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第二卷 怨恨別離 第一百二十九章 姐弟
流光喝了酒,周身都在發熱,現在又正值炎夏,悶熱的天氣再喝點子酒發上一發,汗水順著她的臉就流了下來。知道她耐不住熱,鬱漸將她放在床上,從架上取了帕子來浸了冷水,替她擦拭額上的汗水。她的臉紅彤彤的,紅雲經由頸子,蔓延到胸口,鬱漸瞧見她發熱的樣子,索性拉開她胸前的衣襟,帕子順著頸子往下,拭去滴滴汗珠。
流光怕熱,屋子放的都是冰,盆子裡也是。鬱漸不想這時候喚了旁人來,就著融化了的冰水浸了帕子。帕子涼涼的,捂上流光的胸口,刺得她打了一個激靈。她這時清醒了許多,看到鬱漸的手伸進了自個兒的胸前,一下子撐坐起來,問鬱漸:“你幹什麼?”
鬱漸的手頓了一下,手裡還捏著那塊帕子,停在半空。流光此時才看見他手中之物,慌忙同他道了歉:“對不起,我以為……”
“以為什麼?”鬱漸收回捏著帕子的手,自嘲一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道:“以為我要非禮於你?”
“不是。我……”流光支吾著,不知如何答了他。她確實被駭了一跳,以為鬱漸要把她怎麼著,可鬱漸就這樣直白地說了出來,讓她覺得很是尷尬。她想著方才意識遊離之間,彷彿見著了以前的他,又好像見著的是鬱漸,喝了酒頭還暈沉,分不清楚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剛才,我們在外面兒,可是……”該怎麼才能說清楚呢?流光咬了咬下唇。鬱漸看著她的神情,微微蹙起了眉頭,直接問她:“可是什麼?可是有過肌膚之親?”
他這般直白,流光顯得有些愕然,更讓她詫愕的,卻是方才和她親吻的真是鬱漸,不是他,那不是她的夢,原來是現實。
流光有些難以置信,她怎會將鬱漸當作了他,沒忍住問了出來,“真的是你?”
她這一句話,當即讓鬱漸火冒三丈!
不過,鬱漸仍是壓下了那股子無名怒火,問道:“不是我,你想是誰?”
流光覺察出氣氛越來越緊窒,她方才確實將鬱漸當成了另外一個男人,鬱漸這時質問於她,她不知該如何作答。她低垂著頭,眼睛看著自個兒的手,手指揪著衣裳,不停地扭著。
鬱漸見她這般躲閃,不肯回他的問話,壓抑的怒氣又升了起來。他將手中帕子一甩,抓住她一隻手臂,將她扯了起來,硬逼著她看著他的臉,問道:“你將我當成了誰?”
對流光,鬱漸一向的溫和的。可這個時候,他卻忽然霸道起來,流光好不適應他這個樣子,他這樣,讓她有些害怕。
方才在外面之時,流光對他的態度,就讓他起了疑。她很少對他這樣親暱,言語之中,面對的更像是另外一個人,眼見著她不置一語,緊咬了唇的模樣,鬱漸怒從心來。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著他的雙眼,質問她道:“你究竟把我當成了誰?你說!”
“疼。放手!”感覺到下顎被他捏得生疼,流光忍不住叫出聲來。
鬱漸終究是鬆了手,卻是將她往床上一拋,“啪”的一聲,流光落在床上。好在這床鋪得還算柔軟,她沒有傷著。鬱漸欺身上前,攥住她的腕子,跪坐在她面前,問道:“怎麼?不敢說?”
流光被他逼得緊了,使起了性子來,他對著她發怒,她也就不甘示弱,將他瞪了回去,吼了一聲:“你幹什麼!我是你的長姊!”
雖說流光方才在外面喝了酒,迷濛間把他當成了前世的戀人,可現在他們倆的身份畢竟是姐弟,他憑什麼用這樣一種指責紅杏出牆的老婆的語氣來指責於她?她胸中的怒氣隱隱攀升,不管不顧地吼了他回去。
她這一吼,讓鬱漸明顯楞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嗤笑了一聲:“長姊?哈哈!你說這話也不怕人笑話!”
鬱漸鬆開她被攥著的手腕,將她壓在身下。他的身體傾覆在她之上,兩張美麗的臉龐貼近到了一塊兒,他輕聲喚道:“長姊?”話里語氣明顯輕柔了許多。
“你做什麼?”流光被鬱漸緊緊在壓在下面,感覺到迎面撲來的他的氣息,她有些緊張起來。
鬱漸笑著說道:“長姊同我說說,漸兒能做些什麼?”說完,他將唇迎上她的額頭,輕輕一吻,又移到到眼睛,臉蛋,耳垂,逐個輕吻。
“別……”流光本就軟綿綿地使不上力,他這樣把她壓住,她更是沒法用力推開他,只得出聲叫了他停下,“你別這樣。”
鬱漸自顧自地吻著,也不搭理她,只是一面吻,一面問:“長姊喜歡麼?以往,你最是喜愛漸兒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