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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睿智冷酷,目空一切,狂傲不可一世的逍遙人間,卻怎地變成這般?
再後來,白都尉出了雅間,同樣的悲慟欲絕,面無人色……而他們未來的嫡王妃卻遲遲未下樓,他急得抓耳撓頭,卻想不出半點辦法,正巧劉伯來了,他便藉著劉伯想見她的藉口,上樓來瞧個究竟。
豈知她張口就說只是攝政王的護衛而已,這算什麼?要跟攝政王絕裂嗎?
何清君聽到他的話,不由得長嘆一聲,其實她只是個下堂女,怎地突然之間就成了香噴噴的大棗餑餑,被白逸揚和令狐薄爭搶起來,連黃掌櫃都加入進來為令狐薄助威麼?
“好吧,黃掌櫃,當我什麼沒說。”
黃掌櫃的臉色這麼緩和下來,“何姑娘請稍等,我去請劉伯上來。”
何清君點頭,其實她很想說不必這般麻煩,她下去見劉伯就行,但又怕黃掌櫃再心中不平,只得閉嘴。
片刻後,黃掌櫃帶著劉伯進來,然後關上門,兩人恭敬站在她面前,她趕緊起身道:“劉伯,黃掌櫃,你們都是前輩,我是晚輩,真的不須這般客氣。”
劉伯嚴肅的道:“長幼雖有序,但尊卑不可亂!”黃掌櫃跟著附和點頭。
何清君摸摸鼻子,讓兩位老者站在自己面前,她坐著,她做不到,只得陪著他們一起站著。
“何姑娘,老奴來見你,其實也沒什麼。”劉伯邊說邊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她,“正巧在雲鶴居遇上你了,老奴就把這張銀票給你。”
“……”何清君怔怔地看一眼那張銀票,八百兩銀子,她抬眸疑惑看向劉伯,“劉伯,這是怎麼回事?”
“呃,這銀子,是六王爺吩咐老奴為你代賣的玉鐲的銀子,那玉鐲玉質極好,所以賣得價錢不錯…。不過這張銀票是老奴剛剛跟黃掌櫃借的。”
何清君突然大窘,說不出話來,南雪瑩那玉鐲,千歲大老爺還當真找劉伯給代賣了,她真是無顏見江東父老啊!好不容易擠出一個笑容,卻掩蓋不住那一臉的窘態,“…。有勞劉伯了。”
何清君只得默默無語地將銀票收下,否則又得被他們一陣懷疑。“劉伯,還有事麼?”
劉伯道:“老奴還有一事,前幾日收到藥王老人的飛鴿傳書,言道那消疤美肌膏已經配好,託你帶回來的,何姑娘可曾日日使用?”
何清君又窘了,消疤美肌膏……劉伯,你怎麼還記得這茬?“呃,藥膏我是帶回來了,不過藥王老說,這藥膏是慎空和尚託他做給絕塵公子的…。劉伯,我一直想問你,慎空和尚是誰?”
劉伯哈哈一笑,道:“慎空和尚是六王爺的師弟啊,怎地,六王爺未告訴你?不過慎空就是個四處遊蕩的野和尚,這個寺廟待兩天,那個寺廟待兩天,沒個定所。”
何清君心裡微微一跳,卻不清楚,為何會不安。這個慎空和尚她沒見過也不認識,為何莫名其妙心跳,定是自己神經太過緊張了…。可是若只是令狐薄的師弟,他為何不敢告訴她?
“呃,我知道了,劉伯,黃掌櫃,我還有事,得趕著回宮去。”
劉伯躬身道:“老奴恭送姑娘。”黃掌櫃跟著躬身行禮,並自動閃到一旁,為她開啟門,伸手做請。
何清君暗暗抹汗,被人太客氣地對待,其實也不好受。
尚未到養義宮,便瞧見黃公公正站在養義宮門口翹首以待,遠遠望見她,忙迎上來,道:“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可算回來了,攝政王隔一會就問老奴你回來了沒有,你再不回來,攝政王該殺人了!”輕嘆一聲,接著道:“唉,也不知攝政王怎麼了,出了趟宮回來,臉色就難看得嚇死人,任何在養義宮門前走過的人,他都會出來將他們一掌拍飛,甚至連奉攝政王召令來養義宮書房議事的三王爺都被他拍飛,把三王爺氣得半死,爬起來後,拂袖離去。”
正說著,忽聽令狐薄冰冷的聲音從養義殿的方向傳出:“誰在外面?”話音未落,何清君只覺眼前一花,一條人影出現在她面前,未等她反應過來,一陣勁風迎面撲來,她急忙後彈滑出數尺,“千歲大老爺。”
勁風驟停,面色冰冷的令狐薄面上閃過一絲喜色,右掌緩緩落下,情不自禁笑了:“是你?”
何清君眸中蘊淚,急忙點頭,“是我,我回來了。”黃公公是極有眼色的,見狀,立即退開。
令狐薄伸出右手,靜等著她走過來。何清君微一猶豫,一步一步走回他,將小手放在他手心,輕輕地問:“千歲大老爺,可願意聽屬下解釋?”
令狐薄鳳目灼熱,深深凝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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