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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沒關係,本王再努力努力。”話音甫落,便彎腰一抱。
何清君一聲輕呼,已被他打橫抱在懷裡,大步走向床去。
何清君嚇得忙即求饒:“千歲大老爺,屬下錯了,求你老節制。”
令狐薄眸裡閃著奸詐的笑意,“晚了。”
“人家還有事要問你呢。”
令狐薄笑著將她放在床上,卻並未將眼裡赤裸裸的渴望付諸行動,而只是擁著她道:“你想問什麼?”
“千歲大老爺可曾瞧見我的短劍跟玉笛?”
令狐薄“哼”了一聲:“你才想起來?短劍跟玉笛都落在了司徒意手裡。”
“什麼?他趁火打劫啊?!”何清君驚跳起來。
令狐薄冷笑:“你以為他為何會在途中對你諸多照顧?他是偷搶了你的東西,心懷不安。”
何清君心疼不已,那柄玉笛是前朝傳下來的,玉質極好的,總值個幾千兩銀子吧,那劍更是削鐵如泥,那可是宮裡兵器庫的……“千歲大老爺,那殘雪劍要不要賠償?如果太多,屬下可沒有銀子賠!”她忙不迭得先聲稱自己無錢,免得被獅子大開口。
令狐薄:“……”他若未失憶,記得兩個月前才將半數身家轉到了她的名下,她沒銀子賠?好吧,就算她真無銀子,堂堂攝政王的王妃丟把短劍,還需要她賠麼?她是不是將他這攝政王按斤論值的?
令狐薄長嘆一聲,指著床旁小几上的一隻檀木長條盒子,道:“這盒子在這擺了一天,你竟能視作不見,本王不得不佩服你的粗線條。”
何清君立即開啟那盒子,只見她的玉笛跟那柄殘雪劍正靜靜躺在盒子裡,不由得一喜,將玉笛和殘雪劍拿起,歡快地跑到令狐薄面前,在他俊面上親了一下,“千歲大老爺真貼心。”
令狐薄摸摸被她親過的地方,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是一柄劍一隻笛而已,她若喜歡,他可以為她找來許多。
“千歲大老爺不是說在司徒意手裡嗎?”何清君輕輕將玉笛和殘雪劍放在枕邊,問道。
令狐薄倚在床邊,側目瞧她,“本王就不能奪回來麼?”
“能,太能了,千歲大老爺是誰?那是絕塵公子啊,怎麼奪不回來?”
令狐薄失笑道:“這玉笛和短劍倒不是本王親手奪回來的,是那八名暗衛逼得緊,司徒意將它們扔給暗衛,以擺脫追殺的。暗衛得回玉笛和短劍便派人快馬加鞭送到本王手裡,三天前,本王才將它們拿到手裡。”微微一頓道:“清君,吹首《樂淘淘》給本王聽吧,本王好久未聽此曲了。”
何清君一怔,繼而歡快執起玉笛道:“千歲大老爺耳朵被這首曲子荼毒這麼久,竟然還想聽?”
令狐薄唇角高高揚起,她吹曲實在不怎麼樣,但是,他就是喜歡聽她吹出的那歡快的意境,她被劫走的這些日子,竟也十分想念她吹的這爛曲。
何清君啟唇吹起黃公公口中的這首爛曲,歡樂的開始荼毒她親親夫君的耳朵,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他一人能忍受這首曲子這麼久的荼毒吧?
接下來的四日,兩人一直臥在客棧未露面,只有薛青不時地進來稟報一些事情,令狐薄也時常吩咐他去傳命令。
據薛青回稟,三日前,太子親自去城門處將南宛使團迎進驛館。而晉皇則忙著派人全城搜捕何清君,誓要將她捉了,深知若她跑到驛館去,不但劉勻松的仇報不了,甚至兩國關係立崩。
而且晉皇已得到訊息,金芽關外已駐了二十萬南宛大軍,最令他憂心的是,他根本搞不清南宛突然增派了二十萬大軍到金芽關,是何目的?倘若他此時往金芽關調兵遣將,勢必會驚動京城驛館裡的南宛使團,這一仗便會莫名其妙的打起來。所以他必須得找到何清君,將她殺了,才能安心,否則後患無窮!
這客棧也未能倖免,三天之內被搜過兩次,但以她和令狐薄的武功,早躲在了房梁之上,而薛青便成這這房間的住客,因而那些官兵每次都是無果而歸。
到了第五日,晉望之帶領官兵清路,親自將南宛攝政王迎回驛館,何清君以護衛的身份隨行。
回到驛館,令狐薄與何清君沐浴更衣,換上攝政王與王妃的服制,使團隨行婢女和梅草為何清君梳了個簡單髮髻,髮間插了幾樣簡潔卻又素雅的首飾,整個人顯得華貴而又雅緻。
令狐薄耐心等著她梳妝好,訝然看著她將玉笛放下,然後淡定的將短劍插入拽地長袍內的腰後。
“清君,你打算帶著兵器入宮?”
何清君淡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