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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忽然失笑,原來他就是那個慎空和尚!千歲大老爺竟有個和尚師弟!怪不得他對慎空和尚一直諱莫如深。
令狐薄拉著她進廳,轉身將房門關上,然後將她按入椅中,道:“清君,去竹林寺結髮錦袋,本王也是出宮前才臨時起意的,當時本王只是想,若能與你結髮錦袋,既可斷了你的一切退路,也表明了只娶你一人的決心。在竹山遇見慎空師弟,實屬意外,我們在月老殿外等候時,本王無意中瞧見慎空,便傳音入密讓他為你解一簽。”
何清君不知該怪他弄虛作假,還是該怪他為愛她如此算計。當日便是慎空和尚為她解的那一簽,令她心防塌了一角,才在恍惚中被他強迫了結發錦袋,否則,她豈會那般容易就與他結髮錦袋?
“令狐薄,你連自己的終身大事都要靠算計麼?”
令狐薄掩在袍袖裡的大手緊緊攥起,凝視她:“本王若不算計,你會自動走到本王身邊來麼?”
何清君語窒,他說得不錯,他若不算計,只怕她永遠不敢向他敞開心懷,既然她都敞開胸懷去接受他愛他了,再去計較他是否算計了她,是不是有些矯情了?
她凝視他良久,終於輕嘆一聲,“令狐薄,你總是有理的,我說不過你。”
令狐薄仔細觀察她臉上表情,見她只是一臉無奈,早沒了初始的惱怒,不由得大為寬心,伸手拉起她的手,“清君,本王確實算計了你,但是本王不後悔。”
何清君摸摸鼻子,這算什麼,死不悔改?難道他還打算以後繼續算計她?“令狐薄,做人不可以這般無恥的。”
令狐薄鳳目閃過笑意,大大鬆了一口氣,“本王為了得到你,似乎一直做著無恥的事。”
“……”何清君無語了,這很值得驕傲得意麼?
“千歲大老爺,你把他們都趕走了,難道只我們兩人圍爐守歲麼?”
令狐薄聞言一喜,她其實已經想通了,氣也消了吧。當即笑道:“這容易,來人!”
劉伯立時一溜小跑從旁邊的房間跑到門口,隔門問道:“六王爺,有何吩咐?”
“叫他們都進來罷。”
“是。”
片刻後,十餘人魚貫進入,然後齊齊向令狐薄施禮:“六王爺。”
令狐薄點頭,對眾人道:“這是本王即將大婚的王妃,你們行禮罷。”
十餘人先是一怔,繼而一齊跪下:“老奴叩見王妃金安。”
何清君已經很淡定了,瞥一眼令狐薄,忍笑道:“眾位請起,我與攝政王尚未成親,不必行此大禮。”
眾人起身,令狐薄為她一一介紹十餘人的身份,他們都是外公時的老家臣,陪著他一起將外公留下的家業挽救打理起來的有功之臣,現在是各地的管事,每年只有過節和彙報帳務時才回府裡。
介紹完畢,令狐薄話鋒一轉:“諸位管事已經正式跟王妃見過面了,至於送王妃的見面禮,你們可跟劉伯請教一下。”
何清君:“……”不必每次都跟自己的下屬強索見面禮吧,她的臉皮真的沒那麼厚!
眾家臣:“……”原來見王妃還得先奉上見面禮啊,目光一齊轉向劉伯,這個老頭子,為何不早點告訴他們?傖促之下,讓他們去哪裡籌備見面禮?
劉伯呵呵一笑:“諸位不用擔心找不到討王妃歡心的見面禮,咱們的王妃啊,她只喜歡銀子。”
眾家臣頓時鬆了口氣,只喜歡銀子啊,這就好辦了,於時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咱們的王妃竟然只喜歡這等俗物。
何清君無語,面部開始抽搐起來,只覺那隻烏鴉朋友又來看她了。這些人,果然是令狐薄的家臣,有其主,必有其僕啊,個個嘴毒得厲害。
“劉伯,上菜罷。”令狐薄起身,走到何清君面前,拉了她坐到火爐旁的長長飯桌的主位上,然後示意諸位管事坐下,“清君,要不要看歌舞?”
何清君搖頭,“咱們一家人一起吃飯聊天就好。”
很快飯菜上齊,各位管事邊吃邊向令狐薄彙報著各地的生意情況,中間再說著一些趣聞趣事,活躍著氣氛,令狐薄極少說話,只是聽著,偶爾笑笑,一直為何清君夾菜,他反而吃得不多。
這樣邊吃邊喝邊聊,一直吃到夜半子時,迎來了新年的第一天,才散了席,紛紛到院裡點了鞭炮慶祝。令狐薄考慮到何清君前日便趕到劉家鋪子,一夜未眠,昨日又勞累了一天,早已睏乏,便道:“本王與王妃從前日起,一直忙著平定南黨謀反,睏乏至極,守歲至新年已是不易,今夜便就此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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