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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是嫁妝,微臣知道,何護衛為保護雪瑩受得重傷,對南家而言,雪瑩的命比多少嫁妝都金貴,所以……那玉簪……丟了便丟了,至於嫁妝,微臣曾看過那張圖,記得大體位置,他日,帶人去南家老屋找找便是。”
令狐薄如鷹般雙眼緊盯著他,半晌,將手中的摺扇丟在玉案,“此事沒有任何證據,倒也只能由著你南家說黑說白。”
南浩志忙道:“攝政王若是不信,可命人找到此簪,便可真相大白。”說著又伏地一拜,“攝政王,臣絕不敢有半分欺瞞,若真有寶藏,臣又存了私藏之心,早帶著寶藏舉家遷走了……”
令狐薄半眯著雙眸,椅著椅背,半晌無語。
“攝政王……”南浩志小心輕叫。
令狐薄緩緩睜開鳳目,打量著南氏兄妹,良久,才道:“本王念及南家曾有功於社稷,選擇相信候爺所言,不過,他日若讓本王知道確有寶藏……到時,候爺休怪本王不念舊功。”
南浩志忙賭咒發誓,力證絕無虛言。
令狐薄擺手,示意他停下,轉向南氏姐妹:“太后與郡主,日後若再有事,儘可找本王或柳大將軍,呼叫大內高手護送,何護衛,日夜守候本王,已經挺辛苦了,不便再為他人遣用。”瞥見南雪瑩臉色微變,又道:“至於郡主的玉簪,本王記得郡主曾對何護衛言道,此簪珍貴無比,既然在本王的侍衛手裡丟掉,本王替她還你一支便是,小順子——”
“是。”小順子忙端著一隻托盤上來,盤裡有一支精緻鑲珠玉簪,無論是玉還是珍珠,都比先前那支更上乘一些。
“將簪呈給郡主。本王會派人追查那支玉簪的去處,但願候爺所言非虛。各位回吧。”
第六十章 對郡主的小小報復(一)
出了養義宮的書房,三人一起進了太后的坤和宮。舒嘜鎷灞癹南浩志擦擦額上大汗,低聲道:“好險!”
南淑蘭不以為意,道:“大哥太把他當回事了,哀家還不信了,他真敢把哀家如何?”
南浩志瞪她一眼,“太后是小皇帝親孃,他自不能不把如何,但是南家呢?寶藏!你們還真敢胡編,是準備讓南家傾家蕩產補寶藏的一成給朝廷,還是打算讓他以此為藉口,治南家一個欺君抗旨之罪?”
南淑蘭想到這兩個可能,也是心有餘悸,道:“哀家原本只是想趁此機會,讓何清君那賤婦死無葬身之地,誰知他會扯出先祖帝旱災……幾十年前的旱災,哀家哪會知道?”
南浩志不滿瞪她,“令狐薄素來奸詐,我們本就須萬分小心應對,你竟能惹出這般大的紕漏!”
南淑蘭低聲道:“哀家不是看雪瑩對他有意,想透過雪瑩縛住他手腳嗎?哪知道他在婚姻一事上,一反常態,異常強硬,更未想到,會出現何清君這個絆腳石,再說,外頭不是風傳他斷袖嗎?”
南雪瑩聞言低頭,美面酡紅,“大哥,我真的與他不可能嗎?”
南浩志透過窗戶望向養義宮的方向,冷笑道:“有心便可能。傳言幾時可靠過,若說他斷袖,那他跟誰斷袖?若我猜得不錯,他定是利用流言掩飾什麼秘密。”
看向國色天香的親妹,若不是斷袖,他不信,如此美貌的人兒,男人會不動心。“既然是兒女之情,你們想從他面前除掉何清君,就得從兒女之情上下手。據我觀察,柳大將軍似乎對這位義妹頗為上心,以致柳夫人醋意連連,還有白逸揚那個前夫,都可利用,讓他對她生厭,比什麼手段都好。”
南淑蘭恍然,“還是大哥聰明。”
“那支玉簪不管在誰手裡,務必趕在令狐薄找到之前毀掉。好了,我不能在宮中逗留太久,得走了。”
何清君聽小順子說完整個過程,不由驚呆,此事若不扯上先祖帝時的旱災,她還真難逃過這一劫!虧他腦子轉得快,竟扯上幾十年前的災禍,忍不住讚一聲令狐薄,好奸詐!又忍不住感嘆,她欠他得,幾時能還清?!
小順子趁機鼓吹:“何姑娘,不如以身相許吧。”
何清君瞪他,“小順子,聽說攝政王也對你有恩,你為何不以身相許?”
小順子臉色古怪,在她床前來回踱步,終於停住,瞪回去:“奴才是男人!”
“呃,男人 ?'…99down'”何清君忍不住嗤笑一聲。
小順子臉一紅,使勁瞪她:“至少曾經是男人,現在雖然算不得男人,但也算不得女人!”
何清君突然安靜下來,半晌,才緩緩道:“小順子,我曾救過一個人,被那人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