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2/4 頁)
姑息縱容!怕是當真要懷疑老夫的忠心了……”
白逸揚也跟著嘆一口氣,可她畢竟是生他養他的孃親,他又豈能當真看著不管?再嘆一聲道:“爹,清君適才來過,讓兒子去雲鶴居找她。”
白峰點頭,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白家實在是對不起何清君,好好跟她說,若能將她重新迎回白府,自然是好的。”
白逸揚嘴上雖答著“是”,心裡卻對她迴歸白家,完全沒有一絲期望了。
“去罷。若清君肯回府,你們分府出去住便是。”
白逸揚苦笑,分府出去住,他也想過,可是何清君的心如今就像一顆剛硬的石頭,完全失了對他和白家的興趣。搖頭輕嘆,剛走了兩步,又不放心的回過頭來道:“爹,我娘她年紀大了,有些事情,她受不住的,爹不要太難為娘。”
白峰揮了揮手,示意他快去雲鶴居。
白逸揚快步到了兩條街外的雲鶴居內。黃掌櫃瞧見他,忙道:“白都尉麼?何姑娘正在樓上雅間等你,我帶你上去。”說完引著他往樓上雅間去,到了樓上,推開一個雅間的房門,請他進去,然後為他們關上門。
何清君正坐在桌旁獨自品著黃掌櫃特意為她端上的好茶,見白逸揚進來,起身,笑道:“白都尉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打算來呢,請坐。”
白逸揚坐下,何清君為他倒了一杯茶,然後坐下,輕笑道:“白都尉,聽說你要提前回邊關了,幾時動身?”
白逸揚抬眸瞧她,好一會兒才道:“我以為你並不意我是否回邊關。”
何清君淡淡一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我沒那般小器,白都尉回邊關也是為國盡忠,攝政王自然是放在心裡的,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聽他提到攝政王,白逸揚抬起頭,凝望她半晌,緩緩地問:“清君,你與攝政王是怎麼回事?”雖然宮裡宮外傳得沸沸揚揚的說她與攝政王關係曖昧,可是他總是不信,攝政王是什麼樣的身份,她又是什麼樣的身份,身份上已是雲泥之別了,何況她又成過親,攝政王怎地可能……就算退一萬步,攝政王真對她有意,以她的身份也絕做不了嫡妃,而以攝政王的身份也絕不可能只娶一妻,她不是絕不與人同侍一夫嗎?她不是最恨男人納妾麼?又怎地可能委身做人妾氏?
因為心裡如是想,所以才一直堅信,何清君與攝政王絕不會有曖昧,他才會想再一次挽回她的心。但是,現在他越來越不確定了,攝政王竟然在百忙中,親自到濟民堂揭露紀芙的真面目,插手她和紀芙的事,甚至針針見血字字誅心地在他面前斥責母親對她的苛薄和他的自私。攝政王分明是為她出氣的……若無幾分情意,堂堂攝政王豈會為一個護衛出頭?
何清君轉著手裡的茶杯,垂下眼皮,良久,才抬眼坦誠道:“白逸揚,我和攝政王…。外面所傳也並非全是流言…。”
白逸揚聞言臉色鐵青,霍地站起,那雙好看的眼眸瞪著她,按在桌上的兩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指節根根泛白,顫道:“你竟然……你竟然……何清君,你怎麼可以自此不自愛?!”氣極之下,白逸揚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何清君微愕,放下手中的茶杯,說她不自愛?“白逸揚,你憑什麼說我不自愛?我早與你和離,難道還非得從一而終,守著和離書過一生麼?你能再娶,我為何不能再嫁?!”
白逸揚一拳擂在桌上,怒道:“再嫁?你不是口口聲聲跟我說絕不與人同侍一夫嗎?你不是口口聲聲嫌我碰過別的女人,嫌我髒嗎,只因為他是攝政王,你便不在乎這些了麼,寧願去給他做個暖床的女人 ?'…99down'”
何清君聞言也霍地站起,直視他:“白逸揚,就算我不自愛,那也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哼,暖床的女人 ?'…99down'攝政王沒你想得那般齷齪!”
“那又如何,你寧願受盡世人白眼,也要舍了正妻之位,絕不與紀芙同侍一夫,卻要做攝政王的侍妾?何清君,你怎變成這樣,太讓我失望了…。我絕不會看著你如此作賤自己!”白逸揚握緊拳頭道,“何清君,本來我還想緩些時候,等你完全放下對我的芥蒂再跟你說,既然現下如此,我便告訴你,你當年拿走的那張和離書並非我親筆所籤,而是紀芙模仿我的筆跡造假的!你還是我白逸揚的妻子!”
說完他看著她,卻見她一臉平靜,絲毫未驚,但眼底卻清析可見一絲悲哀和無奈。“你竟然不吃驚?”
何清君靜靜地盯著他道,徐徐地道:“白逸揚,和離書是你孃親自給我的,就算是紀芙偽造的,你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