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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李鳳香笑容滿面領著一輛馬車回來,奇怪地看著何清茹,問道:“你臉色怎地這般差?出什麼事了?”說著目光落在何清君身上。
何清君摸摸額頭,看她做什麼,她可沒欺負她寶貝女兒,頂多是嚇嚇她而已。
何清茹還是年紀小,沉不住氣,蒼白著小臉,伸出顫抖的手指指向何清君:“娘,大姐竟然在外面欠了數不清的債務!”
李鳳香聞言,笑容在臉上僵住,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強笑道:“欠了便欠了,以後咱們省著點花錢,總有還上的一天。”
“娘——”何清茹不滿地叫道。
何清君笑了笑,不語。
李鳳香卻道:“咱們畢竟是一家人,合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清茹,娘不是一直這般教你的麼?”
何清茹雖然心有不甘,卻垂目低頭,不再說話。
何清君聽到李鳳香的話,不由得鼻子一酸,若真是一家人該多好,若真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舍了性命,她都會保護愛護她們,而不是在此跟她們虛情假意。
“謝謝姨娘,不過,我會自己盡力還的。”
李鳳香拉起她的手輕拍,一臉悲憫之色,輕嘆一聲:“可憐的孩子,若是何家還是從前的臺文首富,你便不用吃這些苦了。”
何清君配合著道:“姨娘說的是,誰叫咱們無錢無勢來著。”說完展顏一笑:“姨娘不用擔心,我不會拖累你們的。清茹不是要見攝政王麼,快上馬車吧。”
李鳳香扶著何清茹先車了車,何清君最後上車。車伕馬鞭一甩,駕車朝皇宮奔去。
車伕怕馬車驚了皇宮外的守衛,在距皇宮二十餘丈之外,停下馬車。
何清君率先下車,疾步走向華天門外,出示腰牌。
李鳳香扶著何清茹下車,將她送至華天門外,鄭重地道:“清君,多照應著你六妹些。”
何清君囧了,只是帶她去見一下攝政王而已,怎麼感覺像是她賣妹求榮一般,難道她是要將這位六妹送到窯子去還是,還是要把六妹送給人抵債?雖然,她去見攝政王的目的,是為了給攝政王當個寵妾,但沒人強迫她吧,再說,誰說攝政王一見她就會色心大起,當夜寵幸的?
她嘴上認真答應著,心裡卻惡劣的笑著,咱們的攝政王大老爺,會是什麼表情呢?她體貼地伸手拉起何清茹那隻軟細滑的小手,跨進宮門,邁進皇宮。
雖然她表面上雄赳赳氣昂昂的威風,其實心裡早就虛得不行,萬一惹怒令狐薄,反而引得他對她不依不饒怎麼辦?可是她暫時也無法啊,李鳳香都提出過兩次了,還不如索性帶她進宮來轉轉。
當她帶著何清茹出現在令狐薄的書房時,令狐薄驚訝抬頭,銳利的眸子閃著冷意,淡淡地問她:“何護衛,你這是做什麼?”
何清君不慌不忙地道:“攝政王千歲,這是我六妹何清茹。清茹,還不趕緊叩拜攝政王?”
何清茹那雙如水美目早在一進書房之時,便粘在攝政王身上拔不下來了,粉頰羞紅,更襯得她嬌豔欲滴。聽見何清君的話,趕忙跪下叩拜:“民女叩見攝政王,攝政王千歲!”
令狐薄也不看她,鳳眸緊緊盯著何清君,她稱他“攝政王”而非千歲大老爺,她想做什麼?
何清君故作鎮定地回視他,然後瞧瞧地上的何清茹,意思很明白,想讓他配合一下。
令狐薄冷冷盯著著她,好一會兒,才淡淡地對仍跪在地上何清茹道:“免禮。”
因為跪得時間久了,何清茹的雙腿有些發麻,顫巍巍地站起,起來時偷偷按了按膝蓋,幽怨地看一眼何清君。
何清君撫額無語,幹嘛用這種眼光看她,又不是她不讓她起來,是書桌後的攝政王啊,瞅他去!
何清君討好的笑著,“攝政王,你瞧我六妹美麼?”
令狐薄登時明白她的意思,那眸光冷得可以把她凍成冰了,便是下面的何清茹也不由得雙肩一縮,趕忙低頭。
何清君乾咳一聲為自己壯膽,繼續硬著頭皮道:“我六妹溫婉如水,琴棋書畫……要不,讓我清茹為攝政王彈奏一首?保證毫不遜於四公主……”
說著也不管令狐薄臉色黑成鍋底,自顧自的拉著何清茹到房間另一側的瑤琴桌旁坐好,示意她彈琴給攝政王聽。好吧,她實在是拙於向人拉媒保媒,黔驢技窮了,只好讓她彈琴。
何清茹不敢抬頭瞧令狐薄,低頭噙笑,試了試琴音,輕輕伸出纖纖玉指,彈出一首《鳳舞九天》,琴音悠揚,技藝精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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