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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令何清君一陣汗顏,瞧瞧,同是姓何,人家音律造詣是什麼水平,自己是甚麼水平,簡直就是雲泥之別,應與紫煙不相上下吧。
說她偷偷看一眼令狐薄,只見他冷著臉倚在椅背上,鳳目合上,也不知是在聽曲還是在想什麼,她瞧得清楚,他雙頰上不時映出嘴裡的牙齒在緊咬,她不會因此倒黴吧?
何清茹彈得很投入,行雲流水般的順暢。一曲剛彈了一半,令狐薄忽然睜開鳳目,冷冷掃一眼何清君,道:“你是想讓本王把她扔出去,還是把你扔出去?”
何清茹美目嬌羞瞧了瞧令狐薄,再瞧向何清君,意思很明瞭,你不出去,難道還讓她出去不成?
何清君摸摸鼻子,忽視心底的一絲不爽,冷哼一聲,道:“我出去,我出去還不行嗎?”
何清茹情不自禁微笑。令狐薄俊面瞬即冷到冰點,睨她一眼,淡淡地道:“嗯,你現在可以去買副棺材,記得過一會兒,進來給收屍。”語畢,低頭疾筆,不再理她們。
何清茹驚恐呆住!何清君則結結實實被驚悚了!不過是作戲而已,就算不配合,也沒必要這般狠吧,其實若非時機不到,她倒真想昂首走出去,瞧瞧他是否真能什麼實惠不得,直接將她一掌拍死?
“出去。”令狐薄低沉冷淡的聲音再次響起。
何清君趕緊拉著從琴旁拉著何清茹往外走。
出了書房,何清茹委屈地問道:“大姐,可是攝政王看不上清茹?”那神情令何清君情不自禁感嘆一聲,我見猶憐啊,與適才得意的表情天差地別。
“清茹不用急,你也該知道,攝政王身邊美女如雲,他見過的美女比咱們吃的鹽還多,若這麼容易就納了你,那他何致於年至二十六歲未成婚?”
何清茹聽她說得有理,不禁點了點頭。
“清茹還是先回家,等過些日子,趁攝政王心情好了,我再帶你入宮。”
何清茹卻抬起那雙盈盈秋水,幽幽地看她:“大姐,今夜讓我住在宮裡,可以嗎?”
何清君忍不住想撫額呻吟了,她想做什麼?趁夜獻身嗎?這種小伎倆……其實卻挺實用的。她想拒絕行不行?忽然笑了一聲,既然她願意自取其辱,那怪不得她這做長姐的不幫她。
不管何清茹是不是她真正的六妹,她都希望借令狐薄的手替她教訓一下何清茹,讓她知難而退,若她真是她親生六妹,更應該教訓,教教她好好自愛自重,認清男人,不要見到有錢有勢的男人,便不管人品性格的隨便獻身。
其實她也想瞧瞧,寂寞長夜,令狐薄對送身門來的美貌女子會不會拒之門外,要知道他此時已過了要守童子身二十年的練功期,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能否抵得住美色誘惑?
她卻忘了令狐薄身在皇宮,身為王爺,本來要禁慾二十年就非易事,若是留戀美色,空有意志,是抵不住美色、守不住童子身的。何況她並不知,早在數年前,他的那些老家奴為逼他開葷成親,曾往他被窩裡送過一個未著寸縷的絕色美女,偏被他從窗上扔出。
她承認她心裡有陰暗的一面,可是偏偏她就是想知道。
何清君點了下頭,她這般楚楚動人的央求著,她能不答應嗎?她讓小順子到宮門處,交代李鳳香先回去,莫要再等何清茹。好在她是令狐薄的近身侍衛,領著何清茹回房,並無人盤查。
用過晚膳後,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一直等到令狐薄快回房的時候,何清君無奈嘆氣,支走了小順子,讓她悄悄進了令狐薄的寢殿。望著她消失在寢殿門口的背影,她忽略心中的些許不安和酸楚,她心裡更願意相信令狐薄,覺得他不會輕易為美色所惑。
一輕一重的腳步聲由遠自近,走向養義宮的方向,應是令狐薄和黃公公回來了。她緊張地屏氣躲回自己房間,趴在門上,側耳聽了一會,似乎腳步聲進了寢殿,便悄悄退回內堂,淡定坐定,不知一會兒何清茹回來,會怎樣?失控罵她還是委屈大哭?其實她極希望何清茹就是她親六妹,可是為何她心裡卻總覺得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是親妹?
正在她患得患失的時候,忽聽養義殿處傳來何清茹的慘叫聲,她驚了一跳,跳起來開門衝出去,跑到養義殿門口,只見何清茹只著褻衣幾近赤裸地趴在地上,唇角流著鮮血,仰頭看著何清君,“大姐……”
他直接將她扔出來了?何清君轉頭望向養義殿,只見令狐薄冷著臉睨她一眼,轉身進去,隨即吩咐黃公公:“既然此女如此耐不住寂寞,喜好房中之術,便充作官妓罷。”
“是。”黃公公不屑地站在門口大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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