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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必須找到令狐薄,好像找到他才能安心。
豈知剛走到御書房門口,便聽到紀芙聲嘶力竭地狂叫聲,是什麼樣的自信讓紀芙如此肯定令狐薄一定得不到她?原本有些混沌的腦子突然清醒起來,竟一下子想到那張和離書!她和柳大哥被算計的時候,她就覺得紀芙身邊一定有位模仿筆跡的高手,若和離書有問題,定是紀芙和白母做的手腳。
卻沒想到,那位模仿筆跡的高手竟是紀芙自己!回想令狐薄的表情,許是他也知道了和離書有問題了。
想到此,她冷笑一聲,那張和離書不管是不是紀芙偽造的,都是白老夫人承認的且親自交到她手裡的,又鬧得滿城風雨,世人皆知,早就成了事實,她豈會再因紀芙的三言兩語,便將自己送回白府,陷作籠中困獸?
她微微昂首,和離書於她本就是為脫離白府的桎梏,白逸揚再娶是事實,再回白府絕無可能。但是再想到與令狐薄……她長嘆一聲,雖然結髮於錦袋,但是……算了,她自決心和離那日起,就從未想過會再嫁人,還是按照從前的打算……照舊吧……
心裡雖是這般想的,但是畢竟心境不同從前了。
她開啟門出去,一眼就看見了遠處負手而立的令狐薄,他那雙鳳目正一瞬不眨地遠遠盯著她,見她出來,一動未動,只是遠遠地凝望她,眸裡卻充滿渴望,希冀她能向他走過去。
何清君與他對視了片刻,淡淡地開口:“紀芙撞牆自盡了。”
令狐薄不語。
何清君又看了她一眼,終於還是漠然地走下御書房的臺階,然後越過令狐薄,往外走去。
只是錯身而過後,右手卻被他的右手拉住,他低沉的聲音略顯沙啞:“……清君……”
何清君未回頭看他,疲憊地道:“攝政王,屬下很累,想回去休息。”那語氣不容置疑地堅決,似乎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令狐薄心陡地一涼,緩緩鬆開她的手,任她離開,轉頭凝望她的背影,心中淒涼無比,竟真的留不住她的心麼?
何清君這一睡竟睡了兩日,這兩日,令狐薄卻是輾轉難眠,夜夜煎熬,白日裡雙腳總是不由自主往她的房間走去,卻停在她門外,不忍擾她清夢。招來小秋問話,小秋卻是一問三不知,只說她一直在睡,但會每日起來吃些東西充飢。
而這兩日裡,四公主身上中的拈花笑之毒解了,神智已經恢復,只是因為元氣大傷,身體還極為虛弱。令狐薄與晉望之都放下心來,晉望之開始頻繁出宮,回驛館商議和親之事,並再次將吳山之事提出。
令狐薄讓禮部挑了最近的吉日,為三個月後,即是年後的二月初八,送南雪瑩去天晉和親。太后因南雪瑩私藏紀芙一事受牽連,雖未與南雪瑩一般禁足坤和宮,卻是未得令狐薄同意,不得出宮。
吳義弘到處追捕紀紹恆,無半點線索,想是已經逃回大魏了,令狐薄便下令毋須再搜查了,卻暗中派人去大魏暗殺紀紹恆。
第三日,令狐薄依舊未早朝,坐在院裡的八角亭,雙目緊緊盯著何清君的房門,只盼房內那個讓人揪心的女子能若平時般走出來,笑嘻嘻地稱呼他一聲“千歲大老爺”。他從懷中摸出那隻紅色錦袋,裡面盛著他和她的結髮,他本以為這種錦袋足可以斬斷她的一切退路,卻未想到,平地炸響雷,那張和離書竟並非白逸揚親筆所籤!她是還想回去麼?心不由得一緊,手裡的錦袋被他捏皺。
再抬眼看她的房門時,竟出現了幻覺:只見那個他念茲在茲的女子身著藍色衫袍,乾淨清爽的頭髮用劉伯送的玉環簡單束起,俏臉上沒了先前的憔悴和疲憊,一出門便左右張望了一下,最後目光定在八角亭的他身上,唇角一扯,露出熟悉的笑容,快步朝他走來,歡快地叫道:“千歲大老爺!”
他竟自傻住了,是夢嗎?為何看起來這般真實?若不是夢,為何她竟真的如他所願,笑靨如花地叫他千歲大老爺?
他目不轉睛地起身,想回答她一聲,卻怕一下子把美夢驚醒,竟就那麼怔怔地站著。卻見她幾下跳到面前,先衝他綻出一個熟悉地有求於人的笑容,然後恭敬有禮地朝他拱手一揖:“千歲大老爺。”
見他怔愣著半晌不說話,便又叫了聲:“攝政王千歲大老爺,屬下有事稟報!”
令狐薄這才回過神來,定睛看她,“有事稟報”?若是美夢,怎麼會出現這麼不和諧的四個字?他伸手在對面女子的臉上擰了一下。
“啊——”何清君驚恐捂臉往旁邊一跳,瞪著他,他魔障了吧?發什麼病呢!
原來她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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