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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之人,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何清君無語,這還是那個心高氣傲的柳含煙嗎?五王爺有無苦衷,她不知道,她現在只知柳含煙放棄了一切尊嚴。“含煙師妹,難道你就沒覺得五王爺……”她頓住,問柳含煙有什麼不對勁,恐怕問了也是白問,五王爺要她前後態度差別極大,她都如此理解體貼,又豈能覺出他有什麼不對勁。只怕她反會將她的疑惑透露給五王爺。
“含煙師妹,瞧在我為你跑這一趟的份上,瞧在師孃的面上,我能否問你個問題?”
只要不涉及五王爺,柳含煙瞬即變成從前那個妖孽自負的柳含煙,斜睨她一眼,“什麼問題?”
何清君正色道:“柳含煙,你可見過五王爺左小腹靠近大腿跟位置的紅胎印?”
柳含煙愣住:“紅胎印?!”跟著臉色劇變,厲聲問:“你怎麼知道五王爺大腿跟就必有個紅胎印?”
何清君被她那突變的臉色嚇了一跳,忙道:“攝政王與五王爺是兄弟,肯定是見過的。”
柳含煙踉蹌兩步,無力跌坐地上,絕美的臉龐蒼白如灰,喃喃道:“不可能的,怎麼會呢,一定是攝政王弄錯了……”
柳含煙如此情形,何清君頓時明白,與她歡愛過的那人必不是五王爺!她的臉色也跟著白了,與柳含煙歡愛過的人不是五王爺,那又是不是先前那個五王爺呢?為何她竟覺得現在的五王爺與她初始認識的五王他相比,又有些不同呢,不說別的,只那眼裡的清潤就是現下這個五王爺沒有的!
一個人再怎麼變,三兩個月內,也不可能眼底神韻就變了!她心下隱隱不安,無措地望向不遠處的令狐薄。
令狐薄見狀疾步過來,伸臂勾住她的纖腰,關切問道:“你怎麼了?”
何清君無力依在令狐薄身上,連籲兩口氣,對柳含煙道:“含煙師妹,我送你回去!”
柳含煙卻突然起來,縱身就往五王爺躍去,何清君掙開令狐薄,跟著縱起,在她躍過王府高牆之前,右手往她腰帶上一抓,將她扯回。一個急旋身,足尖在牆上借力一點,抓著她躍至令狐薄身旁。
“放開我!”柳含煙對她怒目而視。
何清君伸手點了她的穴道,令她動彈不得,“放開你做什麼!”
柳含煙恨恨地瞪著她:“我要去找令狐簫問個明白,他既然住在簫王府,為何不是五王爺?!”
何清君怒道:“夠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莫說你問不清楚,就算問清楚了又如何?我都不知道你愛得是五王爺這個稱號還是五王爺這個人!”
柳含煙一窒,疑惑看著她,“你為何為麼說?”
“若真是愛五王爺這個人,以含煙師妹這麼聰明的一個人,難道竟沒發現五王爺有些異常嗎?”
柳含煙一咬嘴唇,“能有什麼異常,他最大的異常便是我有孕後,態度大變,拒而不見。”抬頭對何清君道:“你放開我,我不甘心,我一定要去問個清楚,我不能這般不明不白的,竟不知身子給了誰,懷了誰的孩子!”
何清君果斷伸指點了她的啞穴,“柳含煙,若非看在師孃的面上,你愛如何丟人折騰,我都不屑於管!你說你不甘心,不甘心又如何,就因為不甘心,便要一錯再錯,把自己的尊嚴踩在別人腳下嗎?錯了便錯了,就當是自己認人不清,遇人不淑,痛哭一場,重新歡歡喜喜的再活過,天下這麼大,就算無芳草可配,看看風景也好。”
令狐薄眼底閃著奇異的光芒,這話雖是說給柳含煙聽得,應也是當初她離開白逸揚時的心態吧,當今世風,女子攀附男子而活,所以她們才會寧願與人共侍一夫,也絕不願被夫家休棄,更不肯與夫家和離,也只有她這種豁達樂觀的人才能如此看得開。
他心下冒著喜泡,他看上的女子自是與眾不同的。
柳含煙聞言眸裡憤恨掙扎的目光漸淡,美目反而有些呆滯了,只是看看風景也好嗎?
何清君抓起她丟在馬車裡,“千歲大老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送她回劉府?”
令狐薄扯一下唇角,身形一晃,便上了馬車,吩咐薛青:“去劉府。”
何清君將柳含煙提進劉府,丟在床上道:“柳含煙,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心氣兒極高的女子,絕不甘心只為他人妾氏。若只論令狐簫這個人,他確實是不錯,長得極俊美,溫文儒雅,斯文有禮,極符合女子心中的良人形象。可是他畢竟是個王爺,尚未娶妻,便早已妾氏成群,多情卻不專情,你豈能妄想他會專情獨龐你一人 ?'…99down'”
她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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