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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得善終,所以以身相許並不是個好主意。”
“是白侍郎嗎?他豈能跟攝政王相提並論?咱們攝政王……”
“如何?攝政王也是男人。”是男人便逃不了男人的劣根性。
這世上能放下身段親自照顧女子的,已經不多,而身為攝政王的令狐薄竟不顧旁人異樣的目光和宮內宮外滿天的流言,日夜守在床前親自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小心且謹慎,說不感動是假的。
可是感動不代表她敢敞開心扉去接納,他是何等身份,她是什麼身份!攝政王想得太簡單了,喜歡,不能解決一切問題。
她看著御花園的一座小拱橋上翩然而過的紫衣女子,如此的美妙……
她惡劣地笑笑,對身旁的小皇帝道,“皇上,你瞧見橋上的郡主了沒有?”
要問為什麼她會和小皇帝出現在御花園?她也無奈,十餘日下來,她的傷已好了大半,今日,瀏河修堤的兩名主要官員進京稟報修堤情況,和瀏河災情,他不得不召見他們,臨走之時卻怕她無聊氣悶,竟讓小皇帝陪她逛御花園。
她無語,很想說,千歲大老爺,那是皇上,她是下堂婦,你確定皇上陪她不會惹來太后更大怒氣?
令狐義笑道:“瞧見了,那是朕的小姨,雪瑩郡主嘛。”
何清君悄聲道:“皇上,咱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令狐義奇問。
“你數到三,她保證掉下去,若未掉下去,我輸一兩銀子給皇上,若掉下去,皇上給我二兩銀子。”
令狐義興奮睜大眼,站起,“真的數到三能掉下去?那朕數了,不對啊,為什麼你輸輸一兩,朕輸就是二兩?”
何清君臉不紅心不跳,理直氣壯道:“皇上有錢啊,有錢的當然要多出銀兩!”
令狐義“哦”了一聲,還可以這樣?
“快數,她過了快一半了,再晚就過去了。”何清君急急催促著。
令狐義忙道:“一、二、三……咦?真的掉下去了呀!”
只見拱橋上的紫衣女子“啊——”地一聲慘呼,一個跟頭翻下,“撲通——”落入湖水中。
她身後的宮女大叫:“郡主!”
“郡主落水了!群主落水了!”
“救命!”
南雪瑩在湖水裡起伏驚叫。
“皇上,快派人去救啊。”
小皇帝命旁邊的侍衛下水救人,片刻後,南雪瑩被救了上來,花容早已失色,太醫匆匆趕來,幫她把喝進去的水催吐出,便離開了。
南雪瑩也被眾宮女扶回坤和宮。
待她們走後,何清君和小皇帝才從花樹後轉出。令狐義很是興奮,“何姑娘好厲害,竟算準了她能掉下去。”
何清君得意洋洋地道:“那是,本姑娘是玄機子的得意門徒,隨便掐指一算,便可算出。”
“算出什麼?”
令狐薄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第六十一章 對郡主的小小報復(二)
何清君訕笑,“沒什麼,跟皇上打賭鬧著玩的。舒嘜鎷灞癹”
令狐義轉身,笑臉迎向他:“皇叔。”
令狐薄點頭,輕拍下他的肩膀,道:“皇上,太傅萬雲安正在等著給你上課。”
令狐義立時變成苦瓜臉,央道:“皇叔,一天不上課不行嗎?”
令狐薄眼底浮上笑意,“可以,只要你不怕萬太傅念個不停。”
令狐義想到萬太傅的嘮叨,立時打個寒噤,無奈嘆氣,“朕寧願去上課。”
何清君忙攔住他,免費贈上明亮的笑容,“皇上……。銀子。”
令狐義拍一下腦袋,“你還真要啊,小安子,找二兩銀子給何護衛。”他隨身的太監立即忍笑奉上銀子。
令狐義回頭,見那個對著銀子不停贈送笑花的女子,嘟嚕一句,“真是個見錢如見孃的女人!”
小皇帝帶著太監侍衛匆匆走了,只留下一個短小精揭起的背影……只不過那個眼裡只有銀子的女子,並沒來得及欣賞那個短小且英氣的背影。
令狐薄看著她如愛撫情人般地撫著銀子,然後小心放入腰間荷袋,頓覺一陣惡寒。
“何清君,你連義兒的銀子都詐,真是出息了。”
何清君警惕按住荷袋,“願賭服輸,不算詐!”
令狐薄眼角微抽,抬頭看見遠處兩個太監上了拱橋,當即輕哼一聲道:“瞧見那兩個太監了嗎?一二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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