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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簫請兩人坐下,下人立時奉上茶水。“我本打算過會兒去薄王府看望六弟和六弟妹,不想你們倒先一步來這裡,實在是令五哥慚愧之極。”
令狐薄淡笑:“兄弟之間,何須客氣?五哥,今日我們來,是有件事想問你。”他開門見山地直奔主題。
令狐簫看一眼何清君,已猜到是什麼事。“你們是為柳含煙而來?”
令狐薄點頭,深邃眸子直視他,“五哥知不知道柳含煙已懷了你的骨肉?”
令狐簫笑了笑,“我只知她有孕在身,是不是我的骨肉,便不得而知了。”
聽他這麼說,何清君有些惱怒,他堂堂一個五王爺又不在乎多養一個女子跟孩子,為推脫責任竟能無恥到此種程度!
令狐薄給了何清君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笑問:“五哥的意思可是說,柳含煙除你之外還有別的男人 ?'…99down'”
令狐簫不置可否,端茶飲了一口,溫聲輕笑:“柳含煙出自清音閣,雖說清音閣算不得妓院,總歸是風月場所,王府也不是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何清君氣得手指微微發抖,直想罵娘:清音閣明明是他開設的,現下倒嫌棄清音閣的女子了,嫌她出身不高,配不上他那高貴身子,苟合之時怎地不嫌棄?那可是肌膚相親,身體相嵌!當即輕笑一聲,反唇相譏:“若是貓狗……只怕五王爺也無法與貓狗歡好。”
令狐簫原本溫潤俊美的臉立時變得鐵青,放在大腿上的那隻修長右手攥緊,指節微微泛白,看得出他在極力隱忍怒氣。
屋內一片沉寂,隔了好一會兒,令狐簫臉色恢復,大笑道:“六弟妹說話當真是不拘小節,這話若是大家閨秀便絕計說不出來。”
何清君右手小指輕抖,最近變得有些暴躁的血液在體內沸騰,你姥姥的令狐簫真夠陰險,這是拐著彎兒在暗諷她的出身不好,粗俗無禮呢!
令狐薄輕笑一聲:“清君出身江湖,性子直爽,自然不會像那些大家閨秀般表面知書達禮,滿腹的男盜女娼。不過她說得卻沒錯,若柳含煙確實是貓狗,五哥又怎會與之歡好?那可是肌膚相親的事情。”
令狐簫一窒,注視令狐薄片刻,笑出聲來:“六弟當真是寵妻無度啊,好,就衝在六弟的面上,那個柳含煙,我收進府內,但只能以侍妾的身份進府。”
何清君沉默片刻,侍妾……柳含煙那般心高氣傲,只是侍妾……唉!
“六弟妹不知,這柳含煙也太過貪心,既想進府,又想得我獨寵,我的感情,她豈配擁有!”令狐簫不屑地道。
何清君起身凝視他,正色道:“五王爺,她若不配,你便不該招惹她!是你先將自己放低身份,就莫作賤她的感情。不論是誰,真心都是彌足珍貴的!”
令狐薄鳳目含笑凝著她,這話也只有她能說得出,天下女子有幾人會珍視自己的真心?是她們先將自己放低至塵埃,又豈會得到旁人的珍愛?
令狐簫似乎頗受震撼,怔怔地盯著何清君,喃喃低語:“何清君……是這樣的嗎?”
何清君與令狐薄均微微一怔。
兩人出了五王府,正欲上馬車,卻瞧見柳含煙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現在簫王府外。她似乎也瞧見了何清君,面上微現尷尬,卻並未躲藏。
令狐薄低聲對何清君道:“你去問問她,可曾覺出五哥哪裡不對勁?順便探探,她與五哥歡好時,可曾注意過五哥左小腹靠近大腿根有小塊紅色胎印?”
何清君若有所思地看他,以他的聰明,怎麼可能瞧不出自己兄弟的可疑之處。“千歲大老爺是在懷疑府內的五王爺?”
令狐薄鳳目半眯,漫不經心地道:“清君,事情可能要更糟……或許真是本王多想了。”
頓了一頓,又道:“清君,你要讓你師孃做好心裡準備,這柳含煙,若是不能自己走出魔障,下場可能會很慘。”
何清君不解,見他不再多說,也不敢多問,唯恐聽到難以接受的事實。
她摸摸鼻子,走向柳含煙。調整一下情緒,露出微笑,“含煙師妹來找五王爺?”
柳含煙只是微微點頭,秀目露出一絲期盼。
“含煙師妹,雖然你不待見我,但為了師孃,我還是厚顏去求見了五王爺。”
柳含煙眼底閃過期待,美目緊緊凝視著她,卻又拉不下面子開口詢問。
何清君:“五王府答應納你進府,含煙師妹可願意以侍妾身份進府?”
柳含煙滿目喜悅,“真的嗎?我就知道五王爺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