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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眯眯的看向墨景揚,道:“我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你們能肯定她是受人陷害的了。”
聞言,墨景揚眸光一亮,忙問,“你查出讓他致死的原因了?”方才他篤定的說那話只是想激他來驗屍而已。
仵作挑眉,看著他搖頭,答道:“我沒查到,也查不出來,我只是個小小的仵作,懂一些藥理的小仵作,過於複雜的東西我也無力,我只知道他該是病發而死。”
聽到仵作的話,一旁的柳大立即出聲吼道:“什麼病發而死?我家兄弟是吃了那女人開的藥才會重病的!就算是病發而死,也是算是那女人害死的!”
看了柳大一眼,墨景揚張嘴,正要問些什麼,那仵作又道:“我之所以說知道你說的那大夫是受人陷害的,原因無他,這屍體生前吃的藥都是些滋補的藥,不管怎樣都不會吃死人,可他偏偏死了,顯然是他在吃藥的同時吃過別的東西。”
墨景揚眸光一閃,點點頭道:“那麼你可以以這個說法讓官府放了那大夫麼?”
這話讓柳大臉色一沉,他剛要說話,便聽到那仵作果斷的否決,“不能。”
墨景揚蹙眉,臉色不太好看。
掃視了一眼幾人,仵作解釋道,“萬事沒有絕對,雖然我能肯定那大夫是冤枉的,可是官府辦案要講證據,我空口說出的話當不了什麼,除非查出他吃過的別的東西是何物,否則那大夫還是有嫌疑。”
“你可有法子查出來?”墨景揚幽沉的眸子看著仵作。
仵作笑了下,悠悠的道:“開啟他的肚子,在他的胃裡邊找出喝下去的藥細細分辨一下應該就能找出來。”
聽到仵作的話,黃管家不由自主的看了墨景揚一眼。
而柳大則當場發作,衝仵作大叫道:“你這是欺負我兄弟家裡沒人麼?告訴你,我兄弟的屍體由我護著,你們檢查也就罷了,想對他動刀,先過我這關!”
仵作扯唇,聲音悠然的道:“這事你說了可不算,你既然鬧到了官府,為了查出證據定罪,他這肚子是非開不可。”
仵作的話明顯是偏幫著墨景揚他們,事實上,即便是官府,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幫人開腔破肚,除非是經死者家人允許,倘若他們不準,官府也不能強行破肚,這樣是違背天臨王朝律法的,死者家人有權上告,一旦鬧到上頭去,吩咐破肚的縣官少不得要丟官去職來抵罪。
柳大根本不懂律法,聽到仵作這樣說,他神情有些猶豫,看了棺木半晌,突然朝圍觀的眾人問,“你們說我兄弟要不要破肚?”
圍觀的眾人正好事,聽他這樣問,一青年男人疑惑的問,“咱們在這聽得迷迷糊糊的,你說出事情的經過咱們再來分析看看。”
聞言,柳大點點頭,恨恨的看了一眼墨景揚,將昨日柳熊重病以及他去葉冰靈攤上鬧事的經過全部講了出來。
整件事的經過,仵作已經從黃管家那裡聽過一遍,再聽柳大說一遍,他頓時有種他們說的不是一件事的感覺,柳大言語間格外刻薄些,從他嘴裡說出的葉冰靈,整個一行為惡劣的江湖郎中,為了掙錢不惜害人性命。
看了一眼情緒化的柳大,仵作眯了眯眼,現在再怎麼聽他說,他都不會改變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早在聽黃管家說受害的大夫是女子時,他心裡便有計較,他有七成的把握她定是被人陷害的,想想看,她一個女人家,就算是再缺錢也不敢這般害人吧!更何況,區區幾十文錢值得她去害人?
周圍的人的思想可沒仵作這般靈活,聽到柳大的話,他們忿忿的看向墨景揚,一個個不滿的叫道。
“這種江湖騙子就該死!該讓縣老爺治他死罪!”
“就是,他敢這般害人性命,縣老爺一定會嚴懲他的!”
“快滾,等著給他收屍吧。”
……
聽著眾人惡毒的話,墨景揚眸光漸漸變暗,寒冰般的眼神頓時從眾人身上一掃而過。
正激動的人群驀然安靜下來,一群人看著墨景揚有些打悚,明明是近夏,他們卻有種春寒的感覺。
看眾人安靜下來,墨景揚斂眸,冰冷的聲音出聲,“她哪裡得罪你們了?你們僅憑一人之言就斷定她該死,為何不想想若她真的是江湖騙子,這人為何要去找她看診?”
此話一出,眾人開始懷疑起來,質問的表情看向柳大。
柳大臉色稍變,卻很快就鎮定下來,反駁道:“那是因為有人傳她是神醫我家兄弟才會去看診的,哪知道會出事,我懷疑人家會傳她神就是被她給收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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