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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抽了抽,慢條斯理地說:“我無所謂,不過黃曆上說,這種時候碰女人不吉利,你會滅亡的。”
戰車裡陡然間變得極靜。
“孤王還不信了!”
帝祈雲原本因為慾念而變得潮紅的臉色,慢慢地黑下來,雙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給扯了起來檣。
“這種事,原本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不過我好心勸你信一信,畢竟這是你琢磨了十多年的大日子,真的,我真是好心。”
步綰綰眨了眨眼睛,視線往下,他的胸口被她馭出的火灼出幾個水泡,此時連在一起,像北斗星形狀。
帝祈雲懶得聽她胡扯了,反正高昂的慾念被她消滅得一乾二淨,也不想和她繼續廝混下去,甩開她纖細的手腕,冷冷地說晶:
“步知道,乖乖待著,若有異心,以後有你好受的。”
他冷笑著起身,叫進彩馥伺侯他更衣。
他反正不要臉,不怕別人看他的光光身子。步綰綰可不行,抓過被扯爛的衣服遮著自己,看著彩馥侍奉他穿衣。
這女人想得極周到,端進來了一盆熱水,給他擦去身上的汗水,又用香料為他抹在腕上,步綰綰聞了聞,識出這是龍涎香,鯨玉的胃液唾沫加分泌物……雖說昂貴,但一思及這香的來源,就讓步綰綰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帝祈雲平常不用這些的,今兒怎麼也用這個了?
她冷眼看著彩馥給他穿上了雪白的王袍,王袍上金龍游走,怒目圓睜,十爪踩雲。
“王上今晚就接出先王吧,奴婢已經將棺槨備好。”
彩馥給他繫好了腰帶,篤定地說。
帝祈雲側了側耳朵,沉默著,大步走出了戰車的門。
彩馥這才轉過身來,給了步綰綰一套黑色的奴婢衣衫。步綰綰先前穿了兩層襖裙,所以並未被燒傷,彩馥也不理會她,放下衣裳就走了。
步綰綰更完衣出來,只見銀色軍團已經集結完畢,高舉著祈字王旗,像一株株銀松,筆直地立於雪地之上。
七郡之王也已然過來,簇擁著騎於馬上的帝祈雲,快步奔進城門。
原來籌謀得當,變天也是件容易的事。
步綰綰從戰車上跳下來,在人群裡找夜滄瀾的身影,這番突然而至的王朝傾覆,不知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命運,帝祈雲會對他下手嗎?
“別看了,快跟著進城。”
彩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隨即她的手裡被塞進了一隻琉璃燈籠,人也被推進了侍婢的隊伍裡,隨著她們一起,快步走進城中。
步綰綰想逃出的城,又成了關住她的城。
她扭頭看向自己僅僅呆了半個多月的雪原,心裡悲哀莫名,難不成她也要像帝祈雲一樣,謀劃十年不成?
那還不如再死一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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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登基儀式,帝祈雲也沒有立刻殺了帝慎景,而是把他關在籠中,懸於城門之上,任他被風雪凌虐。
無雙皇子的骸骨從皇宮密室裡起出來,厚葬於皇陵,滿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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