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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宋玉潔,我後悔娶了你。”
旁人罵十句,將她打成半死,也比不了心愛之人一句穿心之話疼痛,宋玉潔慢慢扶著牆壁起來,默默地掉著眼淚,踉踉蹌蹌的走出了正廳,嘴裡唸叨著:“後悔娶了我……後悔娶了我……我是不潔之人……”
“王媽,看著夫人,莫讓她出了意外。”柳清飛急忙吩咐王媽跟上她。
何清君看著柳清飛,心中忍不住對柳清飛讚歎,柳大哥果然是有情有義之人,若宋玉潔只是被姦汙,想來他必不會將她如何,頂多是冷落她一陣子吧。
令狐薄轉頭對柳清飛冷笑道:“本王希望你對宋玉潔的婦人之仁,不要帶到戰場上,否則,這大將軍之位便讓賢罷。”
柳清飛蒼白著臉色,躬身沉聲答道:“臣不敢,臣只是體念她做為柳家婦確實盡職盡責,她固然可惡之極,可也確實為臣生兒育女,伺候婆婆,操持家務,臣實不忍一個同床共枕這麼多年的女子落得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何況,她對清君做下那等惡事,又與紀芙勾結,臣有失察之罪,才會至此,臣與宋玉潔是夫妻,臣願領罰。”說著跪在地上。
令狐薄意味不明地睨著他,再轉頭瞧瞧何清君,何清君尷尬轉向一旁,千歲大老爺,他喜不喜歡她,真的跟她沒關係……此時的令狐薄是對大哥極為不爽的,若是自己為他求情,極容易引他誤會,大哥是他的肱骨之臣,她相信他絕不會因私便當真對柳清飛如何。
令狐薄目光在柳清飛身上轉了良久,坐回椅上,冷冷地道:“柳清飛,你不是喜歡清君麼,怎地又甘願為宋玉潔領罪,本王從前倒不知你是如此多情之人。”
柳清飛餘光偷偷瞄一眼何清君,隨即收回目光,抬頭誠懇答道:“事到如今,臣不敢對攝政王隱瞞,臣確實早對清君有了愛慕之心,卻不想破壞我與她的兄妹之情,怕破壞了臣在她心中的兄長形象,所以選擇了逃避,見宋玉潔愛慕我,遂決定娶她為妻,讓自己斷了對清君的念想。”
微微一頓,抬起頭,眼底無半分遲疑偽裝,理直氣壯地直視令狐薄,道:“攝政王,這五六年來,臣對清君一直以兄妹之禮相待,從未敢有半分褻瀆之心,也真心真意以兄長的立場愛護她,從未逾越。臣與宋玉潔夫妻感情雖然極淡,卻也算是相敬如賓,妻有罪,臣有失察之過,臣該領罰。”
令狐薄睨他,他倒是聰明,若柳清飛此時為迎合他的喜怒,將宋玉潔往死裡整,反而會令他疑忌其對何清君還存妄想,以後自然會冷了柳清飛,慢慢奪了他大將軍一職,如今,柳清飛這般顧念夫妻情分,反倒打消了他的疑慮,至少他原本心還是當宋玉潔是妻子,並未對清君存過非分之念。
“對宋……水柔兒,就按清君說的處置,至於你,確有失察之過,罰奉半年,以儆效尤。”
柳清飛立即伏身磕頭:“謝攝政王恩典。”
令狐薄冷哼一聲,起身輕撣一下袍上折皺,“薄王妃,走罷。”
何清君抬眸訕笑,千歲大老爺故意喊她薄王妃,這是諷刺呢還是宣示主權呢?她覺得她真的挺冤的,柳大哥對她存了兄妹之外的情意,真不是她的錯。他真的不必特意加重“薄王妃”三個字的語氣。
“屬……臣妾遵命。”她一副低眉順目的小女子狀答道。
“臣恭送攝政王,恭送薄王妃。”柳清飛跪著著轉,朝兩人出門的方向拜去。
令狐薄頭也不回道:“行了,恭送完了,趕緊將宋玉潔之事處理乾淨,莫讓朝裡其他大臣抓著把柄,回頭在朝上小題大做,到時本王也不好保你。”
“是。”
令狐薄執著何清君的手離開了,柳清飛趕緊起來,往鎖著宋玉潔的房間走去。王媽正守在門口,見他走過來,忙福了一禮,問道:“大將軍可是要見夫人 ?'…99down'”
柳清飛點頭,王媽低頭從腰上解下鑰匙,低頭道:“大將軍,有句話,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
柳清飛看她,道:“王媽,你是伺候老夫人多年的老人,知道什麼話當講,什麼話不當講。若是為夫人求情,便不必開口了。”
王媽嘆了口氣道:“是,奴婢知道,只是老奴覺得若是不為夫人說句話,心裡實在是難過這個坎兒。”
說著撲通跪下,道:“大將軍,夫人縱有萬般不是,但她愛你的心卻是真的,她嫁入府中五六年,生兒育女,相夫教子,一心為大將軍和柳府操勞,沒有功勞也有苦功,連老夫人那般嚴肅謹慎之人,此時也對夫人不忍,夫人雖然受辱,卻非她本願,她一個弱女子豈能反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