冷笑一聲:“多年前東海世子司馬毗因戰亂失蹤,前日皇上下旨,要我的衝兒前往東海封地出繼司馬毗之後,不知夫人在其中出了多少的力?”
“原來石婕妤興師問罪來了,”她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很是坦率的承認:“沒錯,此事是我向皇上提及的,三皇子出繼東海王一脈,四皇子過繼給武陵王司馬喆為後,一個封為東海王,一個封為武陵王,這是無上的榮耀,王才人聽到訊息很欣喜呢,為何石婕妤這樣緊張?”
司馬睿五子,大皇子司馬紹為皇太子,二皇子司馬裒年前戰死,三皇子司馬衝為石婕妤所出,四皇子司馬晞不過兩歲,為新入宮的王才人所生。鄭阿春的煥兒為皇五子,深得司馬睿寵愛,自古以來以皇帝之子出繼無嗣的王爵一脈,這是正常不過的事,可是此刻的石晴兒,如此的惱怒,憤言道:“四皇子封為武陵王當然是至高無上的榮譽,他才兩歲,可以一直的留在王才人身邊。衝兒從小身子不好,一直體弱多病,你是知道的,要一個七歲的孩子遠離母親,孤身前往東海國,鄭阿春,你好狠毒的心腸!”
“石婕妤太放肆了!”她突然板起臉,眼中閃過厲色,冷冷的望著她:“我是皇上特封的平園夫人,你竟敢一再的出言不遜,就憑你方才的那幾句話,我便可要宮人掌你的嘴!”
一番疾言厲色的話,但石晴兒並未被嚇住,反而冷笑一聲,道:“鄭阿春,少跟我來這套,我今日來見你,正是要你勸皇上收回成命,衝兒可以出繼東海王一脈,但必須留在我身邊,必須留在這臺城。”
她的話那樣理所當然,使得鄭阿春忍不住好笑,拿出錦帕按了按面上的脂粉,眉眼戲虐:“石婕妤死了這條心吧,司馬衝又不是我的孩子。”
她髮間明晃晃的海棠滴珠金步搖,高貴奢華,映的面色昭然若雪,帶著幾分輕蔑的媚色。石晴兒恨的牙都癢癢,也不再客氣,道:“你不過是因為虞沅的死遷怒於我,鄭阿春,當年我也沒有想到河苑郡主會殺了他,這是誰也沒有料到的……。”
“你住嘴!”她突然動了怒,轉過身一動不動的望著她,面上帶著恨意:“若不是你與梁嘉末算計,花言巧語矇蔽了我,我根本不會答應利用沅兒,他根本就不會死!”
“是你自己痴心妄想,為了奪回王妃之位,不惜拖親生骨肉下水,”她並不畏懼的與她對望,嘴角帶著一絲譏笑,鎮定道:“我若沒有把握,今日是斷不敢來求你的,鄭阿春,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你若不幫我,我會將當年的事全部告訴皇上。”
鄭阿春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不怒反笑:“你想告訴皇上?咱們可是一丘之貉,誰也不比誰高尚。”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已經逼急了我,我什麼都做得出來,”她細細的望著她,冷笑一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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