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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漸笑了一笑,摟了她的腰,扶著她走出屋子。
琳雲一直守在外頭不遠處,看見他們倆出來,急忙迎了上來。鬱漸有些不耐。揮了揮手讓她下去,她見流光像是喝醉了的樣子,猶豫地對鬱漸說道:“奴婢下去煮點兒醒酒湯過來。”
“不用了,你自下去就是。我會照料著她的。”鬱漸哪兒能讓個電燈泡留在身邊,制止了她的好意,把她趕下去了。
流光聽見聲音,微微睜開了眼,手抬了抬,軟趴趴地指著廊子上的座兒,說道:“去哪兒坐。”
鬱漸順著她的意思扶著她坐了下來,她暈得厲害,穩不住身子,順勢趴在欄杆上,腦袋枕在手肘上,眼見著就要睡著了,鬱漸將她一摟,抱了她過來,把她的上身都摟進懷裡,讓她趴在他的腿上。
這個姿勢,流光以前一直很喜歡。她喜歡趴伏在他的大腿上,臉枕著他的大腿。斜斜地看著他,他要麼看著電視,要麼看著書,任由她趴在他腿上,直到睡著了,悄然湊上她的唇,將她摟起來,擁吻。她和他認識的時候,就是這麼著,親吻,相擁,相戀。
這會子,流光撐開了雙眼,模糊中,看見他望著自個兒微笑著,她的心裡暖暖的,用力撐起了身體,環了他的脖子,盪開一個嫵媚異常的笑容來,湊上他的唇,輕輕啄了一下,笑道:“不許你再丟下我了!”
鬱漸有些不明所以的被她親了一下,她這話,更是說地莫名其妙。明明是她丟棄了他,他又何曾丟下過她?不過,美人兒在懷,他也顧不上那許多,再說,她醉了。說的話自然有點兒沒頭沒腦的。這樣一想,他就釋了懷,對她說道:“不會,不會丟下你的。”將她緊緊摟住,吻上了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香甜的酒氣在兩個人口中四溢,唇與唇相貼,舌與舌交纏,相濡以沫。良久,兩人才分了開來。流光笑顏如花,看著鬱漸,說道:“我嚐出來了,你又喝了酒!”
鬱漸笑了笑,鼻子輕觸了她的鼻子一下,說道:“不止我喝了,你也喝了。”
流光嗅了嗅空氣裡的氣息,果真兩個人撥出的氣裡都有著濃濃地酒味。她將鬱漸一抱,枕在他的肩上,說道:“嗯!都喝了!是你灌我酒的,我知道!”
其實,這個時候的她,腦子裡已經亂了套。她暈乎乎地只看著眼前的那張容顏,將鬱漸,和她前世的那個他。混淆了起來,分不清楚誰是誰。不過,此時的她沒有那份思考的能力,眼見著這張愛戀得入了骨髓的容顏,她沉溺在他的溫情之中。是他也罷,是鬱漸也好,總之,她看見的,只是這一張刻骨銘心的臉龐。
鬱漸此時尚不知她將他當做了另外一個人。今兒晚上,他也確實是打著將她灌醉了的主意,才一個勁兒勸著她喝酒。她這般指責於他。他也不辯駁,笑著對她說道:“是我灌你酒的,怎麼著吧?”
流光抬起頭來,憨笑了一下,吻上了鬱漸的眼眸,輕舔了他的睫毛,笑道:“我都看不清楚了,你也不許看清楚東西!”
鬱漸任由她舔著他的睫毛,待得她撐直了腦袋,狡黠一笑,張了嘴,湊上她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哎喲!”流光驚叫了一聲,捂住自個兒的脖子,責備地睨了鬱漸一眼,說道:“也不知道輕點兒!”
鬱漸對著她笑道:“要不,我重新咬上一口?”
“好。”流光輕應了他,閉上了眼睛,偏著頭露出脖子對著鬱漸。鬱漸好笑得不行,卻還是伸了手撫了撫她那細長的脖子,吻上她那脈動之處,用牙齒,輕輕地啃噬。
酥麻的感覺自脖子上蔓延至全身,流光舒服得顫抖了一下。她感受著鬱漸齒間的觸咬,禁不住的慾望撲面而來。
紅霞揚上了臉,本就帶著一臉燙的嬌面,更是火熱起來。她的眼睛微眯,羞澀地瞟了一眼鬱漸,說道:“你送我回屋裡去吧。”
說是送,其實就是要鬱漸抱了她進屋去,這是一種變相的邀請。流光的大膽,鬱漸是知曉的,她這嬌羞與膽大矛盾的相結合,讓他心下癢動得緊。一把攬了她的腰,將她抱起來,轉身回了屋裡。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坐在床頭看著她的嬌顏。許是天氣有些熱。又喝了酒,她微微有些發汗。鬱漸輕撫了一把她的臉,站起身來,從架上取下一塊帕子,浸了水,又一把擰乾,回到床邊,伸手拉開她胸前的衣襟,為她擦拭頸子上和胸前的汗水。
冰涼的帕子頓時刺得流光一個打了一個激靈。她睜開眼來,看到鬱漸的手伸在自個兒胸前,一下子就清醒了,她立馬撐坐起身,看向鬱漸,問道:“你幹什麼?”