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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捷足先登?”
何清君鄭重點頭,關於公事,她絕不會意氣用事,更不會賭氣,“攝政王放心,吳山,任他們派能人去找去挖去尋,屬下都保證,那個天大的驚喜是千歲大老爺你的。”
令狐薄探究的目光在她臉上逡巡半晌,喃喃道:“你是哪來的自信?”
何清君嘴角噙笑,作風情無限狀,手指輕別秀髮:“這個嘛……天機不可洩露,就看攝政王千歲大老爺願不願意相信小女子了。”
令狐薄怔怔地看了她一會兒,視線轉到前方的花樹,淡淡地道:“你說的,本王都信,哪怕前面是萬丈深淵,只要你說那是平坦大路,本王必眉頭都不皺一下,大踏步走過去。”
何清君心尖微顫:“……”他這話不似情人間的甜言蜜語那般騙騙你騙騙我,卻不知為何,她竟相信他說得出做得到。
她雖口口聲聲保證吳山那裡有個天大的驚喜,卻未舀出任何有力的證據,若換做是旁人,他必不敢將涉及一國利益的吳山銀需如此輕易地押在她身上,必會多方求證,如今卻只因為是她,便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
果然,接下來幾日,她幾乎未見著他的人影,只知他每日早朝後,必會與朝中幾位重臣在御書房密談,午膳後,小憩片刻,便會率幾位重臣與天晉使團談判,夜裡還得批摺子,總之,非常忙。
她卻得了清閒,沒事就往侍衛處跑,憑著江湖人的豪爽,講著江湖中的趣聞秩事,和各種奇人事蹟,很快便跟吳頭領和蘇副頭領稱兄道弟,混得爛熟。
趁蘇盛當值時,她便跟吳義弘隨便聊著,“吳大哥,你說你二十多歲便當了侍衛頭領,明明年輕有為,怎地就娶不上房媳婦。”
吳義弘黑臉憋得通紅,半天才道:“五年前我娶過媳婦,只是媳婦難產,母子……都未保住……”說著竟哽咽起來,“她為了給我生孩子生生搭上了性命,我豈能忘恩負義,在她屍骨未寒就再娶?”
何清君鼻子陡然一酸,從未想到忠厚剛直的吳頭領竟有這麼一段心酸過往,在這個男子為尊的世上,他這種身居要職的男人能為亡妻守身五年,當真不易。
“對不起,吳大哥,我不知你還有這段傷心事,是我的不是。”她誠心誠意道謙。
“沒關係,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心早就沒那麼心痛了。”吳義弘咧咧嘴。
“……吳大哥,你與蘇副頭領是同一年進的宮嗎?”她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吳義弘笑道:“我進宮早,蘇盛那小子是兩年前才進的宮,那小子,腦子活,武功又好,所以晉升得也快。”
透過跟他斷斷續續的聊天,何清君梳理了一下蘇盛的資訊,兩年前,錄進宮的,好像蘇盛還是白逸揚向柳大哥舉薦的,進宮後,與同僚關係處得極好,加上武功高強,輕功又極高,數次擊斃刺客,故而升得也快。
她心下納悶,難道白逸揚也被牽涉進來了?
吳頭領說,蘇盛因為輕功極高,總能搶到他前面……倒不是怪他總是搶了他的頭功,而是覺得蘇盛哪兒都好,就是出手太重,常常是一招致命,這兩年,入宮的刺客殺手不少,侍衛處就沒抓到一個有價值的活口,就這一點不好。
何清君側頭一笑,能兩年沒捉到一個有價值的活口,也算是侍衛處的本事了。
“你們在聊什麼?”臨近午膳時,蘇盛回到侍衛處,見兩個嘻嘻哈哈地聊著,便問道。
何清君笑道:“聊你啊,吳大哥說你輕功太好,總是搶頭功,過不了多久,怕就要取代他了,是不是,吳大哥?”
吳頭領朝她
笑笑,點頭,這丫頭見機挺快的,用這種似真似假的話來掩飾他不小心發的牢騷。
蘇盛大笑著拍拍吳義弘的肩膀,“吳頭領才不會像你這小女子般想,再說,我一直視吳頭領為大哥,怎麼可能取代他?”
何清君撇嘴,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打個哈哈道:“哼哼,那也是咱吳大哥氣量大……蘇大哥,你的輕功怎麼那麼好,指點指點妹妹我嘛。”
蘇盛斜睨她,不屑地道:“你都是攝政王的近身護衛了,還用我指點?”
何清君狗腳地湊過去,陪著笑:“蘇大哥這是不待見妹妹我嗎?那日你一掌斃了那刺客,我無功而返,被攝政王千歲大老爺罵得狗血淋頭呢,蘇大哥,你瞧,我上有師父要養,下有師弟師妹要吃飯,不能丟了這差事,不然我們老老小小都要餓死了!”
她說得可憐,吳義弘也幫腔:“蘇盛,她一個女人家出來討生活本就不容易,你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