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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瞪她,哼了一聲道:“紫煙,為什麼本閣主每次見你都要花四十兩銀子?”
紫煙此刻正坐琴旁,想來適才是為客人撫琴而非吹簫了,聽她這般說,隨意地撥著琴絃,抬起那雙似有情若無意的媚眼兒,笑得跟個萬年妖孽似的:“因為本姑娘是美女,而你不是啊。公子,若你生得跟紫煙一般,紫煙也願意花四十兩銀子去見你。”
何清君淚奔,她就說這個柳含煙是個妖孽,她還真是個妖孽!雖然她確實生得美,美得慘絕人寰,可是她有必要這般自戀嗎?有必要這般打擊她嗎?有必要嗎?!
“紫煙,本公子不是來尋花問柳的,本公子是你的閣主!”何清君咬牙切齒地低呼。
紫煙眨眨那雙美麗且妖孽的如剪眸,渾不在意地笑笑:“閣主麼……說起來,是你有求於我吧?”
何清君情不自禁又想撞牆了,王母娘娘,求你收走令狐薄那妖孽時,順便把這尊也帶走吧!雖然她是閣主,但柳含煙是師孃的養女,她一句話,便可讓師父前功盡棄,師父前功盡棄了,為找師孃,這大把的銀子還是要花,她為錢奔波的日子就永遠沒個頭啊!
她憋屈地忍了又忍,小臉兒一垮,終於將那口惡氣忍下,“好吧,紫煙,我確實有求於你,我今天來,一是想讓你打探一下清音閣閣主玉婉兒的底細,為何這清音閣在她名下。”
紫煙調了調琴音,雙手輕撥,立時傳出絕妙的琴音,嘴角綻出狐狸般討厭的笑容,慢吞吞地道:“這個不太好查,玉婉兒平時並不願意親近我們…。不過,她身邊的嬤嬤們倒不是那麼難親近……”
何清君被她大喘氣般地吊了半天,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師孃為何要收養這麼一個妖孽?自己撫胸順順氣,算了,自己不惹她,免得給師父帶來麻煩。
“二是,師父師孃可能已經到了京城附近,說不定不日內就會進京,紫煙,求你行行好,千萬別從中搗亂行嗎?師父追了師孃十幾年,很不容易啊,你就是不可憐師父他老人家,也當是可憐可憐我們樂山這幫徒弟吧,實在是折騰不起了,你想想,咱們這些年賺得錢都哪兒去了?還不都讓外人平白得了去?”
卻見紫煙雙手急撥,琴音急促起來,便如千軍萬馬、四面埋伏般驚心動魄,直把何清君的心緊緊揪在嗓子眼上,突然紫煙雙手按住琴絃,琴音嘎然而止,她面帶慍色站起,冷冷盯著何清君:“我為何要可憐你們,若不是你師父像瘋子一般追著我們滿世界跑,我和義母活得不知多滋潤,哪用像現在一般到處飄泊,居無定所?!”
何清君怔住,其實她和她都是師父師孃這對怨家的受難者…。“紫煙,他們是夫妻,就算有誤會,總得見面解釋清楚,你和師孃不能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一下子把樂山上下都瞧成是罪人。我姓何,是臺文城從前的首富何泰德之女。”
紫煙冷哼一聲,將頭轉向一側。
何清君是怕極了這妖孽在師孃面前使壞,也不管她想不想聽,願不願聽,反正她花了四十兩進來聽曲,她柳含煙煙再不待見她,做為紫煙的身份,是無論如何不能趕她出去的。
“紫煙,你可以去打聽,當年何家全家死於一場大火中,我是唯一的倖存者,是師父救下了我,剛將我帶回樂山,師孃便怒罵師父竟帶著個私生女回來,憤而離家出走,都十幾年了,仍不肯消氣,師孃這把火燒得時間可真夠久的,其實師父和我真得很冤,我們很冤……”
紫煙轉過頭裡,眼裡多了幾份疑惑,“義母明明曾瞧見你師父抱著個女人,那個女人當時抱著你師父大哭大鬧,你師父都不著惱,若不是愧對那女人,為何會如此?只過了半個月,你師父便帶著你回到樂山,不是私生女是什麼?”
何清君第一次聽說此內情,於是她華麗麗地被驚悚了,有個女人抱著師父大哭大鬧?師父竟然也抱著人家?這這…。這是從何說起?
“所以說可能有什麼誤會了,若師父真跟那個女人不清不白,為何會追著師孃十幾年,這天下有哪個男人能做到啊?我師父對師孃絕對是深情不已,忠貞不二的。我用……師父的腦袋發誓!”她本來想說用自己的項上人頭髮誓的,但想到師父竟被師孃瞧見曾抱著個女人,不由得不確定起來,或許是師父心虛,所以才追著師孃滿世界跑?若是師父有錯在先,她犯不著奉上自己的腦袋,不如就用他的腦袋,便是死在師孃手下,他也值了…。她惡劣偷笑。
見紫煙面色有些鬆動,不由得心下一喜,趕緊道:“紫煙,我不求你為師父說情,只求你別搗亂,讓師父跟師孃把誤會解釋清楚,若真是師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