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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來,你越說她暗中喜歡那人不好,她反而越多理由迴護,只會令她頭也不回地走向那人身邊。”
林秀映一想不錯,那五王爺來過幾次後,她越勸說,她反而越有意跟著那個五王爺了,當真是令她頭痛之極。
令狐薄卻正色道:“師孃對她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都勸不回她,便不必再勸了,否則只能令她以為師孃在阻攔她的幸福,反會對師孃生了怨恨,就不好了。”
林秀映一怔,搖了搖頭:“當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可是我總是不忍心就這麼看著她跳進火坑。”
令狐薄但笑不語,這事,他不便多說,旁人認為的火坑,柳含煙或許卻認為那是幸福,不跳下去試試,她這種心高氣傲的人怎麼甘心,何況五哥的才華確實配得上她。
何清君聞言也跟著搖了搖頭,越是像柳含煙這種聰明有才華的女子對感情越是執著。
令狐薄和何清君留在劉府吃了回門宴,其中三個菜便是柳含煙親自下廚做的,何清君嘗過後大讚不已,這柳含煙當真是琴棋書畫皆精,茶道廚藝擅長,令她無比汗顏,倒是令狐薄嘗過只是笑了笑,未置一詞。
柳含煙只吃了一點,便推說不舒服離開了,林秀映皺眉睨著她的背影,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宴後,又聊了會家常,眼見天色已近黃昏,令狐薄便帶著何清君坐上馬車返回王府。
因要吃回門宴,令狐薄在宴前將侍衛隊和儀仗隊先遣回了王府,因此兩人倒是輕裝簡從,剛到了巷口,令狐薄便皺起了眉頭,手指掀開簾幔往外瞧著,只見不遠處的樹下,柳含煙正與五哥依依話別。
“清君,你瞧那棵樹下。”
何清君擠到窗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見柳含煙與五王爺含情脈脈地話別,確切地說,是含情脈脈的人只是柳含煙,五王爺清泉般的眸裡似乎並無情,俊臉上倒是掛著溫潤如玉的笑容,讓人看了極易沉醉。
令狐薄側目凝視她,“清君,女子是不是都喜歡五哥這種溫潤儒雅的男子?”白逸揚雖是武將,卻也是那種俊美如玉的男子。
何清君轉目看他一眼道:“大概是吧,誰不喜歡溫柔的男子……”見令狐薄面色微黑,突然省悟,忙即改口:“不過我現下只喜歡千歲大老爺這種男子。”
令狐薄面色回暖,算她識時務。
何清君望著遠處那雙天造地設的人影,輕嘆,柳含煙說不舒服,她瞧著她笑顏如花,嬌羞美豔,哪有半分不舒服的樣子,她只是趁機退席來與令狐簫幽會吧。
“千歲大老爺,咱們走罷。”何清君放下車簾,倚回小塌。
令狐薄頗有幾分詫異的看她。
何清君知他心中疑惑,輕嘆一聲:“千歲大老爺,如果明知勸了無用,何必再勸她,路是她自己選的。”
令狐薄點頭,她能這麼想最好,省得再為這些不相干的人操心。
次日,何清君在令狐薄的陪同下去了柳府。
下人通傳後,柳清飛快步迎至門口,單膝跪拜:“臣叩見攝政王,叩見薄王妃。”
何清君忙上前雙手扶起他,“大哥,你我之間,何須這般客氣。”
柳清飛正色道:“君臣之禮不可廢,王妃已是皇家之人,臣禮應叩拜。”
何清君輕笑一聲,不再跟他糾結這個問題,開門見山道:“柳大哥,我今日是來瞧瞧義嫂的…。她還好吧?”
柳清飛聽她提到義嫂,臉色有些難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請攝政王和王妃先進府稍坐。”
何清君見柳清飛這番表情,不禁對他生了幾分失望,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柳大哥其實也沒錯,世人皆如此,柳大哥不僅是個男人更是位大將軍,豈能容下被玷汙之妻,何況義嫂還是殺了一個良家女子取而代之的大魏人 ?'…99down'
柳清飛引著令狐薄與何清君進了正廳,吩咐下人奉上好茶,將他書房燒得正旺的的火盆端過來。
何清君忙攔著那下人,笑道:“我才嫁人,大哥怎地就跟我客氣起來了,我和攝政王都是習武之人,體質原就耐寒,搬什麼火盆。”
柳清飛看了令狐薄一眼,見令狐薄朝他微微點了下頭,便隨手一揮,讓那下人出去,然後低聲吩咐王媽去給夫人梳洗打扮一番,請她來見客。
何清君是內功本就深厚,就算柳清飛聲音極低,她仍聽得極為清楚,義嫂莫不是回府後,都懶得梳洗了麼。
“柳大哥,義嫂怎麼樣了?”
柳清飛陰沉著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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